“妾自幼身体孱弱,幼时看诊的大夫曾言活不过十五岁,后来随师父学习医术身体才好些,只不过……”
徐鹤安意味深长地斜了她一眼,“不过什么?”
“不过……妾的身子先天亏损,若要产子会比一般妇人更多几分危险。”
纤细的手指穿过他的玉束腰封,微微用力向前拉,“大人若不喜欢妾喝避子汤,妾便不喝了,只是他日妾若因此玉碎香消,便无人尽心侍奉大人了。”
街上有人纵马疾行,马蹄溅起水花,低沉的“哒哒”声渐行渐远。
屋内烛光摇曳,将两人投在地上的影子拉长。
徐鹤安目含讥诮地看着她,沉默半晌,反倒笑出了声。
以往她每一次故作姿态,他都能顺着哄着,由着她胡作非为。
偏生这一回,心口像被她生生塞了朵不轻不重的棉花,不疼不痒,却说不出的不痛快。
他原本就知晓,她跟在自己身边,不过是人被逼到绝处时,本能的自救。
名节、尊严,这些东西对于深陷品月楼中的她来说一文不值。
他本以为这段关系很公平。
他贪图她的美貌,她攀附他的权贵。
可如今,他却不那么想了。
他将她扯入怀里,低头与她的唇舌搅在一处,不满这场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拉扯,由他先败了下风。
林桑试图推开他,反倒被他抵到桌旁。
她一手撑着桌面,后腰被桌角硌的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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