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替阿兰打的！”秦飞眼神冷得像冰，“她十月怀胎生你，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不知感恩就算了，居然还敢骂她‘贱货’？”
“啪！”第二记耳光落下，力道更重，叶凡的脸瞬间肿起老高，嘴角渗出了血丝。
“这一巴掌，替街坊邻居打的！”秦飞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你打小就偷鸡摸狗，撬王奶奶的鸡窝、拿李大爷的烟杆，还天天堵着我们这群孩子抢零花钱——这笔账早该算了！”
“啪！”第三巴掌下去，叶凡眼冒金星，脑子嗡嗡作响。
“这一巴掌是我打的！”秦飞的语气带着碾压的不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指着我的鼻子骂？”
“啪！”
“这一巴掌，替学校那天的边防士兵打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诋毁他？”
“啪！”
叶凡彻底懵了，捂着脸瘫在原地，眼泪混着血丝往下掉，含糊着问：“那……那这一巴掌……又是为什么？”
“这一巴掌？”秦飞嗤笑，“我现在和阿兰在一起，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后爸——当爹的教训儿子，还需要理由？”
“啊啊啊！”叶凡崩溃地嘶吼起来，又疼又怕又屈辱。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他另一边脸上。
“叫什么叫？”秦飞皱着眉，语气不耐烦，“大晚上的，不知道扰民？”
叶凡彻底蔫了，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算看明白了，秦飞的实力远在他之上，自己在他面前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哪还敢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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