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想冻死你。”钟晴还是气不过,嘟囔着。
宋娇祁一歪头,苦笑着说:“他没在这里亲手把我解决了就算发善心了,这大少爷还记着三年前的仇呢。”
钟晴发动车子,忧心忡忡地说:“他幼不幼稚,你以后怎么办?”
宋娇祁冷笑一声,思索片刻后说:“反正我什么也没有了,他再厉害我也不怕了。”
“呸呸呸,你这不是还有我,还有你奶奶。”钟晴连忙纠正道。
宋娇祁佯作亲亲的姿势,笑着说:“对,我还有我的晴晴宝宝,还有爱我的奶奶。”
钟晴一直很喜欢宋娇祁的长相,在她看来,这是自己见过最好看的脸,哪怕此刻满脸狼狈,也难掩那明艳动人的气质。
“咱俩也三年没见了,先好好聚聚。”钟晴提议道。
宋娇祁又打了个喷嚏,调侃道:“对,趁着我还活着。”
钟晴皱起眉头,嗔怪道:“呸呸呸,你别那么丧。”
车子驶过一个岔路口,两人都没注意到,另一条路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库里南。
车头微微凹陷,左车灯碎了一地玻璃碴,显然是经历过撞击的痕迹。
江晓楠就靠在车门上,指尖夹着一支烟,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
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冷风掀起衣角,露出紧实的腰腹线条,可他仿佛毫无所觉,任由寒风灌进衣服里。
他望着宋娇祁离开的方向,眼底暗沉得像化不开的墨,漂亮的眸子里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直到那辆白色轿车彻底消失在夜色里,他才深深吸了口烟,烟雾从薄唇间溢出,模糊了他冷硬的侧脸。
抬眼瞥了下腕表,指针指向六点半。
宋娇祁,这次不会让你逃掉的。
……
第二天一早,宋娇祁果然感冒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像灌了铅,喉咙又干又疼,连说话都费劲。
她把自己裹在酒店的厚被子里,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连去看奶奶的力气都没有。
而江氏集团的顶层办公室里,江晓楠也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昨天把外套给了那个女人,自己在冷风里站了近三个小时,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面前堆积如山的文件仿佛在旋转,感冒药的困意一阵阵袭来,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不知不觉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是拐杖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江晓楠猛地惊醒,睡眼惺忪地抬起头,只见江凡峰冷着一张脸,威严地站在办公桌前,手里的红木拐杖还没收回,杖头的黄铜装饰闪着冷光。
“听李兴说你感冒了。”江凡峰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一双眼睛锐利得像鹰,仿佛能看透人心。
“昨天吹风了。”江晓楠有气无力地回答。
江凡峰“呵”了一声,眼神扫过他苍白的脸,随手将一叠照片扔在桌上。
照片散落开来,最上面那张,正是昨天宋娇祁弯腰坐进他车里的画面。
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在她脸上镀了一层金边,侧脸的轮廓柔和得像幅画,连被风吹乱的发丝都带着慵懒的美感。
江晓楠慢悠悠地坐直身体,目光落在照片上。
照片里的宋娇祁穿着米色针织裙,领口敞开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眉眼明艳得像团火,哪怕只是个侧脸,也透着勾人的劲儿。
不得不说,拍这照片的人技术不错,把她拍得……挺好看。
“一大早过来,就是给我看这个?”他语气平淡,甚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仿佛照片上的人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这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江凡峰。
他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文件都被震得跳了跳:“你不打算解释一下?这女人是谁?”
江晓楠打了个哈欠,唇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更是火上浇油。
“我问你,这女的是谁?”江凡峰指着照片,声音陡然拔高,拐杖在地板上敲得“咚咚”响。
江晓楠的目光又落回照片上。
宋娇祁肩膀纤细,却偏偏生了双勾人的眼睛,哪怕只是个背影,也透着股说不出的劲儿。
“昨天路上不小心追尾了,她的车坏了,我顺道载她一段。”
他随口编了个理由,语气自然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江凡峰瞪圆了眼,满脸的怀疑:“顺道载一段?需要你亲自载?李兴是干什么吃的?”
江晓楠想起昨天那个突如其来的吻,柔软的唇瓣贴上自己的瞬间,像有电流窜过,连带着呼吸都乱了节拍。
他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掩去眼底的波澜,语气依旧淡淡的:“就一段路而已,犯不着麻烦他。”
江凡峰举起拐杖,作势要打下去,却终究还是没舍得:“你小子真是没用!这么好的姑娘,送上门来都不知道把握!”
江晓楠挑眉,慢悠悠地接话:“我没用?那公司是谁撑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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