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东西,还是一个文工团女兵说自己东西被偷了。
门口正组织乘客出去的乘务员马上挤过来,神情严肃的看向被宋天谣拽着手提箱的沈袅。
“怎么回事?”
宋天谣眼神闪烁,指着沈袅,“她偷了我的手表,我要检查她的手提箱。”
刚刚她喊那一声只是被气急了,但喊都喊了,她必须把手提箱打开,这样才能知道胖女人抹了什么在脸上。
一个是文工团女兵,一个是普通乘客,虽然这位乘客看着娇艳美丽,气质不凡。但乘务员只是思考片刻,就对沈袅一抬手。
“这位同志,请你打开手提箱配合检查。”
看着宋天谣表演的沈袅眼神微冷,见乘务员直接信了她的话,翻了个大白眼。
“配合检查?就凭她一句话?这位同志,我怀疑你和她勾结意图栽赃嫁祸,故意欺压平头老百姓。大家伙都看过来,乘务员和文工团女兵仗势欺人啦!”
她扯着嗓子一喊,那些要下车的人都纷纷看过来,也有那不着急的围在旁边看热闹。
乘务员急了,表情相当难看,“谁欺负你了,明明是这位同志说你偷了她东西,我让你开箱检查而已。”
宋天谣,“如果你没偷为什么不肯开箱。”
这会另外车厢挤过来几个女兵,没搞明白状况,理所当然的围在宋天谣身边一副为她出头的模样。
“对啊,你没偷为什么不肯开箱?”
“赶紧开箱,偷没偷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看着人模人样,手怎么这么贱,手表都要偷。”
场面几乎一边倒,宋天谣看着孤立无援的沈袅,唇角微微勾起。
反观沈袅,面对众人逼压面色不变,她扫了眼得意微笑的宋天谣,冷笑一声:“我要找乘警,举报这位女同志和乘务员无凭无证栽赃嫁祸,意图侵犯我的个人隐私。一切解释,我等乘警过来。”
她条理清晰,完全不怕,这副样子倒让乘务员踌躇起来,犹豫的看了眼宋天谣。
而宋天谣也没想到她会直接找乘警,都闹到这个程度,只能继续坚持下去。
她硬着头皮,“什么栽赃嫁祸,不是你偷的打开箱子检查下不就行了。你不肯开箱检查,里面不会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吧!”
这年代的特务还是有许多的,沈袅这么保护手提箱,落在众人眼中确实有些奇怪。
乘务员也赞同的点头,看向沈袅的眼神充满怀疑。
沈袅懒得跟他们扯嘴皮子,抬头看见穿制服的乘警过来,直接开口,“乘警同志,这位女同志在我下车的时候强行拽住我的手提箱,意图抢夺我的手提箱,勾成侵犯他人财产行为,严重危害我的人身自由权和财产权。”
“而这位乘务员仅凭她片面之词,就要求打开我的手提箱检查,请问乘务员有检查乘客手提箱的权利吗?”
“最后,如果我的手提箱里没有她的手表,是否构成诬告?”
这几段话说完,两位乘警着重看了沈袅好几下,年长乘警沉吟片刻,微微点头。
“同志,您说的属实,法律有规定,在当事人不允许的情况下,抢夺箱子构成了侵犯他人财产行为;乘务员也无权要求您开箱;如果您的手提箱内没有这位同志手表,也构成了诬告。”
话音刚落,围观众人也猛的兴奋起来,好家伙,原来怀疑别人偷东西要检查人家箱子,还能串出这么多罪名呢?
至于宋天谣,听沈袅说那一长段的时候还觉得是乱说,没想到乘警都点头承认她说的都对,这下可慌得她脸色都白了。
“我,我不检查了,丢就丢了,我不检查了。”
她改口说不查,脸上的慌乱又格外明显,不说围观的陌生人,就连来给她撑腰的朋友,都默默闭了嘴。
还有那位乘务员,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听宋天谣说不查了,更是用怨恨的眼神瞪着她。
与此同时,沈袅一手提手提箱,一手叉腰,语气娇蛮。
“晚了,你当众说我偷了你手表,已经损害了我的名誉,同时你也确实拽住了我的手提箱,并有强行检查的嫌疑。你一句不查就想结束,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查,不仅要查,我建议乘警同志将这位女兵以及其他同志都好好检查一番,包括隔壁车厢跟她一起的同志们,这些天她经常去隔壁车厢,保不齐是被什么人偷走的呢。”
不是要查吗?那就大查特查,所有人都检查,将这坛水彻底搅浑。
女兵们没想到这火还能烧她们身上,有几人看宋天谣的眼神已经非常恼火。
“宋天谣你手表是不是真被偷了?”
“查还是不查,你说句话。”
“该不会是你故意陷害人家吧?”
被围着的宋天谣骑虎难下。
查,她只是随口一说,对方箱子肯定没有手表,那她就构成了诬告,在乘警这过了明路,对方瞧着这么不好惹,就怕她捏着这点告到文工团上面。
不查,事情变成这样,以后在文工团怕是要被人议论非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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