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必觉得委屈,一切有我在,我来处理便是。”
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程瑶珈耳中,如温水般熨帖着她发紧的心。
程瑶珈猛地抬头,撞进赵志敬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恼怒,也没有对她父母的不满,只有对她一人的温柔与笃定。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过来,暖得她指尖都不再发颤,眼眶里的水光明明还在,心里却瞬间安定下来,连带着方才的委屈,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冲淡了大半。
她望着赵志敬,轻轻点了点头,攥紧的锦帕也缓缓松开,只觉得此刻的心上人,真是体贴到了骨子里。
赵志敬见她情绪平复,才缓缓松开手。
赵志敬何等精明,他冷眼旁观,早已将局势洞若观火。
余兆兴不过是个被嫉妒冲昏头脑、被人推出来的蠢货,黎生也只是程家父母借来试探他深浅的一杆枪。
真正对他与程瑶珈亲近感到不满,并心存疑虑的,是那对坐在主位上,看似和气,实则精于算计的程家夫妇。
赵志敬心中冷笑。
程家的财富,程瑶珈的美色,确实令人眼馋。
若在往日,少不得要费些心机手段,徐徐图之,或示弱,或卖好,总能找到拿捏他们的法子。
各种阴险的算计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但……何必呢?
一股源自绝对力量的傲慢,瞬间压过了那些繁琐的算计。
我赵志敬,身负九阴九阳,先天功大成,武功已臻江湖绝顶,便是五绝亲至,也敢与之一战!
何时需要看这些蝼蚁的脸色,陪他们玩这些无聊的把戏?
既然你们鼠目寸光,只认拳头……
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力量!
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碾碎你们那可笑的质疑!
想到这里,赵志敬心中那丝因为被打扰而产生的不耐烦,瞬间化为冰冷的决断。
他轻轻一笑,那笑声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目光终于第一次正式落在了暴跳如雷的余兆兴身上,语气平淡得如同在陈述一个事实:
“想和我交手?你,还不配。”
赵志敬顿了顿,目光甚至不屑于扫向面色微变的黎生,仿佛只是在评价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虽然你的师叔,也同样不够格。
但没办法,矮子里拔高个儿……”
他的目光重新锁定余兆兴,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冷酷:“就让你师叔上吧。
免得我一时失手,不小心……把你给打死了。”
“打死我?”余兆兴被他这极度轻蔑的态度彻底激怒,理智被熊熊妒火烧成了灰烬,他狂吼一声,拍着胸脯道:“姓赵的!你若真有本事打死我,我余兆兴认了!
在场诸位都可以作证,是我自愿挑战,生死由命,绝不让你负责!”
程父程母听得脸色惨白——这要是真打起来,无论输赢,程家都讨不了好!
程母想再开口阻拦,却被程父死死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局势失控。
唯有程瑶珈,望着赵志敬挺拔的背影,心中没有丝毫惧意,只觉得方才他那句“一切有我”,比任何话语都更让她安心。
赵公子对旁人那般冷厉,却唯独对自己温柔体贴,这份区别对待,让她心头暖暖的,连方才父母带来的委屈,都烟消云散了。
“哦?这可是你说的……”
赵志敬尾音微微上挑,语气里听不出半分波澜,眼底却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残忍的兴味——他等的,就是这句不知天高地厚的承诺。
方才还挂在唇角的那抹虚无淡笑,此刻骤然凝实、清晰,却像是寒冬腊月里结在冰棱上的霜花,冷得刺人。
他没再多费一个字,仿佛与余兆兴多说一句,都是对自己的亵渎,只是左脚看似随意地向前踏出了一步。
这一步,不快,甚至慢得让在场宾客都能看清他袍角扫过地面的弧度,可落在众人眼中,却如同天地间的距离被瞬间折叠——前一刻还在丈许外的白袍青年,这一步踏出,竟已近在余兆兴身前,两人之间的空间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压缩,连空气都似凝滞了几分。
紧接着,他右手缓缓抬起,五指收拢,成拳。
没有花哨的起手式,没有刻意的蓄力,就只是那么简简单单、平平无奇地,朝着余兆兴的方向,向前击出。
这一拳,没有呼啸的拳风撕裂空气,没有磅礴的内力激荡得烛火摇曳,甚至连他衣袖都未曾因出拳而剧烈摆动,就像是寻常人街头斗殴时,随手挥出的一记直拳,朴素到了极致。
可在余兆兴眼中,这一拳,却成了他此生所见最恐怖的景象!
拳锋未至,一股无形的威压已如泰山压顶般罩下,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投入了万丈深渊,周遭的光线骤然变暗,那缓缓而来的拳头,竟似充塞了整个天地,将他所有闪避的方向、格挡的可能,尽数封死!
他周身的气机被彻底锁死,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牢牢捆住,四肢百骸都灌满了铅般的沉重,手臂重若千钧,连抬起来格挡的念头都成了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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