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在灵脉石上养到第五天,终于能不用扶墙走路了。清晨的阳光透过村长屋的窗棂,落在灵脉石上,泛着淡金的光,把他的影子拉得细细的。他刚穿好粗布衫,就听见院外传来 “叮叮当当” 的打铁声 —— 是陈石头,天还没亮就去了铁匠铺,这几天他几乎天天如此,连村长都劝他 “别太累,栅栏慢慢搭”,他却总说 “早搭好一天,村里就多一分安稳”。
“烨儿,醒了?” 村长端着碗灵米粥走进来,粥里飘着几粒灵米糖,是赵婶昨天送来的,“先喝碗粥垫垫肚子,等会儿阿牛该来了,他昨天说要给你带新编的稻壳玩意儿。”
林烨接过粥碗,指尖碰着陶碗的暖,心里也跟着暖。这五天里,他像被全村人捧着护着:张婶每天早上都会送块灵米糕,说 “垫肚子养身子”;吴石弓每天傍晚都会来,问一句 “肩膀还疼不疼”,顺便把黑马牵到院外遛遛,说 “让马跟你熟熟,以后好带你去山坳”;连平时话最少的清玄,也会每天送来一页写满字的纸,上面是基础的聚灵术口诀,怕他无聊还会讲两句昆仑的事。
刚喝完粥,院门口就传来阿牛的大嗓门:“烨哥!我来啦!”
林烨迎出去,就看见阿牛拎着个布包,跑得满头是汗,布包上还沾着点灵稻壳。“烨哥,你看我给你编的!” 阿牛献宝似的打开布包,里面躺着只稻壳编的蜻蜓,翅膀上用灵稻汁染了淡银,尾巴上还系着根细麻绳,一拎起来,翅膀就轻轻晃,像真的要飞起来。
“真好看。” 林烨接过蜻蜓,指尖碰着稻壳的纹理,能感觉到阿牛编时的用心 —— 每一根稻壳都缠得紧实,翅膀的弧度也捏得恰到好处,显然是练了很多次。
“我编了三天呢!” 阿牛得意地昂起头,又从布包里掏出个小布偶,是只衔着稻穗的麻雀,比之前那个更精致,“这个是给吴叔的,他上次为了救你伤了肩膀,我想让他挂在箭囊上,能挡邪气。”
林烨心里一动,摸了摸阿牛的头:“阿牛真懂事,咱们一起给吴叔送过去好不好?顺便看看他的伤怎么样了。”
“好啊好啊!” 阿牛蹦蹦跳跳地答应,牵着林烨的手就往吴石弓家走。
吴石弓家在村东头,离灵田不远,院子里种着棵老枣树,枝桠上挂着几件晒着的兽皮。他们刚走到院门口,就看见吴石弓坐在枣树下的石凳上,手里拿着块磨石,正在磨那把 “守” 字弓,肩膀上的草药布带换了新的,是赵婶早上刚送过来的。
“吴叔!” 阿牛先喊了一声,举着布偶跑过去。
吴石弓抬头看见他们,放下磨石,嘴角扯出点笑意:“烨儿能出来走动了?身子还疼不疼?”
“不疼了,谢谢吴叔。” 林烨走过去,看着石凳上的弓,枣木柄被磨得发亮,“吴叔在磨弓?”
“嗯,等你身子再好点,教你射箭。” 吴石弓拿起弓,递到林烨手里,“你试试重量,要是觉得沉,我再给你找把轻的。”
林烨接过弓,指尖碰着柄上的 “守” 字,突然想起吴石弓之前说的话 —— 这是他儿子吴守的弓。“吴叔,这弓……”
“守儿小时候,最喜欢跟我去山里射箭。” 吴石弓的声音低了些,目光落在弓上,像是在回忆,“他第一次射中野兔时,比谁都高兴,说以后要跟我一起守山坳,护村子。”
林烨握着弓,突然觉得手里的分量重了些 —— 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弓,是吴石弓对儿子的念想,是 “守护” 的传承。他轻轻把弓递回去:“吴叔,等我学好了,一定不辜负这把弓。”
“好。” 吴石弓接过弓,摸了摸阿牛的头,接过那个麻雀布偶,“谢谢你,阿牛,这布偶真好看,吴叔会好好挂着的。”
阿牛笑得露出了小虎牙,拉着林烨的手:“烨哥,咱们去看陈叔的栅栏吧!他昨天说快搭好了!”
林烨点点头,和吴石弓道别后,跟着阿牛往山坳方向走。刚出村,就看见陈石头的栅栏 —— 那是道半人高的铁栅栏,沿着溶洞门口围了一圈,每根铁条都打得笔直,表面涂了灵稻汁,泛着淡银的光,铁条之间还缠了青穗草绳,绳上洒了草药粉,风一吹,能闻到淡淡的药香。
陈石头正蹲在栅栏边,用铁丝把最后一根青穗草绳固定好,布衫上沾了不少铁屑和泥土,额角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烨儿?你怎么来了?身子还没好利索,怎么能往山坳跑?”
“我来看看您的栅栏,阿牛说快搭好了。” 林烨走过去,看着栅栏上的铁条,“这些铁条都是您自己打的?”
“嗯,每天打几根,打了五天。” 陈石头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声音里带着点愧疚,“之前是我糊涂,挖了灵脉节点,差点害了村子。现在搭这栅栏,也算给村里补点错。” 他指着栅栏上的铁条,“每根铁条都涂了灵稻汁和赵婶的草药汁,青穗草绳也是用灵泉水泡过的,邪物要是想过来,得先过这三道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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