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功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仿佛是要把体内那点闷气都给吐出来。
“二赖子他们母子怎么办？”
刘梅花不喜欢他们一家子，也看不惯他们平时以强凌弱，三赖子死了也算是给大队积德。
“等会一并送去派出所，交给公安处理。”
秦建功继续道。
原以为等希望小学建成后，他们大队会越过越好，结果，一下子弄出两条人命，一个重伤，四个耍流氓，两个互相算计的知青。
两人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隔壁传来一个高扬的女声：“我说小芳你都是大姑娘了，这点活都干不好，以后哪个婆家会要你。”
此时，女人揉着高隆的肚子，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指挥秦小芳干活。
“妈，我知道了。”
秦小芳低下头，脸上早已没有之前的傲气，她怕，她怕这个女人会随便找个由头将自己嫁出去。
更担心她找一个歪瓜咧枣，所以，哪怕是再不愿意也得配合。
“对嘛，这才乖。”
女人很满意继女的顺从，等 过几个月她将儿子生下来，再把她嫁出去又能换一笔礼钱。
“妈，你是啥眼神，她天天一副死了亲娘的样子，亏你也夸的出口。”
一个稍稍稚嫩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全是讽刺。
秦小芳紧紧地捏住手上的柴火，骨节间已经泛白，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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