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七年春,罗马城邦的农夫卡洛,站在自家稻田边,看着灌溉渠里细弱的水流,心里直冒火 —— 往年这个时候,渠水至少能漫过脚踝,今年却只够没过脚背,刚插下去的稻苗都快蔫了。他顺着渠水往上走,竟在佛罗伦萨与罗马交界的渠段,看到佛罗伦萨的农夫正在修建水坝,把大半渠水引去了他们的玉米田。
“你们怎么能拦水?这渠水是咱们两家共用的!” 卡洛冲上去,想推开正在垒石头的佛罗伦萨农夫,对方却梗着脖子反驳:“今年咱们玉米地旱得厉害,先让我们用几天怎么了?等我们浇完,再给你们放水!”
争执很快闹大:佛罗伦萨首领利奥说 “玉米是早田作物,缺水就会绝收,得先保玉米”;罗马首领保罗则反驳 “水稻正处于灌浆期,缺水会减产三成,渠水是两家共修的,没道理你们独占”。更糟的是,这条 “弗罗灌溉渠” 是三年前联盟牵头修建的,当时只约定 “共同使用”,没说清 “旱年怎么分、水坝怎么建”,如今旱情一来,矛盾立刻爆发。
卡洛的邻居们也急了,二十多户种稻的农夫,天天守在渠边,生怕佛罗伦萨把水全引走。“去年刚学会种稻,今年要是绝收,一家人的口粮就没了!” 一名老农红着眼眶,把水桶往渠里一放,只接了半桶水,“这水连浇地都不够,还怎么指望丰收?”
保罗没办法,只能再次求助多界民生联盟。信中他写道:“弗罗渠是罗马稻农的命根子,佛罗伦萨拦水修坝,咱们的稻苗眼看要枯死 —— 联盟若不主持公道,以后跨城邦的水利工程,谁还敢信?”
苏砚微刚在巴塞罗那主持完 “联盟技艺档案库” 的扩容,接到信后立刻想起:中原战国时期,西门豹治邺时就曾解决 “漳水上下游争水” 的问题,核心是 “定规矩、分权责”。她当即决定:“得去弗罗渠沿线实地查看,摸清两家的用水需求,把水利共管的规矩立起来 —— 不能让一条渠,断了两家的民生。”
苏砚微带着联盟水利匠(中原懂渠系治理的老匠人、佛罗伦萨与罗马的石匠),用三日时间核查弗罗渠:
用水需求:佛罗伦萨有玉米田三千亩,需水期在 “春分至谷雨”(约四十天),每日需水三百石;罗马有稻田两千亩,需水期在 “谷雨至芒种”(约四十天),每日需水两百五十石;当前渠水日流量四百五十石,若合理分配,能满足双方需求;
矛盾核心:佛罗伦萨提前修坝截水,想 “先用完再说”;罗马担心佛罗伦萨用完水后,自己的稻田缺水,双方都怕吃亏,不愿让步;
工程现状:渠上无节制设施,只能靠人工拦水,既不精准,又容易起冲突。
参考中原 “漳水十二渠” 的共管经验,苏砚微提出 “弗罗渠共管方案”:
分时段用水:按 “需水期错开” 的原则,春分至谷雨(前四十天),优先满足佛罗伦萨玉米田用水,每日给佛罗伦萨配水两百石,剩余两百五十石给罗马稻田(保证基本灌溉);谷雨至芒种(后四十天),优先满足罗马稻田用水,每日给罗马配水两百五十石,剩余两百石给佛罗伦萨(玉米已进入灌浆后期,需水减少);
建节制设施:在渠段交界处建两座 “瓷制节制闸”(用联盟抗潮瓷烧制,耐水耐腐蚀),闸体设刻度,按每日配水量调节闸门高度,由佛罗伦萨与罗马各派一名水利官共管,每日记录用水量,双方签字确认;
维护共担:渠堤修补、节制闸维护的费用,按 “受益面积” 分摊 —— 佛罗伦萨占六成,罗马占四成;每年冬闲时,两家共同组织农夫清淤,确保渠水通畅。
方案提出后,双方仍有顾虑。佛罗伦萨的玉米农担心:“前四十天若遇大雨,咱们用不了两百石水,剩余的水会不会浪费?” 苏砚微笑着说:“可以在渠边修‘蓄水池’,用瓷片砌成,多余的水存入池里,旱时再用 —— 既不浪费,又能应急。” 罗马的稻农也问:“要是佛罗伦萨偷偷开大闸门怎么办?” 苏砚微当即让人在节制闸上装 “瓷制量水尺”,水流通过量水尺的刻度显示,想多引水都不行。
节制闸开工建设时,两家的农夫都来帮忙:佛罗伦萨的工匠负责烧制瓷闸体,罗马的石匠负责砌闸基,卡洛和之前与他争执的佛罗伦萨农夫一起扛瓷片,两人笑着说:“早这么分,也不用吵架了。”
四十天后,佛罗伦萨的玉米田顺利浇完水,罗马的稻田也迎来了充足的渠水。卡洛看着稻苗渐渐挺直腰杆,对苏砚微说:“以前总怕上游拦水,现在有了节制闸和时间表,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水利纠纷刚解决,联盟贸易又出了新问题。日耳曼的商人埃里克,从罗马城邦买了五百只 “抗冻瓷碗”,想在冬季卖给牧民,可碗运到日耳曼后,半数碗在 - 15℃的低温下冻裂,牧民们纷纷要求退货,埃里克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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