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彦在车厢里将整个过程看得明明白白。
“【终末】?艾利欧,末王的令使,还有星核猎手。命运的奴隶吗?”墨子彦在车厢里默默喝着茶。
【自由】并不讨厌【终末】,因为终末必将到来,宇宙必然有一个结局。【自由】讨厌的是既定的“终末”。因为哪怕终末必然到来,通往终末的道路也该由寰宇的自由意志亲手铺就!而不是由可恶的“命运”来决定。
【终末】的末王是逆时而行的星神,祂从终末中诞生,一路散播着终末的预言,对于祂来说,终末不是未来,而是过去。“预言”正是未来的历史。
这样理解末王有一个前提,你必须预设一条本来没有末王的时间线。因为终末必先发生,末王才会诞生。而末王诞生并回头的那一刻,相比于之前的时间线,未来已经改变。因为之前预设的时间线没有末王。
对于这个宇宙,多一个星神对它的影响无比巨大。
当然,实际上还有另一个理解方式。
那就是从更高维度俯视,时间线上所谓的过去和未来是同时发生的。这样看,末王就并非逆时而行,而是同时存在在每一个时间段。只是祂的经历和宇宙的其他智慧生命是反的。
但既然从高维度俯视了,那就意味着时间线不止一条。因为每一个不同的选择都可能分裂出不同的时间线,它不可能是收束的,“终末”必然不止一个。
不管从哪一个角度理解,【终末】的末王都在改变未来,祂在将宇宙从一个终末引向另一个终末。
总而言之,【自由】并不讨厌【终末】,对于星核猎手这样的【终末】派系自然也无感。那他们想做什么,只要不与作为【自由】人间体的墨子彦的意志冲突,祂也不会刻意阻拦。
刃跑了后,白珩自然也没有追问的机会。她将目光转向了丹恒:“你最好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当然,你不需要帮忙的话我也不会放你走,这港口的损失你是一定要赔一部分的。”
说完,她又仔细打量了一番丹恒。“这人看着也有点眼熟啊,也是过去自己的朋友?”白珩心想。
“看你的服饰,你是仙舟人?‘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你这衣摆上的诗句很有意境嘛。”白珩围着丹恒转了一圈,还摇头晃脑地念着他衣服上的草书诗句。
丹恒自然认出了白珩。看到被墨子彦救下的她,他的心情十分复杂。
他既为如此快乐的活着的白珩感到开心,又觉得自己愧对于她。
因为那些龙师的暗箱操作,丹恒体内不仅保留了一大部分前世龙尊的力量,还有一大部分丹枫的记忆。尽管这非丹恒所愿。这些记忆中,丹枫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下的,就是白珩。
丹恒从持明卵中转生来的那一天,第三次丰饶民战争刚刚结束不久。那些罗浮龙师的所做所为,景元是心知肚明。
首先,因为此时符玄已经就任罗浮太卜司,罗浮上多了一位【自由】令使,还是位能掐会算的令使;景元对持明有充分的底气,根本不怕他们搞小动作。
其次,对龙师狡辩要保存龙尊传承,让丹恒留在罗浮的借口,景元直接搬出了白珩。
白珩身上的龙尊之力,意味着罗浮的苍龙一脉传承未断。而她一直跟在荣誉客卿身边,四舍五入也不算脱离仙舟。
你们龙师想要理论,有本事找客卿大人理论。仙舟一定帮忙与墨子彦联系。
这群欺软怕硬的龙师怎么敢找墨子彦理论?
最终,丹恒还是被景元流放。
此时,丹恒面对着白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持明族的价值观念中,转生之后,往世就算一笔勾销。在丹恒眼里,丹枫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虽然丹恒不承认,但是他一直背负着丹枫的力量和记忆。在更多的人看来,丹枫就是丹恒无法消除的过去。而在面对白珩时,丹恒心中更是愧疚万分。他没法告诉自己他对白珩是无罪的。
姬子和瓦尔特走了过来。
“小白珩,事情解决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瓦尔特问道。
“杨叔,这个家伙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我哪知道发生了什么。”白珩嘟囔道。
“小伙子,我们都是来自星穹列车的无名客。你之前见义勇为,击退星空巨兽,我们都有目共睹。如若你可以稍微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星穹列车愿意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瓦尔特说。这也是刚刚与姬子商议的结果。
“毕竟,这个港口属于星际和平公司。一会公司的人来了,你还没有一个解决方案,他们可不会让此事善了。”姬子补充道。
丹恒离开仙舟后为公司打过工,他自然知道公司的行事风格。无奈之下,他隐瞒了大部分的真相,只是做了自我介绍并说明了这次遭遇的情况。
他莫名遭遇了一个疯子的追杀。这次也是一样,那个人带着同伙突然窜出和自己打了起来。而且据他的观察,他们的形象与公司通缉的星核猎手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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