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苏满满才心满意足地醒来。宿醉带来的轻微头痛,很快就被更大的喜悦冲淡了。
她光着脚丫跳下床,从床底下拖出那个沉甸甸的大包袱,哗啦一声将里面的东西倒在床上——这是昨天得的赏赐,她提前让春桃送了回来。
金锭、玉如意、珍珠项链、各色宝石……在晨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发财了发财了!”苏满满眼睛弯成了月牙,趴在床上,像只守护宝藏的小老虎,开始美滋滋地清点。
“嗯,黄金是硬通货,走到哪儿都认,得多攒点儿。”她拿起一锭金元宝,掂了掂份量,满意地放在一边。
“这些玉石嘛,看着好看,变现可能麻烦点儿,不过也能留着,保值!”
“珍珠也不错,磨成粉敷脸……”
她一边规划着自己的“穿越养老基金”,一边不由地想起昨晚迷迷糊糊间,好像看到萧疏临那张冰山脸凑得极近,眼神似乎……还有点奇怪?后来好像还听到一声巨响?
她甩甩头,努力回忆,却只记得一些零碎的片段和那个追不上的流心奶黄包。
“管他呢,反正没出大纰漏就行。”她自言自语,随即又警惕起来,“不过,看昨天皇帝皇后那意思,还有老板后来那眼神……不会真想假戏真做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苏满满立刻打了个寒颤。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跟人共侍一夫?想想就头皮发麻!而且这鬼地方,规矩大过天,今天得宠明天可能就进冷宫,太没安全感了!说不定哪天睡着觉就又穿回去了?可不能做那处处留情的‘渣女’。”
她越想越觉得有理,“还是得想办法穿回去!最好是能带着这些宝贝一起!那才叫功德圆满!”
她正握着小拳头,暗自下定决心,门外突然传来了清晰而沉稳的脚步声。
是萧疏临!他怎么没去上班?上朝?一拍脑门,差点儿忘了,今天休沐......
苏满满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把床上的金银珠宝一股脑胡撸进包袱皮,飞快地塞回床底,又迅速扯过被子假装整理床铺。
刚做完这一切,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身玄色常服的萧疏临迈步走了进来,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是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似乎昨夜并未睡好,也许压根儿就没睡。
他的目光扫过略显凌乱的床铺和穿着中衣、头发微乱的苏满满,最后落在她因为匆忙而有些泛红的脸颊上。
腹部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冷哼一声,语气听不出喜怒,“醒了?”
苏满满做贼心虚,赶紧挤出笑容,“醒了醒了!殿下您怎么过来了?用过早膳和午膳了吗?”
标准的打工人问候老板模板。
萧疏临没回答,只是走到桌边坐下,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她,“昨日宫宴,你倒是出尽风头。”
苏满满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要秋后算账?嫌她太高调了?
她立刻低下头,摆出认错姿态,“臣妾知错,臣妾不该在宫宴上胡闹,请殿下责罚。”先认错总是没错的!
萧疏临看着她这副“我知道错了但下次还敢”的样子,额角跳了跳。
他想起昨晚她那毫不留情的一脚,以及自己一夜未眠的憋屈,语气更冷了几分,“看来太子妃精力旺盛得很,还有心思琢磨些稀奇古怪的菜式。既如此,从今日起,抄写《女诫》和《宫规》各十遍,静静心。抄不完,不准出院子,也不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床底的方向(苏满满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动用小厨房。”
不准出院子!还不准用小厨房!
这简直是掐住了她的命脉!
苏满满瞬间垮了脸,哀嚎道,“殿下!不要啊!《宫规》也就算了,《女诫》那么老长!十遍?!臣妾的手会断掉的!”
她虽对《宫规》没有概念,但班昭的《女诫》得有一千六百多字呢。
“二十遍。”萧疏临面无表情地加码。
苏满满,“!!!”
她立刻闭嘴,用控诉又委屈的眼神看着萧疏临,活像一只被抢了小鱼干的猫。
萧疏临对上她那眼神,腹部那被踹的地方又开始幻痛。他强行移开视线,站起身,“承禄会监督你,别想着偷懒。”
说完,不再看她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转身就走。只是脚步,似乎比来时更快了些。
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来?或者又想掐死她?
直到房门关上,苏满满才冲着门口做了个鬼脸。
“暴君!周扒皮!虐待员工!”她小声嘀咕,悻悻地坐到书案前,只觉得眼前一黑。
她的黄金!她的美食自由!她的穿越大计!
出不了门,用不了小厨房,还怎么打听消息?怎么攒钱?怎么找回去的路?
不行!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得想个办法,让这个冰山老板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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