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析跟着温忆、江逐刚踏进快递站,手直接往保温桶里探——里头压着去火星的车票,那是找妈意识碎片的唯一指望。
桶盖掀开条缝,甜香混着旧纸箱的潮味儿飘过来,指尖刚碰到杯底硬邦邦的纸边,心里先咯噔一下:
不对啊,温忆说车票用锡纸裹着,咋摸着手潮乎乎的?
把奶茶杯拎出来,锡纸“刺啦”撕了两层,苏析的手猛地一凉——车票边缘灰得发涩,不是普通受潮的暗,是那种蒙了层霉霜似的灰,指尖蹭过去,涩味儿粘在指腹上,还带着点冰碴似的凉。
“温忆姐!”她声音都发颤,举着车票凑过去,
“车票灰了!是污染!”
温忆赶紧凑过来,手在杯壁上摸了摸——保温桶还温乎着,可杯底的车票早被污染找上了。
她眉头皱成一团,手早往保温桶侧袋摸,语速快得跟赶火车似的:
“污染比我算得快!就剩10分钟,再不管就化得剩渣——没车票,咱连火星入口的门都摸不着!”
江逐也凑过来,踮着脚瞅,手抬到半道又唰地缩回来——后背上干扰器烫的那片还疼呢,怕碰着污染掉积分:
“那咋整啊?你上次弹干扰器,一下就给整熄火了,咋到车票这儿就不管用了?要不试试弹两下?”
苏析攥紧手里的糖罐——罐身缠的布还带着她的体温,罐底“∑”符号贴着手心发暖。
对,糖罐能破规则!她把车票平摆在干净纸箱上,攥紧罐柄,瞅准灰得最厉害的边角,手腕一使劲——“嗒”,糖罐底就磕在车票上了。
灰痕颤了颤,还真淡了点!苏析嘴角刚勾起来,心立马又揪紧:
淡下去的地方,没两秒就爬回那层涩灰,还比刚才浓了些,顺着“火星入口”四个字的边儿往中间漫,纸都发暗了。
她又卯着劲弹了下,糖罐底蹭得车票“吱呀”响,灰痕就缩了缩,转眼又漫回来,指腹按上去,能觉出纸已经发脆,一捏就碎似的。
“咋还是没用啊?”
江逐急得直跺脚,卫衣破袖子甩来甩去,蹭得纸箱掉了点渣子都没顾上看,
“干扰器是铁疙瘩,车票是纸片子,规则不一样?”
“嗯,硬家伙的规则能弹破,纸载的凭证弹不动。”
苏析咬着嘴唇,指尖捏着糖罐柄都发白了——不能慌,妈还在火星水源等着呢,车票没了,之前跟阿凯反制、跟江逐组队,全白折腾了。
温忆突然摸出个皱巴巴的小纸包,边角都磨破了,倒出点浅绿色粉末——细得跟面粉似的,飘了点在她手背上,她都没擦,赶紧往车票灰边上撒:
“别慌,这是苔藓石粉末,之前能挡路边的污染,试试压一压。”
粉末刚撒上去,那灰痕还真就不动了!江逐立马笑出声:
“成了!还是温忆姐有办法——”话没说完,笑还挂在脸上呢,突然就僵住了:
粉末就盖得住边缘的灰,车票中间竟慢慢渗开小灰点,密得跟霉斑似的,一摸潮乎乎的,指腹上粘了层软乎乎的纸毛子——这是要化的前兆啊!
“只能挡表面,渗不进里头。”
温忆捏着纸包的手紧了紧,指节都发白了,
“粉末带得少,而且污染早顺着门缝飘进来粘在车票上了——刚才阿凯在门口闹,风把污染刮进来的。”
江逐急得转圈圈,手攥着口袋里那包速溶奶茶粉,纸包都被汗浸软了,又往门口挪了挪,扒着门缝往外瞅:
“那总不能看着它化吧!我妹还等着苔藓石粉末救积分呢,你妈还在火星——”话头突然顿住,见苏析没吭声,挠挠头又补了句:“我不是催你,我是真急得慌……”
“我知道。”
苏析打断他,指尖蹭过糖罐底——刚才弹的时候,“∑”符号好像热了下,就是没反制干扰器时那么明显。
手往口袋里一摸,触到块凉乎乎的硬片——是上次反制阿凯后给的薄荷糖碎片,当时说能叠加反制力的。
“温忆姐,再给我点粉末!”
苏析把碎片往糖罐底的“∑”上一粘,又抓了点粉末抹在罐底,
“碎片能叠劲儿,说不定能渗进中间去。”
她攥紧糖罐,对准中间的灰点弹下去——“嗒”,指尖能觉出一丝细弱的规则劲儿,灰点颤了颤,还真淡了圈!
江逐刚凑过去想细看,那灰圈突然往外漫,比刚才猛多了,连边缘的粉末都被顶得往旁边挪,车票右上角“刺啦”掉了点碎渣,落在纸箱上轻得没声,可谁都看见了。
苏析盯着糖罐底——碎片边缘潮乎乎的,沾了点灰涩。
抬头往墙上虚瞟了眼(没表,只能估时间),从发现污染到现在,都过了6分钟了,就剩4分钟了。
“碎片跟污染在较劲呢。”
温忆蹲下来,眼睛盯着车票没挪,
“你这是‘破’规则,可这污染是‘渗’进纸里的,得‘散’,不是‘破’。”
“散?”
苏析指尖碰着口袋里的薄荷糖,凉得硌手——上次撒糖渣子,痒得阿凯跳脚,甜味能干扰规则,说不定能散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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