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析刚把江逐给的半块饼干塞内袋,指尖还沾着点奶甜香,门外“砰”一声闷响炸进来——震得货架上的胶带纸“嘶啦”翘了边,阿凯的声音跟着撞进来,粗哑得像砂纸磨过:
“江逐!躲里头当缩头龟呢?赶紧把苏析的天赋交出来!”
仨人刚蹲稳,身子“噌”地全僵了。
快递站潮得人胸口发闷,旧纸箱的霉味混着胶带的黏糊味,吸一口都呛嗓子。苏析攥着保温桶的手紧了紧——桶底压的车票还没敢掏出来,这要是被堵死在这儿,找妈妈碎片的事儿就彻底黄了。
江逐往她和温忆身后缩了缩,手却往卫衣口袋里摸,指尖攥住那张卷边的照片(背面是妹妹画的歪扭小饼干),指节捏得发白:“他咋追这么快……”
“不是追得快,是盯着你呢。”
温忆凑过来用气音说,围裙角蹭过苏析胳膊,带着奶茶的温乎气,
“你跟我们碰面时,鞋底沾了泥——他准是顺着泥印找过来的。别出声,他就一个人,不敢硬闯。”
话刚落,门外又是“砰”一声,这次是拳头砸门板,震得门轴“吱呀”怪叫,连地上的灰都跳起来:
“江逐我跟你说!仲裁者大人发话了,你不把天赋交出来,你妹妹积分再掉10!现在80,再掉20就失意识——你想让她连你是谁都忘了?”
江逐的肩膀猛地抖了下,跟被烟头烫着似的。
苏析余光瞥见他眼圈红了点,攥照片的手往口袋里按得更紧——上次江逐明明说妹妹才60积分,咋突然变80了?
是阿凯骗他逼他松口,还是仲裁者真敢随便改积分?
她悄悄碰了碰江逐的胳膊,递过去个“别信他”的眼神,另一只手往口袋里一摸,指尖攥住几颗薄荷糖,凉丝丝的,攥着就踏实:
“先稳住,别中他圈套。”
江逐咬着牙,攥着照片的手往口袋里按了按,突然往前挪了半步,声音发颤却硬邦邦的:
“你别碰我妹!天赋跟我没关系,要抢找我来,别黏着苏析!”
“哟,这会儿倒硬气了?”
阿凯笑了,笑得刺耳,
“我不找她找谁?仲裁者要的是她那【规则解构】!你以为躲里头就安全?我带了人,再不开门,我们就砸门——这门板薄得很,一铁棍就能砸穿!”
苏析心里一沉——刚才光听阿凯嚷嚷,没注意门外动静,这会儿扒着货架缝往外瞅,能看见门板外两个黑影子,胳膊肘夹着亮闪闪的铁棍,正是上次堵她家的那俩跟班!
“别出去!”
苏析伸手拽住江逐的卫衣袖子,把他拉回货架后,
“你才90积分!他那干扰器照一下就掉10,剩80跟你妹一个样,到时候谁去火星救她?他俩人呢,真动手咱们吃亏!”
江逐愣了愣,攥照片的手松了点——刚才光顾着气,把积分的事儿忘了。
温忆也赶紧点头,手往保温桶里摸,掏出奶茶杯举到俩人眼前:
“苏析说得对,阿凯就是虚张声势,他怕你弹他干扰器——上次你把他那台弹坏,他记着呢。”
门外的跟班突然开了口,声音怯生生的,还带点结巴:
“凯哥,别、别真砸啊!这快递站是规则边缘区,砸门会引污染的,我才120积分,掉20就100了,失意识就彻底完了!”
另一个跟班也跟着劝,声音发慌:
“是啊凯哥,咱犯不着赌——仲裁者要是知道咱掉分,照样骂咱!”
阿凯骂了句“没用的东西”,但拍门的力道轻了点,声音也软了些:
“江逐,我再给你次机会——开门把天赋交出来,我就当没这事儿,不碰你妹妹的积分。”
江逐没接话,往苏析身后又缩了缩,却悄悄把她口袋里的薄荷糖往她指尖推了推——意思是“我准备好了,你说咋干”。
苏析捏了捏他的手,朝着门外喊:
“阿凯,你别蒙他了——他妹妹才60积分,你说80,不就是想让他慌吗?仲裁者真能随便改积分,你早用这招逼别人了!”
门外静了两秒,接着阿凯的声音炸得更响:
“你他妈还敢顶嘴!行,你不出来是吧?”
苏析听见“哗啦”一声,像是拉链扯动的响,赶紧再扒着缝瞅——阿凯手里举着个黑玩意儿,红灯闪得刺眼,不是上次被弹坏的那台干扰器,是台新的!
“看见没?备用的!”
阿凯的声音透着得意,
“我数三个数,你再不出来,我就用干扰器照门缝——这红光能引污染,你们那车票要是被污染,看你们咋去火星!”
温忆突然“呀”了一声,声音发紧:
“车票!污染已经渗进来了!”
苏析赶紧凑过去,看见奶茶杯底压的车票边缘泛着灰,连温忆之前在包装纸上画的小叉叉(防污染的记号)都淡得快看不见了——不是拍门震的,是干扰器的红光已经透门缝渗进来,把污染引来了!
“别擦!”
苏析赶紧拦住温忆要去擦车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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