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多次遭受北魏攻打,已经如惊弓之鸟,北燕王冯弘绞尽脑汁,寻了些奇珍异宝,派使来到建康面见刘义隆,甘为藩属,请求庇护。
刘宋文帝刘义隆非常开心,好言抚慰,封北燕王冯弘为燕王。刘宋之人称其为黄龙国,为啥呢?冯弘不是鲜卑人,纯纯汉人,可是这远水解不了近渴啊,北燕在辽宁一带,刘宋在长江以南!
公元435年春三月,北燕王冯弘还得琢磨对付拓跋焘,于是派大将汤烛前往北魏进贡。
“别整这些没用的,你们的太子呢?”拓跋焘一拍桌子,吓得北燕使臣浑身一颤。
“太子冯王仁突然卧病在床,不能起行,请陛下再宽限些时日……”
“宽限?”拓跋焘目光炯炯地看着他,问道:“冯弘就不怕,再宽限几日,就用不上了吗?”
使者瞬间脸色都白了!连滚带爬跑回北燕,如实相告,意思很明显,拓跋焘要动手了!
北燕王冯弘,赶紧派右卫将军去刘宋,乞求援兵。
北魏这边年也过完了,拓跋焘眼神如炬,死死盯着北燕,他像个耐心隐忍的猎手,等着敌人筋疲力尽,自乱阵脚。打仗是要死人的,劳民伤财,拓跋焘不愿意逞匹夫之勇。
花木兰看到了出征将领名单,李青果然被调去北方六镇,她内心忐忑不安起来。
镇守六镇就是被无限期调出京城,没有诏令不得回京,抛家舍业,非常艰难。
花木兰想了想,她有个朦胧的想法,这件事可能和自己有关,于是散朝以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去了御书房,求见陛下。
黄门仰着脖子,不拿正眼看他,道:“陛下正在研究西域之事,没时间见将军,您还是请回吧!”
花木兰内心焦虑,急得团团转,巧了,内侍大总管宗爱来了,看到花木兰,赶紧上前施礼,问道:“花将军,您在这干什么呢?”
“我想面见陛下,他们不让进……”花木兰苦笑了一下。
宗爱一个嘴巴扇了出去,黄门小宦官被打得一个趔趄,眼冒金星,捂住脸哀嚎。
“给我记住,以后花将军来,随时通报,迟一刻,拧掉狗崽子的脑袋!”宗爱歇斯底里的骂道。
随后又换了一副喜气洋洋的面孔,对着花木兰,毕恭毕敬的说道:“花将军,跟我来吧。”
走到书房门口,听得里面传出拓跋焘的声音,沉稳有力。
“龟兹、疏勒等西域九国,虽然入贡于魏。但是这帮家伙,有求则无限谦卑,无求则骄慢无理;他们就是拿准了西域离中原太远,王师难以征服,使尖耍滑的!”
”陛下说的是,话虽然如此,九国已经派使臣来了,来而不往非礼也,咱们是不是也得回一下礼啊?”这是有司王恩的声音。
“报使往来,不得花钱吗?徒为劳费,有什么用途?还是算了吧!”拓跋焘看样子不想搭理这件事。
花木兰推门而入,跪倒在地道:“陛下,西域虽然天高地远,却是中原地区的西部屏障,控制西域可以将防线向西推移,属于战略缓冲地带,就是因为这个苻天王与东晋开战之际,还会派出嫡系远征西域,这是千秋万代,泽被子孙的大事啊!”
拓跋焘略一沉思,觉得花木兰说的有道理,遂点头道:“王恩,那你安排使团去西域吧。”
王恩跪拜而出,还赞赏的看了花木兰一眼。
拓跋焘好像才回过神来,望着花木兰,道:“别跪着了,你不去督导军营,来这里干什么?”眼里都是笑意,难不成想我了?你那点小心思,朕看得一清二楚!
花木兰并没觉察到拓跋焘眼神里的亲近之意,还是乖乖的跪着,急急的问道:“陛下,因何临阵换将啊?”
“换将?”拓跋焘眼神一冷,心抽了一下,明显不高兴了。
“李青将军勇猛善战,正该用于拔城起寨,怎么派去六镇了呢?”
“用你提醒朕,朕知道!!”拓跋焘彻底被惹毛了,粗暴的合上了手头的卷宗。
知道还换?这是什么套路?花木兰疑惑的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我说了,你能理解吗?”拓跋焘平息了一下涌上来的醋意。
“陛下请讲。”
“朕不喜欢你和他走得太近!你今天还为了他的事前来,想气死朕吗?”拓跋焘满脸怒火,眼神非常恐怖。
“为什么?将军之间,多有走动也是人之常情,何况我与李青将军合作多年,还一起追回赫连定,自然比别人亲厚一些,战场救援,也多有发声,陛下因何不让我们走动?”花木兰咄咄逼人,已经豁出去了。
拓跋焘努力压着怒火,也快压不住了,跟汹涌的火山一样,蓄势待发!
“上将军之间走得太近,是想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拓跋焘开始了歪派斜拉!
“啊?陛下怀疑我们结党营私?”花木兰有种大跌眼镜之感。
“比那还严重,在朕看来是要密谋不轨!”
拓跋焘的不轨和花木兰听到的不轨,没在一个铁路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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