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一听,暗暗皱了皱眉头,心里已经不太能稳得住了。
“我看未必吧?”崔浩此时站了起来,瞄了眼拓跋焘,慢悠悠的说道。
他心里话,跟我讲天象?这都是我玩剩下的,幼稚:“你们怎么知道天象就应在我们大魏,我看应在柔然还差不多!难道他们跟我们看的不是同一轮明月?阳是恩德,阴是刑杀;
再说了,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来问你,出现日食,当做何解?”
张渊稽首迎立道:“君主当行德化,广积仁德为好。”
“”那出现月食呢?”崔浩又问。
“月主刑杀,加强法制!”张渊沉稳对答,心里话,我是太史令,你能考住我?
崔浩点头道:“太史令说的是,月主刑杀,从小处来说,就是把罪大恶极之人斩首于市,从大处说是对敌国用兵!还有比这更恰当的刑杀吗?”
张渊一下噎住了,脸涨得通红。
崔浩没给他喘息之机,随即说道:“今日陛下出兵,讨伐无耻之祖,有罪之国,正是上应天象,加强刑罚。我也累日观天象,太史公说的对啊,近来月遮昴星,这充分说明,三年之内,天子必将大破柔然、高车!”
张渊、徐辩互相面面相觑,心里懊悔不已,要知道就不说天象了,这不是掉他手里了吗?
换个套路,说点实际的,又说:“柔然,都在北方远荒之地,那里根本没有可用之物,我们得土地,不能耕种,派军士,又难守卫,而且柔然游动作战,根本根除不了,劳师动众去打他们不是得不偿失吗?”
崔浩微微一笑,捋着胡须,看着他俩,有点讥讽之意:“张渊你是太史令,谈论天文,还算本职;说别的,你们在行吗?懂吗?”
又给人家造了个大红脸。
崔浩道:“这些话都是老生常谈,你们不知道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情况变了,策略就得变,汉人政权,确实对北方没什么办法,咱们能一样吗?鲜卑不是从北方来的吗?那里不可以放牧,不可以蓄养牛马?大家的战马从哪里来的?柔然本就是藩属,背信弃义,必须缉拿元凶,扫除叛逆!”
两人嘎巴嘎巴嘴,没说出话来。
崔浩又来了最后一击,道:“当初打统万城你们也是这么说的,现在统万城打下来了,你们没觉得羞愧吗?”
他俩羞没羞不知道,反正赫连昌臊得够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也在跟前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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