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的轰鸣声尚未完全散去,莫嘉嘉已被重新安置回颐园那间无比熟悉、却也无比压抑的主卧。一切似乎回到了原点,但空气中弥漫的东西,已然不同。
这次的看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级别。宫祈烨抽调了最核心的近卫,二十四小时轮班,监控覆盖每一个角落,连窗户都换成了防弹且只能由外部开启的特殊材质。林薇被调离,换上了宫祈烨亲手挑选、背景干净到近乎空白的女护卫。所有电子设备被严格管控,网络访问权限被沐泽渊设置了一层又一层的防火墙和监控程序。
她像一件失而复得的绝世珍宝,被小心翼翼地、也是绝对强制地,锁回了保险柜。
五位男人并没有急于惩罚或质问。他们用一种更令人心悸的、全方位的“照顾”来宣告他们的所有权。
宫祈烨 几乎每晚都会来,有时只是抱着她入睡,动作带着一种失而复得后的、近乎神经质的确认。有时则会带着未散的戾气,用近乎掠夺的方式占有她,仿佛要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接触,抹去她离开那六个月的所有痕迹,在她身上重新打下只属于他的烙印。
叶寒御的掌控更加无形。他会“邀请”她参与一些无关紧要的家庭决策,比如婴儿房装饰的最终方案,或是孩子们启蒙教育的初步设想,让她有一种仍是这个家一份子的错觉,实则每一步都在他的引导和监控之下。
萧景睿的礼物变得更加频繁和昂贵,仿佛想用物质填满她可能产生的任何空虚或异心。他甚至将“嘉韵文化”的部分股权文件拿到她面前,表示会帮她“代管”,直到她“彻底安心”为止。
司徒逸的监测变本加厉。每日的体检如同例行审讯,任何细微的生理指标波动都会引来他长时间的询问和记录。他似乎试图通过数据,完全解析她的身体和思想。
沐泽渊则送来了一份厚厚的、由他亲自拟定的《行为规范与权利义务补充细则》,条款细致到令人发指,几乎剥夺了她所有的个人空间和自主权,试图用法律的绳索将她彻底捆绑。
他们绝口不提她逃跑的事,仿佛那六个月从未存在。但这种刻意的回避和加倍的控制,本身就是最严厉的惩罚。
真正让莫嘉嘉心弦颤动的,是她的五个儿子。
她被允许每天在特定的、严密的监控下,去婴儿房探望孩子们。
五个小家伙已经半岁,白白胖胖,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各自生父的影子。老大沉稳,老二灵动,老三活泼,老四安静,老五则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小模样。
血缘是神奇的。当莫嘉嘉第一次颤抖着伸出手,抱起老大(宫祈烨的儿子)时,小家伙竟然没有哭闹,反而用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她,然后咧开没牙的嘴,露出了一个无意识的笑容。
那一刻,莫嘉嘉的泪水夺眶而出。半年的分离,并未割断这骨肉亲情。她贪婪地看着每一个孩子,抚摸他们柔软的脸颊,听着他们咿呀学语,心中充满了作为母亲的柔软与酸楚。
然而,这份亲情也成为了套在她脖子上最温柔的枷锁。五位男人深谙此道。他们会有意无意地让她参与孩子们的日常,让她喂奶(在司徒逸的严格监控下)、陪他们玩耍、给他们讲故事。他们让她沉浸在做母亲的“喜悦”中,同时也让她清晰地意识到——她若再敢离开,失去的将不仅是自由,还有这五个她血脉相连的骨肉。
孩子们需要母亲,而他们,需要她这个母亲留在可控的范围内。
莫嘉嘉表面上顺从了。她不再流露出任何想要离开的迹象,安分地扮演着“母亲”和“伴侣”的角色。她细心照顾孩子,对五位男人温顺迎合,甚至开始主动学习如何管理庞大的家庭事务(在叶寒御的“指导”下)。
但她的内心,从未真正屈服。那次长达六个月的逃亡,虽然以失败告终,却彻底重塑了她的灵魂。她见识过自由的天空,便再也无法安心困于这方寸之地。
她将所有的锋芒和算计都隐藏了起来。在照顾孩子的间隙,她会“不经意”地翻阅叶寒御“允许”她看的某些内部刊物,了解外界的动向。她会“虚心”向沐泽渊请教法律问题,实则是在学习如何规避法律风险。她会“依赖”地让萧景睿讲述商场的风云变幻,从中分析资本运作的规律。她甚至会在宫祈烨心情尚可时,“好奇”地询问一些军事部署的原理(当然是剔除机密的部分),锻炼自己的战略思维。
她像一块贪婪的海绵,悄无声息地吸收着来自他们五人的、最顶尖的知识和思维模式。他们将此视为她“认命”和“融入”的表现,某种程度上放松了一丝警惕,甚至偶尔会因为她展现出的理解力和进步而感到一丝隐秘的满足(尤其是叶寒御和沐泽渊)。
莫嘉嘉也没有忘记他们五人之间的微妙竞争。明确了子嗣归属后,这种竞争似乎从对她个人的争夺,部分转移到了对孩子们关注度和资源倾斜的攀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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