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表明了立场和期望,又没有把话说死,留下了灵活空间。
地球联合的“蓝图”,像一份精心设计的文明发展路线图,充满了光明的承诺,但也需要神州付出长期的努力和一定程度的战略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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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图二:齿轮城邦的“务实交易网络”
轮到吉格斯发言时,气氛为之一变。这个半机械壮汉没有准备任何文件,只是拍了拍他那只多功能机械臂,发出金属碰撞声。
“我们齿轮城邦,没那么多弯弯绕,也不搞什么‘长期规划’,”他的声音混杂着金属摩擦和蒸汽嘶鸣,“我们就认一个理:公平交易,现过现。”
他伸出三根手指——一根血肉手指,两根金属手指:
第一,我们要的东西:
1. 特殊资源:你们这个世界特有的、性质奇特的矿石、晶体、动植物提取物。我们会给出检测清单和大致要求,你们提供样品,我们估价。
2. 独有技术思路:你们那些‘走歪了’但有点意思的技术。比如你们那种用火药抛射物体的思路(火炮),虽然原始,但发展路径和我们完全不同。把设计图、实验数据、失败记录卖给我们,我们出价。
3. ‘异常点’信息:任何不符合常理的自然现象、古代遗迹、传说中神秘之地的具体位置和信息。我们自己去探。
4. 劳动力(可选):短期雇佣熟悉本地环境的向导、劳力,按任务付酬。
第二,我们给的东西:
1. 定制化技术服务:你们指定要改进或制造的器械、工具、武器,我们根据难度和材料报价。比如,想造更结实的盔甲?射得更远的弩?更高效的鼓风机?谈好价钱,我们动手。
2. 特定技术模块:一些通用性较强的技术模块,比如改进的传动机构、更耐用的密封件、简易的测量仪器等,可以单独出售。
3. 信息与情报:关于其他位面(包括奥术帝国和地球联合)的一些非核心的、但可能对你们有用的通用情报。当然,要买。
4. ‘废料’处理:我们可以帮你们处理一些难以处置的工业废料或危险物质——当然,这是收费服务。
第三,我们的规矩:
1. 交易自愿,钱货两讫。签简易契约,按契约办事。
2. 我们不负责教学。东西卖给你,怎么用、怎么维护、会不会用坏,你们自己负责。当然,可以额外付费购买‘基础使用指导’。
3. 我们不介入你们内部事务。你们自己打生打死,只要不波及我们的交易和工坊,我们不管。
4. 我们保留自卫和报复的权利。谁敢黑我们的货,袭击我们的人,就要准备好承受‘铆钉’吉格斯的怒火。
吉格斯的方案极其简单、直接、功利。没有长期承诺,没有文明愿景,只有赤裸裸的利益交换。它不要求神州改变发展方向,不要求战略站队,只要求拿出有价值的东西来换。
“听起来很公平,”伯颜摸着下巴,似乎很感兴趣,“想要什么,拿东西换就是。不欠人情,不绑手脚。”
黄蓉却敏锐地指出了问题:“吉格斯先生,若我们购买你们的技术模块,但无法理解其原理,也无法自行复制和改进,岂不是永远受制于你们?每次损坏或升级,都需要找你们购买?”
吉格斯咧嘴一笑,露出金属和血肉交错的牙齿:“这位夫人说到点子上了。这就是交易的一部分——你们用短期便利,换我们的长期技术优势。很公平,不是吗?当然,如果你们有天才,能逆向破解我们的东西,那是你们的本事,我们认栽。不过嘛……”他晃了晃那只精密的机械义眼,“……难度不小。”
齿轮城邦的蓝图,像一个开放但条件苛刻的技术市场。它能快速解决一些紧迫的技术难题,但无法带来根本性的提升,反而可能形成技术依赖。它适合解决“燃眉之急”,但不适合规划“长远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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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图三:奥术帝国的“附庸进化之路”
最后发言的奥兰多·星辉,甚至没有离开座位。他只是将法杖轻轻顿地,一个立体的魔法影像便在长桌中央展开,展示着奥术帝国的辉煌景象。
“在展示帝国的提议之前,我需要再次纠正一个认知误区,”奥兰多的声音带着惯有的高傲,“你们似乎将我们三方视为平等的‘选项’。这是错误的。”
他法杖一点,影像变化,显示出三个模糊的文明轮廓,但大小和亮度截然不同。奥术帝国的轮廓最大最亮,地球联合次之,齿轮城邦再次之,而神州文明的轮廓最小最暗。
“文明之间,本质上是层级的。帝国处于顶端。帝国的提议,不是‘合作方案’,而是给予你们这个低魔位面一个向上晋升的机会。”
他不再使用“神州文明”的称呼,而是代之以“低魔位面”,姿态上的居高临下展露无遗。
奥术帝国的“机会”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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