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孙家,奚棠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可以看出,孙家的条件不错,红砖盖成的大瓦房,离公社也很近,就几步路的距离。
孙书记上去敲门,开门的是孙母,一开始看到孙书记的时候满脸笑容,但等看到奚棠两人之后,脸色立马就变了。
她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公安同志,你们就是李家那老俩口找来的吧?我和你们说,你们别听那老两口瞎咧咧!那李秀莲就是自己没用,嫁过来两年连个蛋都生不出来,天天被人戳脊梁骨,孙勇跟她吵两句怎么了?是她自己想不开喝农药,跟我们孙家没关系!”
“你少说两句!”孙书记赶紧上前拉她,试图打圆场,“公安同志是来了解情况的,不是来吵架的。”
“了解啥情况?”孙母一把甩开他的手,声音更尖了,“情况就是她生不出孩子,心眼还小,吵两句就寻死觅活,害得我儿子现在被人说闲话!她爹妈还好意思来闹,要我说,就是他们教出来的女儿没用!”
奚棠强压着怒火:“李秀莲去世那天,李秀莲去世当天,除了吵架,还有没有其他情况?她身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淤青?”孙母眼神闪了闪,随即又梗着脖子喊,“谁知道她自己在哪磕的!说不定是为了赖我们家,故意弄的!反正李秀莲是自己喝农药没的,你们不信就问别人,别在我家门前吵吵,晦气!”
她说着就想关门,邱学军眼疾手快,直接上前拦着不让关门。
孙母横眉倒竖就要骂人,孙书记冷着脸开口:“老二媳妇,有话好好说,这样胡搅蛮缠像什么样子?你让老二出来!”
对孙家人来说,孙书记的震慑力比公安高多了,孙母的气焰矮了半截,只敢小声嘟囔:“本来就是嘛……”
话音刚落,屋里就走出个年男人,正是李秀莲的公公。
他脸上堆着温和的笑,快步上前笑道:“公安同志,你们别见怪,我家老婆子就是嘴碎,没坏心眼。秀莲这事确实让人难受,你们想问啥,我跟你们说,保证如实回答。”
奚棠瞥了眼孙母紧绷的脸,又看向孙父一脸和善的模样,心里起了疑,这三个人的表现像是提前商量好似的,太顺畅了。
她压下思绪,语气平静地开口:“我们想知道,李秀莲去世当天,具体是什么时候发现她喝农药的?谁先发现的?当时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孙父换上了一脸沉痛的表情:“具体时间记不太清了,那天秀莲和小勇因为孩子的事情吵了一架,吵完后小勇就去上班,我也去了地里。秀莲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呆在房里不肯出来。等到了该做饭的时候,老婆子去叫人,才发现秀莲倒在了炕上。唉,都怪我们没看住,要是早知道她会想不开,我们肯定会多关心一下她的。”
他嘴上在叹气,但说出来的内容都十分含糊敷衍,奚棠和杨阳、邱学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怀疑,孙家人的说法显然藏不能让人信服。
“那淤青呢?”奚棠追问道。
“那个应该是小勇弄的,他俩吵架的时候,秀莲想打他,小勇挡了几下,秀莲就摔了……”孙父说着眼圈都红了。
奚棠的目光直接扫向屋里:“孙勇呢?我们想跟他聊聊,了解下当天吵架的具体情况。”
孙父脸上的笑僵了一下,随即往屋里指了指:“唉,秀莲走了,他心里最难受,这两天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饭也不吃,话也不说,我们怎么劝都没用。同志,要不你们先问我,等他缓过来了,我再让他找你们?”
孙父眼神不自觉地往孙书记那边瞟。
孙书记见状,赶紧删歉:“公安同志,要不我们先在院里等会儿?让他先去劝劝孙勇,毕竟是他和秀莲是两口子,配合调查也是应该的。”
孙父也附和:“我这就去劝他,你们先等等。”
趁他进去的时间,奚棠打量起孙家的院子,只见院里的地面却扫得一尘不染,连一片落叶都没有,墙角的农具摆得整整齐齐,连沾着的泥土都被擦干净了,看起来非常干净整洁,和平时见到的普通农家完全不一样。
“这院子收拾得也太干净了。”邱学军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嘀咕,“按说家里刚出事,哪有心思管这些?”
奚棠对他的话点头表示赞成,普通人家办了丧事,院子里难免乱糟糟的,孙家这么整洁反而不正常了。
没过多久,孙勇低着头走了出来。
他穿着件皱巴巴的大棉袄,眼窝深陷,下巴上都是胡茬,看着确实像是饱受打击的样子。
“公安同志,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孙勇的声音沙哑,一脸颓废。
“你跟李秀莲吵架那天,具体说了什么?她喝农药前,你有没有察觉到她有什么异常反应?”奚棠直接切入正题,目光紧紧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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