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林的你存心害人!
林真眼中寒光乍现,手掌已然扬起。
找死!
凛冽气势瞬间震慑住贾张氏,令她想起那夜被打吐血的惨状。
这林真虽不如傻柱莽撞,下手却更狠辣。
贾张氏顿时蔫了,转向易中海哭诉:他壹大爷,这姓林的害人啊!
易中海叹息:老嫂子,会上说。”
全院大会 味十足。
叁大妈因直言被贾张氏啐脸,正憋着怒火。
阎埠贵了解经过后也气愤不已,三个儿子为母亲撑腰。
贾张氏气鼓鼓瞪着林真。
身旁棒梗右手裹着纱布吊在颈间。
秦淮茹匆匆从医院赶回,留下贾东旭独自住院,哭得梨花带雨——既悔恨赶走妹妹,更怨恨婆婆惹是生非。
林真从容坐在前排。
今日之事与他毫无干系,开会无非是院里定期化解矛盾的惯例。
老刘,你先讲。”易中海低声道。
刘海中这次学乖了,推脱道:我脸上伤未愈,说话不便,老易你主持吧。”
易中海清清嗓子:今日大会要调解诸多矛盾,重点讨论林真与贾家的纠纷。
棒梗被林家捕鼠夹伤及手指,希望大家共同商议化解之法。”
阎埠贵慢条斯理道:依我看,只要捕鼠夹没设在公共区域,就怨不得林真。”
放屁!阎埠贵你偏心!贾张氏破口大骂。
阎埠贵皱眉:调解纠纷你却恶语相向,成何体统?
叁大妈附和:实话实说就遭唾骂,街坊们评评理!
呸!你亲眼所见?少血口喷人!贾张氏反唇相讥。
“贾大妈,别一开口就呸呸呸的,都是邻里邻居的,不能好好说话吗?”
阎解成实在看不惯贾张氏的蛮横无理。
“阎解成,你给我闭嘴!长辈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
傻柱不分对错,直接站到贾家那边。
许大茂见状嚷道:“关你什么事啊傻柱?有三位大爷主持公道,轮得到你出头?”
“嘿!许大茂,你背后使绊子的事儿还没算账呢,今儿正好一块儿说道说道!”
林真和娄晓娥对视一眼,无奈一笑。
他们还没开口,院里就已经吵翻了天。
“都安静!”
易中海气得重重摔下搪瓷茶杯,总算压住了喧闹声。
“咱们一件一件来,先解决棒梗手指被林真家老鼠夹子夹断的事。
林真,你先说说,为什么把老鼠夹子放在窗台边上?”
贾张氏怒冲冲道:“他就是存心的!就是想害我家棒梗!”
“贾大妈,你怎么能血口喷人!”
娄晓娥气得要上前理论。
林真连忙拉住她,“媳妇儿,你先跟叁大妈坐会儿,这事我来处理。”
他不慌不忙地起身,缓步走到贾张氏面前。
贾张氏被他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你……你想动手不成?”
“哼!我先给大家露一手!哈!哈!嘿——哈!”
林真在小院 直接打了一套拳法。
后空翻、前空翻、鲤鱼打挺、旋风腿、劈挂拳、连环掌……
看得全院人瞠目结舌。
“嚯!这是真功夫啊!”
“哎哟,林真不去国家队真是屈才了!”
“今儿可算开眼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心里直嘀咕:林真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刘海中摸了摸脸上的伤,越想越后怕,后背直冒冷汗。
阎埠贵拍手叫好,傻柱也跟着喝彩。
许大茂额头冒汗,颤声道:“林……林爷厉害!”
院里的小年轻们更是把林真当成了偶像,欢呼声不断。
林真收势站定,微微一笑:“我就是看气氛太紧张,给大家助助兴,绝没有针对谁的意思。”
话虽如此,贾张氏已经不敢再撒泼了。
林真淡淡问道:“贾大妈,你怎么断定我是故意害棒梗的?”
贾张氏支支吾吾道:“你……你把老鼠夹子放窗台上,不就是等着夹棒梗的手吗?”
“哦?这么说,你知道棒梗一定会撬我家窗户偷东西?那你为什么不教育好他?你这是纵容孩子偷窃,是道德败坏!是阻碍社会进步!是旧社会的毒瘤!”
论起扣帽子,林真可是行家。
“我……我没有!姓林的你别胡说八道!”
贾张氏真的慌了,这顶帽子要是扣实了,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她没想到林真不仅敢动手,还能说会道,文武双全。
而自己只会撒泼耍赖,根本不是对手。
贾张氏急忙向易中海投去求助的目光。
易中海板着脸道:“林真,别乱扣帽子!说话要讲证据!”
贾张氏赶紧接话:“不管怎么说,棒梗的手是你家老鼠夹子夹断的,你得赔医药费!”
林真平静道:“贾大妈,假如我趁你不在家,溜进屋里拿菜刀剁了自己的手,你该不该赔我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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