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九年一月的北平,空气里还残留着硝烟的味道,但更多的是新生的气息。
和平解放让这座古城免于战火,街上的人们脸上带着轻松与期盼。
何雨柱从上海回来后,就想着要见见农夫,这位特工之王!
也要把自己身份摆在明面上,不然很是麻烦,老是麻烦人家黄校长不好。
何雨柱穿过熟悉的胡同,来到崇慈小学。
黄校长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戴着圆框眼镜,正在办公室里批改作业。
见到何雨柱,她推了推眼镜,露出温和的笑容。
“同学,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将信封放在桌上:
“黄校长,麻烦您转交一下。就说……清风想见到上级。”
黄校长的顿时眼神复杂,双拳捏紧蠢蠢欲动,但想想清风做的还不错,就算了。
毕竟锦上添花哪有雪中送炭重要?
她收起信封,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三天后的中午。何雨柱提前来到东交民巷那处早已勘察好的、坚固且隐秘的旧银行金库。
他确认四周无人后,将空间内的二百吨黄金尽数转移至库区深处。
文物?暂时不拿出来,等以后吧,免得破四旧的时候被砸个稀巴烂。
下午,何雨柱按照约定来到前门大街的一家茶馆。
茶馆二楼很清静,只有靠窗的位置坐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中年人。
那人约莫五十岁年纪,戴着圆框眼镜,手里端着盖碗茶,正悠闲地看着街景。
何雨柱在他对面坐下。
“陈主任。”
被称作陈主任的人抬起头,目光透过镜片打量着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清风同志?比我想象的还要年轻。”
茶馆伙计上来添茶,两人默契地停下交谈。
待伙计下楼,陈主任才缓缓开口:
“你的那些‘礼物’,我们都收到了。特别是去年那批,帮了大忙。”
何雨柱笑笑,没说话,只是递过去一把钥匙。
“东交民巷,德康库。”
陈主任愣了愣,问道:“这次是什么?”
“另一份礼物,黄金,两百吨,蒋总留下的。”
陈主任失笑,觉得何雨柱非常有趣,但他并没有直接去找那些黄金,反正东西在那,暂时也丢不了。
没有问何雨柱有什么能力之类的,只要能达到目的,人家根本不在乎。
只要你立场是坚定的,他的底线也可以很低。
放下茶碗,转而问道:“想不想见个人?”
“谁?”
“胡公。”
何雨柱的心跳漏了一拍。
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香山,另一处安静的院落。
院子里有棵海棠,树下站着个清瘦的身影,穿着褪色的中山装,正背着手看树上的麻雀。
陈主任示意何雨柱自己进去。
何雨柱推开虚掩的木门,胡公正在院中给海棠树修剪枝条。
他放下剪刀,在棉袍上擦了擦手,目光温和地望过来。
“是清风同志?”
胡公的声音平和,“进屋说话。”
书房里堆满文件,胡公在木椅上坐下,示意何雨柱坐在对面。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清瘦的面容上。
在闲聊了几句家常后,问了何雨柱的大概情况。
胡公把话题转入正轨:“陈主任都告诉我了。”
胡公缓缓说道,“你送来的几次物资,对我们帮助很大。”
何雨柱端正坐姿:“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是一个中国人!”
胡公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励道:
“有三句话要嘱咐你。”
胡公注视着他,目光恳切。
“第一,要永远站在人民一边。我们做任何事,都要想着老百姓的利益。”
他稍作停顿,继续说道:“第二,要坚持真理,明辨是非。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做个正直的人。”
“第三,”胡公语气转为温和。
“要孝敬父母,关爱家人。一个对家庭负责的人,才能对国家负责。”
“还有,保护好自己!”
说完,他从书桌下取出一个油纸包:“这是老乡送的山楂糕,带给你母亲尝尝。”
何雨柱双手接过:“谢谢胡公。”
“以后可以直接与陈主任联系,也可以直接过来找我。”
胡公站起身,送他到门口。
“记住,这里,这片土地,永远是你的家。“
走到院门时,胡公又叮嘱道:“有空常过来看看。”
何雨柱低头称是,并无太多言语。
何雨柱转身离去前,最后看了一眼院中的海棠树。
光秃的枝条在冬日阳光下挺立,仿佛在静静等待春天的到来。
陈主任又带着他坐车离开了香山,最后问起他的具体情况。
何雨柱也没隐瞒,认认真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他对陈主任也是相当佩服的。
这是新中国三位特工之王之一,但天不假年,在62年就走了,积劳成疾。
他们这一代人总有一种时不我待的急迫感,想在自己走前,把事情做的多点,再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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