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院的门早就没了,只剩个豁口,里面堆着半人高的垃圾,碎砖烂瓦里长着半人高的杂草,三间北房塌了一间,剩下的两间屋顶漏着天,梁上还挂着几缕破蛛网。他神念一扫,发现地基倒是结实,只要好好修缮,定能恢复往日模样。
“先清场。”何雨柱叫来工程队,“把垃圾清出去,塌了的房子先加固,别让墙再倒了。”
工人清理的时候,挖出了不少老物件:一个缺角的青花瓷碗,几枚生锈的铜钱,还有块刻着“仁心堂”的木牌——想必是当年药铺的招牌。何雨柱把木牌收起来,打算修好后挂回原处。
清完场,他又去找了当年修东跨院的李师父和王师父。两位老人年事已高,没亲自来,派了徒弟们过来。为首的是李师父的徒弟小马,三十多岁,一手木活做得地道;王师父的徒弟小赵也不含糊,砖雕手艺得了师傅真传。
“何先生,您放心,保准按老规矩来。”小马拍着胸脯,手里拿着何雨柱给的老图纸——那是他从房产局里找来的,民国时期95号院的全貌图,连廊柱的雕花样式都标得清清楚楚。
修缮从正院开始。先补墙,用的是跟老砖质地相近的新砖,颜色特意调得和旧墙差不多,不细看根本看不出修补的痕迹;再换瓦,挑的是琉璃瓦,比老瓦结实,颜色却保持青灰色,透着股古朴劲儿;屋顶的梁坏了几根,小马让人从山里找了同款的木料,打磨光滑后换上,榫卯结构严丝合缝,比用钉子还结实。
中院的影壁当年被震裂了,小赵带着徒弟们一点点凿掉破损的部分,照着老图纸重新雕刻。影壁中央是“鸿禧”两个大字,旁边雕着“松竹梅兰”四君子,小赵的凿子在青砖上飞舞,碎屑簌簌落下,没几天,新雕的花纹就栩栩如生,比原来的还多了几分灵气。
西跨院的修缮更费功夫。塌了的北房要重建,打算将来改成个小茶亭;院子里的老井清了淤,重新砌了井台,墙角种上了爬山虎,盼着来年能爬满院墙,绿意盎然。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时不时拄着拐杖去看看。老太太虽然听不见,但看着工人师傅们忙忙碌碌,看着破院子一天天变样,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一大妈则帮着收拾从老屋里翻出来的旧物件,把能用的锅碗瓢盆擦干净,说将来留着在院里用。
“柱子,你看这门框上的雕花。”一大妈指着正院的门框,“还是当年的样子,一点都没变。”
何雨柱笑着点头:“师傅们手艺好,照着老样子刻的。”他看着院里重新刷过漆的廊柱,朱红色的漆料里掺了点空间灵液,既防潮又防腐,能保几十年不褪色。
三个月后,修缮工程完工。何雨柱站在大门口,看着焕然一新的95号院,心里像喝了蜜似的甜。院门重新刷了漆,铜环擦得锃亮,门楣上的“耕读传家”匾额是小马仿着老样式做的,透着股书卷气;院里的石板路重新铺过,平整光滑,下雨天再也不会踩一脚泥;西跨院的小茶亭摆着几张竹椅,成了聊天的地方。
聋老太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走遍了每个角落。走到后院她原来住的小屋前,看着重新糊过的窗纸,新打的木床,突然抹起了眼泪:“好,好啊……比我年轻时住的还舒坦。”
何雨柱给院里通了暖气,却没拆原来的煤炉——老太太念旧,冬天就爱坐在炉边烤红薯;卫生间装了抽水马桶,他还在院里种了些花草,月季、牡丹、牵牛花,热热闹闹地开了一院,风吹过,花香混着老木头的味道,让人心里踏实。
这天傍晚,何雨柱带着吕文冰、娄晓娥还有孩子们来院里吃饭。小马和小赵也被请来了,大家围坐在中院的石桌旁,桌上摆着灵田种的蔬菜,空间养的鸡鸭,还有何雨柱亲手做的红烧肉。
聋老太太喝了口灵果酒,脸颊红红的:“柱子,奶奶没白疼你。这院子,活过来了。”
何雨柱给她夹了块肉:“奶奶,以后您想来住就来住,东跨院和这儿都是您家。”
吕文冰看着满院的灯火,笑着说:“还是老院子好,敞亮,聚气。”
孩子们在院里追跑打闹,笑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何雨柱望着眼前的景象,忽然明白,修缮老院,修的不只是砖瓦木石,更是那些藏在时光里的记忆,那些街坊邻里的情分。这院子,就像位看着他长大的老人,如今被重新打扮妥当,又能继续看着下一代,一代代地往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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