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跨院的紫藤萝开得正盛,淡紫色的花串垂下来,像挂了满架的香雪。吕文冰坐在藤架下的竹椅上,手里捏着根银簪子——那是她当年的嫁妆,何雨柱昨天刚从空间里找出来,说让她插在头发上好看。
“妈,您试试这新茶。”娄晓娥端来个白瓷杯,里面泡着空间灵山上采的云雾茶,茶汤碧绿,飘着淡淡的兰花香,“晓说这茶能安神,您最近总失眠,多喝点。”
吕文冰接过茶杯,指尖摩挲着杯沿的花纹,笑了:“还是你们年轻人心细。想当年我跟你爸……”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赶紧岔开话,“悦悦,彤彤,过来让奶奶看看,新做的花裙子真好看。”
六岁的何悦和五岁的李彤彤提着裙摆跑过来,一个穿粉色,一个穿鹅黄,像两只花蝴蝶。“奶奶,爸爸说下午带我们去空间里摘灵桃!”何悦仰着小脸,羊角辫上还别着朵紫藤花。
“去吧去吧,”吕文冰摸了摸孙女的头,目光落在院门口,“你爸和你李小丫阿姨该回来了吧?”
话音刚落,院门外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力道又重又急,像有人用石头砸门。
“谁啊这是?”娄晓娥皱了皱眉,起身去开门。
门拉开一道缝,外面的人就往里挤。娄晓娥后退半步,看清来人时,只觉得后脖颈一阵发凉——那是个老头,穿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袖口磨破了边,露出的胳膊瘦得像根柴火。最吓人的是他的脸,两个眼袋像金鱼的眼睛,松垮的皮肤耷拉着,把眼睛挤成了两条缝,嘴唇乌青,嘴角还沾着点不明污渍,一张死人面。
“大、大爷,您找谁?”娄晓娥稳住心神,指尖悄悄凝聚起一丝筑基灵力——这老头的样子太瘆人,不像是善茬。
老头抬起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她,又瞟了眼院里的紫藤花架,哑着嗓子问:“你是……柱子的媳妇?”
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没答反问:“您认识我爱人?”
“我是他爹,何大清。”老头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一字一句都带着股土腥气,“让我进去,我找柱子。”
“她当然知道何大清——何雨柱提过这个爹,那年卷着家里的钱和吕文冰分婚,跟着保城白寡妇跑了的男人。只是她从没想过,这个只存在于旧故事里的人,会以这样一副尊容,突然出现在眼前。
“您……您先进来再说。”娄晓娥侧身让开,目光落在老头那双露出脚趾的破布鞋上,胃里有点发紧。
何大清佝偻着背,一步一晃地挪进院,破鞋底子在青石板上蹭出“沙沙”的响。他像只受惊的耗子,东张西望地打量着院子:紫藤萝爬满花架,石桌上摆着白瓷茶具,墙角的灵植开着碗大的红花……这一切都让他眼热,又不敢多看,最后把目光死死钉在藤架下的吕文冰身上。
“谁来啦?”吕文冰放下茶杯,抬头的瞬间,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尽,手里的银簪“啪”地掉在地上,滚到何大清脚边。她看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一个字,突然猛地站起身,转身就往正房走,“我回屋歇会儿。”
“妈!”娄晓娥想拦,却被何大清突然上前的动作惊住。
“文冰!”何大清想去捡那支银簪,又缩回手,嗓子眼里像堵着痰,
吕文冰的脚步顿了顿,“砰”地关上了西厢房的门,震得窗棂都颤了颤。
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何悦和李彤彤吓得躲到何晓身后,何晓把妹妹们护在怀里,警惕地盯着何大清。
“爸回来了!”李彤彤突然指着院门口,声音带着哭腔。
何雨柱和李小丫刚走进来,手里还提着给孩子们买的糖葫芦。看到院里的情景,何雨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冷得像数九寒冬的冰。他把糖葫芦塞给李小丫,一步步走向何大清,每走一步,脚下的青石板就轻微震动一下——元婴期的威压如无形的网,慢慢罩住了整个院子。
何大清被这股威压压得直不起腰,腿一软差点跪下,赶紧扶住旁边的花架,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柱、柱子……”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何大爷。”何雨柱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保城的好日子过够了,回四九城找清净来了?”
何大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眼袋抖了抖,突然换上副可怜相:“柱子,爸知道错了……当年是爸浑,不该丢下你,你妈和雨水……”
“打住。”何雨柱抬手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别跟我提当年。
何大清的脸白了,嗫嚅道:“我……我真知道错了……”
“知道错?”何雨柱往前走了一步,威压又重了几分,何大清顿时脸色发紫,喘不过气来,“知道错,你当年会卷走家里的钱和的寡妇跑去保城,知道错,会跟我妈离婚,不要我和雨水。知道错,这三十年你会一次都不回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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