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何雨柱用野猪肉炸了四喜丸子,做了红烧肉,还有肉片炒大白菜,再煮个猪骨汤。就去后院找龙老太太。何雨柱背着龙老太太出来。龙老太太听说何雨柱请她吃饭,也很开心。再说何雨柱说有她爱吃的红烧肉,煮的烂烂的,很高兴的说我大孙子真的孝顺,吕文冰上前也接了老太太。然后老太太跟吕文冰,何雨柱,何雨水关上门,在家里面吃饭。谁知吃到一半还不到,就听到有人敲门。原来是贾张氏闻到何雨柱煮肉那个香气,太馋了,叫秦淮茹来要点肉吃。秦准茹起初拿个小碗,谁知道贾张氏抢了过去,拿出个大海碗来,叫秦准茹来跟何雨柱要肉吃。听到有人敲门,何雨柱打开门,看到秦淮茹。这个时候秦淮茹还没有显出黑化,而且脸皮还没有贾东旭去世以后那么厚,还没有变成白莲花那种性质。秦准茹对何雨柱说,柱子,能不能借给我一点肉,我们家棒梗需要营养,到时候我叫东旭买回来还你。龙老太太也听到这些话,顿时不高兴了,筷子往桌里面一拍。何雨柱也不想惯着她,就说,贾家嫂子,我在山里面打猎,拿回来的野猪肉也不容易,我妈妈身体不好,还有妹妹还小,老太太年纪来了,吃点肉补一补,但是你拿个大海碗来,估计我这肉都不够你装的了,还有你们家棒梗没有营养,你找贾东旭买肉去啊,而且你不知道你婆婆今天因为野猪肉举报我了吗?如果说投机倒把成立的话,那我估计都要去坐牢了啊,是不是你婆婆叫你来跟我要肉的?你这个样子也太难看了吧,趁人家吃饭时候来要东西,乞丐都没这样搞啊。而且龙老太太又应了一句,这个张小花现在越来越过分了,见不得人好,吃点东西嘴馋都想要,难道我老婆子的东西,她都想要去吗?秦淮茹听到何雨柱说这些话,还有龙老太太这些话,羞愧满脸,拿着碗就跑回去了。她回到西厢房那里,贾张氏的声音就窜出来了,要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你这个农村丫头,叫你要点肉都要不回来。其实秦淮茹嫁给贾东旭以后,隔了一年就生下棒梗,然后不管是刮风下雨,哪家有肉煮肉了,或者是煮好吃的东西,贾张氏就叫秦淮茹去他们家要,要回来以后,说是给棒梗吃,其实全部都是贾张氏吃完了,这年头个个都是瘦瘦弱弱的,面有菜色,只有贾张氏肥的跟猪似的,吃完人家的东西,还说人家小气,不给多一点,所以说整个大院都讨厌他。何雨柱关上门,把院里的嘈杂声隔绝在外,一家人安安静静地吃着饭,肉香混着馒头的热气,把那些烦心事都捂成了过眼云烟。老太太吃完后,没一会儿打了个哈欠说乏了。何雨柱赶紧擦了擦手,背起老太太往后院走,老太太趴在他背上,嘴里还嘟囔着“慢点走,别颠着”,声音里带着满足的困意。
等何雨柱从后院回来,就见老妈吕文冰正系着围裙收拾桌子,碗碟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吕文冰抬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你没在这几年,这院里是越发没规矩了。”她拿起抹布擦着桌子,语气里满是无奈,“自从秦淮茹嫁过来,贾张氏就天天撺掇着秦淮茹东借西借。张家借面,李家要勺油,借的时候说得比唱的好听,转头就忘,谁要是敢提‘还’字,她能叉着腰在院里骂一整天。
前阵子三大爷家炖了锅鸡汤,刚端上桌,贾张氏就领着秦淮茹过去了,拿个大海碗,说‘给棒梗补补’,三大爷脸都绿了。全院谁不笑话?也就是易中海总当和事佬。”下班了,易中海他们回来了。就传来贾张氏的大嗓门,不用看也知道,她又去易中海家告状了。何雨柱和吕文冰对视一眼,都皱起了眉。
果然,没一会儿就听见贾张氏在隔壁拍着大腿喊:“易大爷!您评评理!何雨柱打猎回来,拎着条野猪腿,那油光锃亮的,全院谁不眼馋?可他倒好,关起门自己吃,连块骨头都不分给我们家棒梗!您说这叫什么事啊?他眼里还有没有您这个大爷吗?”
易中海听完贾张氏的话,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即慢悠悠地开口:“贾家嫂子,柱子刚回来,年轻人不懂事,我回头说说他。你也消消气,邻里邻居的,别伤了和气。”他嘴上劝着,目光却往何雨柱家的方向扫了过来,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隔了一会,易中海没有敲门,直接推门就进来了。他看到何雨柱坐在边上跟他老妈聊天。易中海就直接坐下去,就跟何雨柱说,柱子,今天听说你拿了一条野猪腿回来,其实你拿回来是好事,分给大家街坊邻居嘛,要尊老爱幼,再说贾张氏跟你要点,你就给她一点嘛,那么大的野猪腿也吃不完,还有就是你能上山打猎,到时候你就猎多一点,猎几个野猪回来,给大院里面的人分一分,你放心,到时候大家凑钱给你。何雨柱看着易中海那个嘴脸,心想着你这人确实是龌龊的很,还叫我分给贾张氏,那贾张氏什么为人还不知道吗,拿起碗来吃饭,放下碗来骂娘的人,她还会念你好。再说还叫我去猎点野猪回来分给大家,大家给我钱,那不是投机倒把吗,分给大家以后,转身贾张氏肯定又去举报。何雨柱看着易中海就说一声,易大爷,你说这些事是想让我犯错误是不是,我今天拿了一一条野猪腿回来,是给老太太跟我妈还有我妹妹补充营养的,她贾张氏要不会叫贾东旭去买啊,而且吃饭的时候还叫秦淮茹过来借肉,这世上有吃饭时候敲人家门,拿个大海碗借肉的吗?乞丐都没这样干,还有你叫我猎到野猪拿回来以后分给大家,大家给钱,那是投机倒把,你想让我犯错误吗,说我不尊老爱幼,你说她贾张氏以前骂我什么,今天中午骂我什么?易中海就说:柱子你不要跟老人一般见识,要尊老。何雨柱眼里的火气直冒:“易大爷,您这话就偏得没边了!尊老?也得分人吧!贾张氏那叫老人?她在院里倚老卖老,见谁好欺负就啃谁,我妈前阵子咳嗽得直不起腰,她倒好,在门口骂骂咧咧说我妈是‘丧门星’,这也配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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