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他扒拉着米饭,心里却在琢磨武术的事。炼气八层的修为让他力气见长,反应也快了不少,可空有一身力气没章法,就像握着把好刀却不会使。“妈,咱这附近有会武术的吗?装作随口问。吕文冰愣了下:“武术?你问这干啥?前院的老王头年轻时在镖局待过,听说会两手拳脚,后来伤了腿就没再练了,你问他干啥?”何雨柱眼睛一亮:“就是想强身健体,总待着也闷得慌。”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特意绕到前院。老王头正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晒太阳,手里转着俩铁球,见他过来,眯着眼笑:“柱子,今天没上学?”“王爷爷,我向您打听点事。”何雨柱蹲下来,递过去一根空间拿出来的烟卷,“听说您以前练过?”老王头接过烟卷夹在耳朵上,拍了拍膝盖:“瞎练过几天,早忘干净了。那时候在镖局,学的也不是啥花架子,就讲究个‘稳、准、狠’,遇着劫道的能保命就行。”“那您能教教我不?”何雨柱往前凑了凑,“不用多厉害,就想学点能防身的。”
老王头打量他几眼,见他身板结实,眼神也透着股认真劲,沉吟道:“学这个苦,得下力气。你要是真想学,我就把当年记着的几招‘太祖长拳’的基础架子教你,这拳路扎实,练熟了能打能防,够用了。”何雨柱喜出望外:“谢谢王爷爷!我不怕苦!”从那天起,何雨柱每天早上都去跟老王头学拳。天不亮就起来压腿、扎马步,老王头教得严,一招“马步冲拳”,角度偏了半寸就得重来,直练到胳膊抬不起来才让歇。
“拳打千遍,其义自见。”老王头叼着烟袋,看着他一遍遍重复动作,“别想着一口吃成胖子,把架子练稳了,力气才能顺着力道走,不然就是瞎使劲。”何雨柱没偷懒。炼气八层的修为让他恢复得快,别人扎半个时辰马步就晃,他能稳稳站上一个时辰;冲拳时灵力悄悄跟着拳风走,拳头带起的风声都比别人响。老王头看在眼里,暗暗点头,教得也更尽心,偶尔会提点他:“出拳时腰要转,把身子的劲都拧到拳头上,就像甩鞭子,梢头才够狠。”练了一个多月,何雨柱的架子渐渐有了模样。扎马步时稳如磐石,冲拳时拳风凌厉,走在街上,脚步都比以前沉实。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功夫得靠日子磨,但有了这扎实的底子,再配上体内的灵力,应付寻常的麻烦,该是足够了。这天练完拳,老王头让他打一套完整的。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沉腰立马,一招一式打得有板有眼,晨光里,他的影子随着动作舒展、腾挪,透着股越来越硬朗的劲儿。
何雨柱一套拳打完,额头上渗着细汗,站在原地微微喘气,却腰杆笔直,眼神亮得很。老王头放下手里的铁球,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行啊柱子,这才一个多月,架子就这么稳,是块练武的料。”
何雨柱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还是您教得好,王爷爷。”
老王头摆摆手,走到门边的石墩上坐下,又装上一袋烟,慢悠悠地说:“我这点东西,教你打基础还行,想往深了练,就得找个正经师父。你这身手,搁我这儿可惜了。”
“我给你指个地方,”老王头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中眯起眼,“积水潭那边有个汇通武术社,社址在汇通祠里,就在小土山上,好找得很。那儿的张立堂师父,是练八极拳的好手,一身功夫扎实得很,当年在河北一带都有名气。”
他顿了顿,看着何雨柱:“八极拳刚猛,讲究‘崩撼突击’,跟你这股子劲对路。你要是能拜在他门下,好好学个几年,将来准有出息。”何雨柱眼睛亮了:“真的?那我这就去?”“急啥,”老王头笑了,“我给你写个条子,你拿去给他看,就说是我老王头举荐的。他看在这点面子上,总得多瞧你两眼。”
说着,他进屋找出纸笔,歪歪扭扭写了几行字,叠好递给何雨柱:“汇通祠离咱这儿不远,你要是从南锣鼓巷穿过去,更近。南锣鼓巷你知道不?北头接鼓楼东大街,往南能到平安大街,从汇通祠到那儿,直线也就一两公里路,溜达着就到了。”
何雨柱把纸条小心翼翼揣进怀里,又给老王头鞠了一躬:“谢谢您王爷爷,您这份情我记着。”
老王头摆摆手:“谢啥,我是瞧着你是块好料,不想糟蹋了。学武先学德,到了那边,少说话多干活,师父怎么教,你就怎么练,别耍小聪明。”“我记住了!”何雨柱用力点头,心里头热乎乎的。他知道,老王头这是真心为他好,把压箱底的门路都指给了他。当天下午,何雨柱揣着纸条,按着老王头说的路线往积水潭去。
走到积水潭边,果然见着一座小土山,山上绿树掩映中,露出一角祠堂的飞檐。何雨柱顺着石阶往上走,越靠近汇通祠,越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呼喝声,拳风破空的“呼呼”声混着脚步声,听得人心里发紧,又莫名振奋。到了祠门口,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襟,推门走了进去。何雨柱刚迈进祠堂就见院里几个年轻人正在练拳,动作刚劲有力。他走上前,对着一个练得最认真的年轻人拱了拱手,客气地问:“小哥,请问哪一位是张立堂师傅?我叫何雨柱,想来跟他学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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