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贾张氏没再出来惹事了。自打上次偷东西被抓了现行,她就天天缩在屋里,偶尔开门倒个垃圾,也是低着头快步走,遇上人就赶紧躲,院里倒真安生了两个多月。何雨柱听老妈说这些时,正帮着给何雨水削苹果,心里想着,这号人,就得让她知道厉害才肯收敛。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街上传来的消息越来越振奋——部队打过长江去了。跟另一个世界不一样,这回没有等小鬼子投降陪都的人来“接收”,咱们的队伍直接朝着江南挺进,目标明确:把小鬼子彻底赶出中国的土地。
最让人提气的是海军。那些从旅顺口接收过来、又经工厂日夜抢修的舰船,终于派上了大用场。舰队从长江口出发时,桅杆上的红旗猎猎作响,炮口对准了黄浦江面上的鬼子战舰。其中就有那艘作恶多端的“出云号”,以前在上海滩耀武扬威,如今成了咱们海军的主攻目标。
“轰隆——”炮声隔着几百里都隐约能听见。海军舰艇跟“出云号”干上了,炮弹在江面上炸起的水柱比楼还高。有从上海逃出来的难民说,鬼子把上海打造成了个铁桶阵,铁丝网缠满了街道,暗堡藏在洋房和仓库里,连有些侨民都被他们逼着拿起枪,守在据点里。
可咱们的海军没怕。炮艇贴着江面冲锋,用舰炮轰碎了鬼子的水上封锁线;登陆艇载着战士们抢滩,刚踏上岸就迎着子弹往前冲。有个受伤的水兵被送回四九城治疗,在医院里跟人说,打“出云号”时,他们的炮艇被打穿了个洞,海水往舱里灌,轮机手光着膀子堵漏洞,嘴里还喊着“把这铁疙瘩打沉了。
舰炮的轰鸣成了最好的掩护。陆军部队顺着炸开的缺口往里冲,巷战打得惨烈,每一条街、每一栋楼都要反复争夺。有战士在日记里写:“上海的楼真高,但没有咱的决心高;鬼子的堡垒真硬,但没有咱的骨头硬。”
打了整整七天七夜,当红旗插上正金银行楼顶时,黄浦江的水都带着铁锈味。战士们站在断壁残垣上,看着升起的红旗,有的哭了,有的笑了,上海解放了,小鬼子被消灭了。
1945年娄氏钢铁厂的钢铁厂车间里,几声沉闷的枪响划破夜空,紧接着是手榴弹的爆鸣,震得车间的铁皮顶簌簌掉灰。保卫科是部队刚接的手,队长老赵正带着队员在厂区巡逻,听见动静就往车间冲。手电筒的光柱刺破黑暗,照见几个黑影正往轧钢机里塞炸药,皮靴踩在铁屑上发出刺耳的声响。“站住!”老赵吼一声,抬手就放了一枪,子弹擦过一个黑影的胳膊,那人踉跄着撞在钢锭上,怀里的炸药包滚落在地。混战在车间里爆发,特务们枪法很准,却显然对厂区不熟,转着转着就撞进了死胡同。保卫队员们借着机器的掩护迂回包抄,喊杀声枪声,一场硬碰硬的战斗。不到半个钟头,枪声渐歇,地上躺了十几个穿黑褂子的特务,有的手里还攥着没拉弦的手雷。保卫科也牺牲了几名队员。法医来验尸时,借着马灯的光掀开一具特务的裤子,眉头猛地皱起来——那人裹着一条白色的兜裆布,边角绣着极小的太阳旗纹样。“是小鬼子的间谍!”有人低呼。可清点现场时,老赵发现被炸毁的三号车间门锁是从里面打开的,显然是厂里的人打开的。
“内奸。”保卫科的同志蹲在被炸毁的机器旁,指尖捻着一块带油的碎布,“特务能摸到核心车间,还知道哪台机器最关键,肯定有熟人为他们引路。”娄振华闻讯赶来,看着变形的轧辊直掉眼泪,他拍着老赵的肩膀:“一定得把内鬼揪出来,这厂子很重要!车间的火光被扑灭,老赵让队员们把特务的尸体抬走,兜裆布被单独收进证物袋,那上面的太阳旗在灯光下泛着阴冷的光。“小鬼子的人,”声音发紧,“这城里藏着的,怕是还有更多杂碎。”娄振华让工人们连夜清理现场,轧钢机的齿轮还在滴着油,像在无声地控诉。有老工人摸着被炸毁的机器哭:“这些狗东西,见不得咱过好日子!”老赵拍着他的背:“放心,机器能修好,内奸也跑不了,咱保卫科在,就护着这厂子。钢铁厂遇袭后的那几天,车间里的空气都像灌了铅,沉得让人喘不过气。贾有福每天阴着脸,额头上的青筋总绷着,上班都低着头。有人撞见他在废料堆旁跟易中海吵得脸红脖子粗,易中海指着他的鼻子不知骂什么,贾有福猛地推了对方一把,转身就走。
没人知道他们吵了些什么,以前下班一起走的,现在易中海总是独自走在前面,贾有福则远远落在后面,眼神阴鸷得像淬了冰。贾有福出事了,出事那天。车间里的机床已经转了起来。贾有福操作着最重型的车床,钢锭在卡盘上飞速旋转,忽然边上传来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边上的脚手架不知怎么松了,整排铁架带着呼啸砸下来,最粗的那根钢管先撞翻了旁边的钢锭堆——钢锭像块巨石,直直砸向贾有福的头颅。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情满四合院之双穿何雨柱请大家收藏:(m.zuiaixs.net)情满四合院之双穿何雨柱醉爱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