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盘算着接下来顺便打探下院里的动静。最重要的,是盯紧何大清,绝不能让他在这节骨眼上惹出乱子。他望着窗外胡同里来来往往的人影,眼神变得格外沉稳,有他在,这个家,他必须护好。
傍晚,四合院充满了人声。易中海听到闫埠贵说何雨柱回来了,他想过来看看,只见没有敲门就走了进来就说:柱子,听说你去学中医,跟一个大夫学中医了这么久才回来,
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教诲意味,“学手艺是好事,但不能忘了本。你妈怀着孕,你这当儿子的,怎么能在外头待那么久?要是你妈有个三长两短,你这辈子能安心?”
何雨柱心里冷笑,面上却没露出来,只站起身:“易叔,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妈身体好着呢,我在外头也没闲着,跟着师傅学了两手调理身体的法子,正好给我妈补补。”
“学法子是次要的,孝心得摆在前头。”易中海在炕沿上坐下,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旱烟杆,“你爸那德性你也知道,家里里外外全靠你妈撑着,你呀……”
“易叔,”何雨柱打断他,语气平淡却带着硬气,“我妈好得很,我回来前请大夫看过,说胎像稳得很。倒是您今儿过来,就为了教训我?”
易中海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一向“听话”的何雨柱会顶嘴,顿了顿才说:“我是为你好。你还年轻,不懂人情世故,我这做长辈的,得给你把把关。以后别动不动就往外跑,院里人多眼杂,难免有人说闲话。”
“说闲话?谁爱说让谁说去。”何雨柱抱起胳膊,“我一没偷二没抢,光明正大。倒是您今儿没去后院听墙根?”他这话带着刺。
易中海的脸色沉了沉:“柱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我好心劝你,你就这态度?”
“我态度怎么了?”何雨柱寸步不让,“我妈吃的穿的,都是我爸挣回来的;她身子不舒服,是我爸请大夫来看的。您呢?除了动嘴说‘要孝顺’,还是邻居呢,给我家送过一粒米吗?
这话戳到了易中海的痛处,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行了,要是没事,就请回吧。”何雨柱下了逐客令,“我妈累了,要歇着。”
易中海没想到何雨柱变得这么“不懂事”,气得站起身,指着他:“你……你这孩子,真是白疼你了!”
“疼我?”何雨柱笑了,
易中海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甩了甩袖子,悻悻地走了。何母:“柱子,咋跟你易叔这么说话?他毕竟是长辈……”
“妈,您别管。“这种只动嘴的‘长辈’,不用给好脸色。以后他再来,我还这么怼他。”对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院里有没事发生,何母说:有,你走了不久,贾张氏在院里大闹一场。何雨柱说:怎么了。
何母叹了口气:“听院里人嘀咕,说是他们藏钱的地方被人翻了,具体是谁干的,没抓住把柄。贾张氏拖着断腿在院里骂了三天,从早到晚咒天咒地,说要扒了偷钱贼的皮,可声音不敢太大,就怕被巡逻的鬼子听见——他们家那钱来路不正,据说是赚的黑心钱,哪敢声张?”
何雨柱心里了然。这贾张氏一家,向来是院里的祸害,贪婪又自私,如今钱丢了,怕是把院里每个人都怀疑了个遍。
“那我爹呢?”他又问,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
“还能咋地?”何母摇摇头,“每天不是在外面鬼混,就是回来倒头大睡,家里的事一概不管。前几天我孕吐厉害,想让他帮忙烧壶水,喊了半天没动静。
何雨柱听得心头火起,攥紧了拳头。这个何大清,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正说着,他忽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注视,像是有眼睛在暗处盯着这边。他不动声色,意识如同无形的丝线,悄无声息地蔓延开——西厢房的窗户后面,果然有窥探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他们家的房门。
他意识里看到是贾有福和贾张氏,满脸横肉,一双三角眼透着贪婪和怨毒,不是贾张氏是谁?这女人如今胖得像头肥猪,隔着窗户都能看到她那圆滚滚的轮廓,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垂涎,不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
“妈,您歇着,我出去透透气。”何雨柱站起身,拍了拍母亲的手。
“别惹事啊。”何母叮嘱道。
“放心吧。”
何雨柱推开门,故意朝着西厢房的方向瞥了一眼。窗户后的两道身影猛地缩了回去,连带着窗户都颤了颤。他心里冷笑,果然是这对活宝。看来这四合院,跟他在另一个世界看的电视剧里面那些糟心事,还真对上了——这些人的本性,从根子里就坏透了,贪婪、自私、爱嚼舌根,一点风吹草动就能闹得鸡飞狗跳。
他没打算现在就去找麻烦,毕竟刚回来,家里还有怀孕的母亲要照顾。但这笔账,他记下了。贾张氏敢惦记到他们家头上,总有让她后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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