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身影一晃，靠近仓库大门。意识催动下，空间能力全开，倒下的日本兵、散落的枪支、甚至地上的弹壳，都被一股脑收进空间。他走到仓库里，看着堆积如山的军火，眼神一凛，铁钉再次飞舞，箱锁被击断，所有弹药、枪支连同木箱，全被卷入空间。
一分钟不到，原本戒备森严的军火库变得空空荡荡，连墙角的蜘蛛网都没留下。若是有老鼠跑进来，怕是要对着这干净得过分的仓库哭——连点碎屑都找不到了。
何雨柱转身消失在夜色里，只有风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很快又被吹得一干二净，仿佛这里从未发生过一场无声的清洗。
何雨柱处理完德胜门的军火库，脚步未停，径直往北仓门方向赶。夜色如墨，他的身影在暗影中穿梭，快得像一道流光。路上遇到三队巡逻的日本宪兵，每队七八人，正端着枪耀武扬威地晃荡。
“送上门的补给。”何雨柱眼神一冷，指尖微动，悬浮的铁钉瞬间化作夺命的利器。第一队宪兵刚察觉到风声，铁钉已穿透钢盔，闷响连成一片，人还没倒下就被他的空间能力收走，地上只余下几缕转瞬即逝的硝烟。
后两队宪兵听到动静，刚端枪瞄准，就见黑影一闪，视野里只剩下漫天飞钉——何雨柱根本没给他们喊话的机会，铁钉精准扎进每个人的眉心，尸体连同枪支弹药被一并卷入空间，连靴底沾的泥土都没留下。
一路清理干净，他很快抵达北仓门仓库。这里的防守虽不如德胜门严密，但一个中队的宪兵也不算少。何雨柱没废话，意识铺展开，500米内的哨兵位置、巡逻路线尽收眼底。
“排好队，送你们上路。”他低语一声，十排铁钉再次成型，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齐刷刷射向目标。哨兵刚倒下，仓库大门就被他一脚踹开，里面堆放的弹药箱、手榴弹、步枪一目了然。
铁钉飞舞，击断箱锁，空间能力全开，将所有军火席卷而入。从踏入仓库到清空物资，不过半盏茶功夫，原本堆满军火的仓库就变得空荡荡，连墙角的灰尘都被顺带吸走了些。
何雨柱检查一圈，确认没遗漏，转身原路返回。他脚步轻快，带着满空间的军火，心里盘算着回去怎么清点。路过一处废弃四合院时，脚步猛地顿住——他忽然想起老杨！
“糟了！”他低呼一声，转身冲进四合院。这院子是之前和老杨约定的碰头点，万一老杨一直在等他怎么办？
他直奔后院地窖，掀开木板跳下去，手电筒的光柱扫过，地窖里空无一人。墙角的泥土上，用树枝划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字：已走。
何雨柱松了口气，又有些怅然。他不知道，其实老杨当晚就没留在地窖。
在龙老太太那，天不亮就走了。
何雨柱站在地窖里，捏了捏那两个字的土痕，心里明白老杨肯定是安全离开了。他笑了笑，转身跳出地窖，身影很快消失在晨雾渐起的胡同里。
此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他的空间里堆满了缴获的军火，沉甸甸的分量压得空间微微震颤——这些，足够武装起一个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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