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脚步,借着光门的映照,仔细观察着门外的动静。夜色深沉,胡同里空无一人,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在风中摇曳,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样,带着1943年独有的沉静与萧瑟。
“就是现在。”
何雨柱不再犹豫,身形一闪,如同离弦的箭,穿过了光门。
没有想象中的眩晕,只有一阵轻微的失重感,下一秒,双脚已稳稳地踩在了青石板路上。
他猛地回头,光门已经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煤烟味和尘土气息,耳边传来远处隐约的狗吠声,一切都真实得让他心头一震。
他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战火纷飞,却也承载着他所有牵挂的世界。
何雨柱深吸一口属于1943年的空气,握紧了手中的银质平安符,又摸了摸胸口的玉石观音。空间里堆积如山的物资,是他的底气;这一百天磨砺出的力量与心智,是他的武器;而李富贵一家的牵挂,则是他心中最温暖的光。
他抬头望向不远处那座熟悉的四合院,院门紧闭,却仿佛能看到里面的灯光,听到院里大爷们的咳嗽声。
“爸,妈,我回来了。”
何雨柱低声说着,眼神变得无比坚定。他挺直脊背,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悄无声息地朝着南锣鼓巷95号院的方向走去。南锣鼓巷95号院的大门紧闭着,门环上的铜绿在月光下泛着暗光。何雨柱站在门外,胸口那颗银质平安符随着心跳微微发烫,他深吸一口气,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板。
“笃笃笃。”
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没过多久,门房那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紧接着,一个略带沙哑的男人声音响起:“谁啊?这大半夜的敲门。”
是老师阎埠贵的声音。何雨柱喉头动了动,轻声回道:阎老师,是我,何雨柱。”
“柱子?”阎埠贵的声音透着惊讶,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一条缝,一张清瘦的脸探出来,借着月光看清了何雨柱的模样,连忙把大门敞开,“你这孩子,跑哪儿去了?你爸妈找了你一天一夜,眼睛都快哭肿了,赶紧进去!”
“谢谢阎老师。”何雨柱点点头,脚步匆匆地往里走。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各屋窗户里透出零星的光,阎老师的话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让他恨不得立刻飞到爸妈身边。
刚走到自家屋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母亲压抑的哭声,夹杂着父亲沉重的叹息。
“都怪我,都怪我没看好他……”母亲吕文冰的声音哽咽着,带着浓浓的自责,“这都一天一夜了,柱子那么小,要是被坏人拐走了,或是……或是遇到什么危险……我可怎么活啊……”
“你别瞎想,柱子机灵,说不定就是跑哪儿玩忘了时间。”父亲何大清的声音透着疲惫,却在努力安慰,可那声叹息里的焦虑,谁都听得出来。
何雨柱站在门口,眼泪再也忍不住,“唰”地流了下来。穿越两个世界的惶恐、面对陌生时的坚强,在听到父母声音的这一刻,全都化作了委屈和思念。他吸了吸鼻子,用袖子擦了擦脸,轻轻敲了敲门,声音带着哭腔:“妈,我回来了。”
屋里的哭声猛地停了。
几秒钟的死寂后,门“哐当”一声被拉开,吕文冰头发凌乱、眼睛红肿地站在门口,看到门口那个熟悉的小小身影,先是愣住,随即一把将何雨柱紧紧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
“柱子!我的柱子!吕文冰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何雨柱的头发上,“你去哪儿了?你这孩子,你吓死妈了!你知不知道爸妈找你找得多苦啊!”
何大清也跟了出来,平日里挺直的腰杆似乎佝偻了些,眼眶通红,他看着被妻子紧紧抱着的儿子,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抬手抹了把脸。
“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何雨柱埋在母亲怀里,闻着那熟悉的皂角香味,心里又酸又暖,“我没事,就是……就是不小心走丢了,绕了好久才找回来。”他不能说实话,只能找个最普通的借口。
“走丢了?”吕文冰松开他,捧着他的脸仔细打量,看他身上没伤,这才稍稍放下心,可还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你这混小子!不知道找熟人?就敢自己瞎逛?”
巴掌落在身上不疼,何雨柱却乖乖地低着头,任由母亲数落。他知道,这每一句话里,都是满满的爱。
“行了,回来了就好,先进屋。”何大清拉了拉妻子的胳膊,声音沙哑,“大半夜的,别在门口冻着孩子。”
吕文冰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拉着何雨柱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问:“饿不饿?锅里还给你留着粥呢,我去热热。”
“渴不渴?爸给你倒点水。”何大清也跟着忙活起来。
屋里的灯光昏黄却温暖,桌上还摆着没收拾的碗筷,看得出来,父母这一天一夜都没心思好好吃饭。何雨柱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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