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的时间转瞬即逝,何雨柱跟着李富贵四处走动,眼界开阔了不少,身上的“气”也积攒得愈发浑厚。这天,李富贵带他去市里的博物馆参观,说是让他多看看真东西,感受一下历史沉淀下来的气韵。
博物馆里人不多,安静得能听见脚步声在展厅里回荡。李富贵熟门熟路地带着何雨柱走到一组青铜器展柜前,跟旁边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打招呼:“张馆长,今天您也在啊。”
张馆长转过头,看到李富贵,笑着拱手:“是富贵啊,这位是?”
“这是我家小子,何雨柱,带他来长长见识。”李富贵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子,叫张爷爷。”
“张爷爷好。”何雨柱乖巧地问好,眼睛却被展柜里的青铜器吸住了。那是一尊商代的三足鼎,浑身布满繁复的饕餮纹,透着一股庄重威严的气息,鼎身上萦绕着的“气”厚重得像座山,带着岁月沉淀的沧桑感。
“好小子,看着就精神。”张馆长笑着点头,又转向李富贵,“你上次说想研究的那组汉代陶俑,馆里刚做好修复,要不要去看看?”
“求之不得。”李富贵眼睛一亮,拉着何雨柱跟上,“柱子,跟紧了,那组陶俑可是珍品,上面的彩绘保存得特别好。”
走到陶俑展厅,何雨柱的目光立刻被玻璃柜里的陶俑吸引。十几尊陶俑姿态各异,有的拱手而立,有的执剑佩剑,身上的彩绘虽然有些斑驳,却依然能看出当年的鲜艳。更让他在意的是,这些陶俑身上的“气”温和而绵长,像是无数匠人用心血凝聚而成,带着鲜活的生活气息。
“你看这尊侍女俑,”李富贵指着其中一尊,“裙摆的褶皱线条多流畅,彩绘用的矿物颜料,历经千年还能保持色泽,不容易啊。”
何雨柱点点头,指尖无意识地在玻璃上划过,忽然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波动——他的意识似乎能透过玻璃,触碰到陶俑身上的“气”。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在跟千年前的工匠对话。
“张爷爷,”何雨柱忍不住开口,指着另一尊武士俑,“这尊俑的铠甲纹路,是不是和您之前发表过的那篇论文里提到的汉代军甲形制一样?”
张馆长愣了一下,随即惊讶地看着何雨柱:“哦?你看过我的论文?”
“嗯,李叔给我看过您的书。”何雨柱坦然道,“这尊俑的甲片排列更紧凑,边缘有细微的弧度,像是实战用的铠甲简化而来,和您说的‘仪仗甲偏装饰,实战甲重防护’刚好对得上。”
张馆长眼睛一亮,拉着何雨柱仔细讲起来:“你说得对!这正是区分实战俑和仪仗俑的关键!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能注意到这些细节……”
两人一老一小聊得投机,从陶俑的服饰聊到当时的社会制度,何雨柱虽然年纪小,却总能精准地说出器物的特点,甚至能感受到文物身上那股独特的“气”——有的带着战场的肃杀,有的透着生活的暖意,有的藏着工匠的专注。
李富贵在一旁看着,眼里满是欣慰。这两个多月,何雨柱不仅力气见长,对文物的感知力也越来越敏锐,那些书本上的知识被他嚼碎了吸收,再结合他天生对“气”的敏感,进步快得惊人。
正聊着,一个年轻的讲解员走过,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插话:“小朋友,你对这些陶俑很了解啊?不过这尊武士俑其实是复制品哦,真品上个月送去修复了。”
何雨柱却摇摇头,目光落在那尊陶俑上,肯定地说:“这是真品。”
讲解员愣了:“怎么可能?标签上写着复制品呢。”
“标签可能贴错了。”何雨柱指着陶俑脚下的底座,“真品经过千年,底座边缘会有自然磨损的痕迹,而且这尊俑身上的‘气’很沉,复制品仿不出这种感觉。”
张馆长眼睛一眯,立刻让人去查记录,果然是工作人员贴错了标签。他看着何雨柱的眼神越发欣赏:“好小子,这眼力,比馆里的老研究员都准!”
李富贵拍了拍何雨柱的后背,心里的骄傲藏不住:“这孩子,就是对这些老物件特别上心。”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指尖轻轻拂过玻璃,感受着文物身上流淌的岁月气息。他知道,这些“气”不仅让他变强,更让他离那个需要守护的未来,又近了一步。博物馆里的光线柔和,照在他认真的脸上,映出少年人独有的坚定。何雨柱现在能同时控制100颗飞钉,排成10排依次射到150米外并精准命中目标,这背后需要的精神力和控制力远超常人想象。
单论精神力,每颗飞钉的悬浮、排列、瞄准、发射都需要意识牢牢“锁死”,100颗飞钉就意味着100条清晰的意识线同时运作,不能有丝毫错乱。尤其是10排依次发射的节奏把控,前一排射出的瞬间,后一排要无缝衔接,既不能提前偏移,也不能滞后卡顿,这要求精神力像精密的齿轮一样严丝合缝,稍有分神就会全盘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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