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女王也是猎物，他是骑士也是猎人，究竟谁输谁赢？
“我看过一段话，不要爱上年长者。”黑桃A靠在椅子上，看着专注的琴酒：“阅历让他们耐心，不易被打动，他们的故事中心里早已留下过烙痕，都是后来者无法比拟的。”
琴酒的手并未停顿，只是仔细的给黑桃A包扎好伤口，重新给黑桃A披上衣服，扶着黑桃A起来。
“小黑。”黑桃A抬起头，想问问琴酒晚上想吃什么。
“情有深浅，不分先后。”琴酒的声音很柔和，这次，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奇怪的羞耻感：“我倒是觉得，你得先弄清楚，你自己在想什么。”
黑桃A愣住，她意识到琴酒是在回答她的那段话。
她没学过这种东西，但是心脏在砰砰直跳，好像有什么陌生的感觉呼之欲出，直到琴酒握住她的手。
暖暖的。
“当然，你分清不分清不重要。”琴酒站在黑桃A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黑桃A：“不管你分不分得清，我都只会给你一个选择。”
“你必须是我的。”
琴酒认真的看着黑桃A，她面对着光，阳光让她白皙的面庞镀上一层圣光，细碎的光在她的眸里闪烁，跳跃在她的发丝上，这一刻，琴酒恍然如梦。
他曾经不理解贝尔摩德所说的Angel是什么无聊的东西，他讨厌贝尔摩德那种总是有秘密的样子。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
那个女人，有的时候说的也是对的。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Ang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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