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大理寺的堂前,晨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案上堆叠的证物上 —— 父亲的旧腰牌泛着淡红阴能,阿芷玉佩映出的镇邪阁影像图铺展在中央,苏清鸢的十二宝图谱、陈十三的阴能检测报告、柳如烟记录的李嵩与妖族交易密信,还有周显、青爪等人的供词,层层叠叠,拼凑出一场跨越二十年的冤案真相。
林越站在堂下,玄铁小旗腰牌贴在胸口,与怀中的守宝人碎木轻轻共鸣。堂上传来皇帝的声音,沉稳而带着歉意:“林伯安当年查阴蚀毒案,实为护国安民,却遭李嵩诬陷,朕今日依律恢复其打更人总旗衔,追赠‘镇阴都尉’,其名载入《大雍忠烈录》;林越洗清所有冤屈,擢升打更人‘阴物查案总旗’,掌十二宝追查事宜,可调动司天监、京兆府相关人手。”
话音落下,周鹤捧着一卷崭新的腰牌走上前,牌面刻着 “打更人总旗?林越”,背面是父亲当年的 “林” 字印章,与腰牌上的镇阴纹相得益彰。“这是你父亲当年没能戴上的总旗腰牌,今日由你接过,也算圆了他的愿。” 周鹤的声音带着欣慰,林越接过腰牌时,指尖触到牌面的温度,仿佛与父亲的手隔空相握。
大理寺外,百姓的欢呼声隐约传来 —— 李嵩因 “私炼阴蚀毒、勾结妖族、图谋地宫” 被判终身监禁,赵德昌、张谦等党羽尽数伏法,当年参与诬陷父亲的旧吏也被一一追责。林越走出大理寺时,阿芷、苏清鸢、陈十三、柳如烟与赵峥已在门口等候,手中捧着一个锦盒,里面是父亲当年被没入官库的所有遗物:一本泛黄的阴物查案笔记、一枚磨旧的镇阴符、还有半块当年未完成的十二宝残片草图。
“你父亲的笔记里,记了很多十二宝的线索,” 苏清鸢翻开笔记,指着其中一页,“他当年查到将军墓的镇邪玉璋后,还标记了另外两处十二宝可能的藏地 —— 北疆的‘黑风堡’和南疆的‘瘴雾谷’,只是没来得及去查就蒙冤了。”
陈十三这时打开随身的工具包,取出一个新制的 “十二宝追踪仪”,盘面刻着完整的十二宝图案,每个图案旁都有一个凹槽:“这个能同时感应十二种残片的阴能,你把之前缴获的镇厄镜、护心玉、影石残片嵌进去,它就能指向最近的其他残片方向 —— 刚才试过了,指针正对着将军墓,说明镇邪玉璋还在那里。”
柳如烟则递来一张情报图,上面标记着李嵩残余势力的动向:“李嵩虽被擒,但他的几个心腹带着剩下的十二宝残片逃了,目前在将军墓附近活动,应该是想抢先拿到镇邪玉璋,完成李嵩没做完的共鸣阵 —— 我们得尽快出发,别让他们得手。”
林越看着手中的追踪仪,指针在将军墓方向微微颤动,与父亲笔记里的标记完全吻合。他抬头望向城西的远山,那里正是将军墓的方向,怀中的父亲旧腰牌与新的总旗腰牌同时发烫,像是在催促他踏上新的旅程。
三日后,打更人衙门举行了十二宝追查小组的成立仪式。堂中悬挂着大幅的《大雍十二宝分布图》,林越站在图前,身边是他的核心团队:阿芷负责用帝脉玉佩感应残片与凶煞气,苏清鸢负责解读图谱与阴物历史,陈十三负责工具研发与阴能检测,柳如烟负责情报搜集与追踪,赵峥则带领镇阴卫负责武力支援。
“我们的第一站,就是将军墓镇邪阁。” 林越指着分布图上的将军墓标记,手中的追踪仪指针亮得愈发明显,“根据父亲的笔记,镇邪玉璋不仅是‘镇’位核心,还藏着地宫入口的真正密钥 —— 拿到它,我们就能阻止任何人用十二宝打开地宫,也能查清当年父亲没能查清的真相。”
仪式结束后,众人收拾行装,准备前往将军墓。林越最后一次走进阴物保管室,看着架上整齐摆放的银库、祭天台、雾隐林三案的证物,还有那枚记录着父亲密语的旧腰牌。他轻轻抚摸着腰牌上的 “林” 字印章,轻声说道:“爹,我要去完成你没做完的事了,你放心,我会守好这京城,也会把十二宝的秘密查清楚。”
走出保管室时,阳光正好,阿芷带着帝脉玉佩走过来,玉佩泛着温润的青光,指向将军墓的方向:“准备好了吗?我的玉佩感应到镇邪玉璋的阴能了,很温和,应该没被李嵩的人动过。”
林越点头,握紧手中的追踪仪与总旗腰牌,身后的伙伴们已整装待发。队伍朝着将军墓出发时,风卷着他们的衣袍,腰间的打更人腰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像是在奏响新的序曲。
远处的将军墓,云雾缭绕,镇邪阁的石门在山雾中若隐若现,十二宝的阴能如细流般在山间流转。林越站在山脚下,望着那座沉睡了二十年的古墓,知道一场新的冒险已正式开启 —— 洗冤的绝境已成过往,追查十二宝、守护京城的未来,才是他接下来的使命。
而在更远的北疆黑风堡、南疆瘴雾谷,其他的十二宝残片正散发着微弱的阴能,等待着被发现的那一天。属于林越与打更人团队的故事,才刚刚翻开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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