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修长冰冷的手,紧紧扣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力道之大,让她眼前瞬间一晕,手脚不自主地努力挣扎,却挣不开那只铁钳般的手。
看着眼前的赤/裸/娇娃上翻着白眼,无力垂下的手脚,在自己手上犹如垂死的鸡,顾重久竟然启唇笑了。
有人说,重久公子一笑,眉目如诗三百首。
那要多美好的笑容,才能得到世人如此评价。
可现在顾重久的微笑,在思琴垂死挣扎的眼里,却比传说里的恶鬼还恐怖。
这个恶鬼微笑着,用那清冷动听的嗓音,在她嗡嗡作响的耳边低语,“我说,滚出去,别再让我看见你,你没听见?贱/人。”
‘啪叽’一声,顾重久松开了手,思琴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嗽得涕泪交加。
随后顾重久嫌脏似的用力搓了两把手,跨出浴桶,慢条斯理擦拭身上的水珠,穿上衣袍走了出去。
徒留下半死不活的思琴,在湿漉漉的地面上,蜷缩成一团。
顾重久一步都没有停留,直接去了袁夫人那里,果然就是说添思琴、思书两个伺候丫鬟的事。
袁夫人原本想等儿子满十八岁,或者干脆等弱冠礼后再安排人。
可是,每每想起那姓宁的破落户家的二闺女,她就恨得抓心挠肝的。
太夫人让她想开些,国公府烈火烹油地位敏感,国公爷功高盖主什么什么的,这些她都知道。
可她就是想不开啊!
她袁悦娘的儿子,满京城找不出一个如此优秀的公子,前年吴贵妃还开玩笑说结个儿女亲家,都被她拒绝了。
她的儿子,怎么可能尚那些跋扈的公主?
可是,她当命/根子一样的儿子,竟然被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给算计了终身。
这些天,她都不敢接别府的宴请帖子,唯恐被人看了笑话。
身边人都想着法子安慰她,各种各样的支招里,她觉得有几招还真不错。
趁那小贱/人还没嫁进门,先给儿子准备几个通房,谁要是提前生下庶长子,她就做主让谁当姨娘,等那小贱/人进门,让她知道算计她儿子的后果!
看见顾重久挺拔颀长的身影进门,袁夫人心里高兴了点,“怎么头发还湿着?你屋里几个越来越不经心了,我让思琴思书过去果然是对的。”
顾重久沉默了一下,才道:“让母亲费心了,春卉她们几个伺候得并无不妥,儿子已经打发思琴思书回母亲这里。”
袁夫人愣了下,随即试探地道:“母亲身边的人,个个身家清白,你是不喜思琴思书?那换思棋思画过去?”
顾重久摇头,“都不用,母亲,大比只余半询之期,我不想在俗事上多费精力。”
提起儿子的前途,袁夫人犹豫了。
以顾重久的才华,不是状元也在前三甲。
以前有定国公爵位在手,她可以不在意儿子参不参加科考。
现在天降个顾希岭,认真说起来顾希岭才是嫡长子,她就不敢耽搁儿子的前程。
见她犹豫,顾重久又加重了语气继续道:“刚接到父亲的信,父亲已经到了苍州城,估计再有两日就到京了,到时,恐怕事情更多,我们还是看看形势再说。”
苍州是京城西北最后一座城镇,过了苍州就是京城。
“国公爷到了苍州?”袁夫人真正的高兴起来,她已经三年没有见到丈夫了。
国公爷即将归来的消息,成功让袁夫人转移了注意力。
再提起宁函萩,袁夫人心态也平和了些。
“这些天来,我也没心思多问,宁家那个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丽昭长公主那梨园会,哪年没闹过乌七八糟的事?我就少叮嘱你一句,唉。”
即使叮嘱了又如何,有心算无心,他躲过了梨园会,也躲不过桃花宴。
有些事,袁夫人知道了也无益。
顾重久不欲多言,只安抚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宁家那边我自有分寸,母亲还请放宽心,好好将养身体才是,府里琐事还要靠您打理。”
袁夫人摆摆手,“我身体无碍,就是一时火气上涌,你有分寸就好,太夫人所虑确实有道理,我只是气不过,想韬光养晦防微杜渐从哪处做起都可以,怎么偏要顺势推舟应下安宁伯家,这不是把你一辈子都赔进去了?”
岂止是赔上他一个人的一辈子,整个定国公府都赔了进去。
顾重久握了握拳头,保持语气平静,“祖母也是为了我们国公府着想,母亲放心,儿子可不是任一个女人左右的废物。”
袁夫人对儿子的优秀是很有信心的,点点头,她也不信那个宁家二姑娘有那左右儿子的本事。
转而又想起另一件让她闹心的事,“听阿贵说你最近几天都没正经去书院,经常和那个,顾希岭出门,是去做什么了?”
原本,袁夫人对顾希岭并没有特别在意。
其实在十几年前,和定国公成亲之前,她已经知道定国公在西北乡下有个女人,并且已经有个儿子的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重生:我媳妇是憨批请大家收藏:(m.zuiaixs.net)重生:我媳妇是憨批醉爱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