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这都五、六天了,该表现的乖巧已经都表现了,祖母奶奶喜欢她得很,肯定不会出现被处理的情况的。
身后的宁陇雪委屈地跺了跺脚,瞪着两兄妹走远的背影,气鼓鼓道:“讨厌的宁函萩,定是她看大哥哥对我好嫉妒了,她怎么这么欠呢!”
宁陇冰赶紧拉着她快走几步,低声道:“雪儿,这可是祖母院子,有话咱回去说。”
“我又没说什么,大哥哥刚才可是推了我啊,他为了宁函萩推我呢!”宁陇雪委屈极了。
宁淮景虽然是堂哥,可向来对她姐妹比对宁函萩还好,宁函萩心气儿高,面上总装着不屑的样子,其实背地里羡慕嫉妒恨地发过很多次脾气,这她都知道,她也一直以此暗暗得意。
谁知这几天,宁淮景突然对宁函萩关注起来。
或者别人没注意,但她可是记得清楚,足足有五天了,从那天丽昭长公主府梨花会之后,大哥哥就再也没去二房院里过。
往常宁淮景可不是这样,隔三差五就带糕点和各种市井小玩意送她姐妹,对二婶比对大伯母亲近多了。
今天更过分了,他竟然为了宁函萩推开她,还差点把她推倒,简直,太过分了。
宁陇冰心里也觉得,宁淮景和宁函萩突然亲近很奇怪,但她比宁陇雪内敛,只是笑着安抚妹妹,“好了,许是大哥哥真的有急事找二姐姐,你看大哥哥今早脸色就很憔悴,再说,大哥哥和二姐姐亲近也是应该的,毕竟,他们才是亲兄妹。”
“哼,”宁陇雪挣了下手,不甘心地道:“亲兄妹又怎样,大哥哥还不是嫌她?定是她缠着大哥哥不放的。”
宁陇冰却静静垂眼,想着昨晚偷听到母亲发脾气说的,父亲要回京了。
这次会带三姐姐和两个双生弟弟回府,还有那个贵妾。
听说那位三姐姐在泉州名声极佳的,泉州城人人都知州府有个才貌双全的女儿,却不知京城家里尚有她们两姐妹。
唉,到时,还不知是什么局面呢。
这边宁淮景拉着宁小啾,走到月亮门旁那两棵合/欢树下停了下来。
搓搓手,也不拐弯抹角,宁淮景迫不及待问出最想知道的问题,“二妹妹,你那功夫打哪儿来的?”
至于二妹妹是不是二妹妹的问题,宁淮景已确认过眼神,肯定就是他妹儿没错的,就算有那么一点对不上号,也定然是因为上次落水发烧的后遗症——
哦,说起来,若是跳个湖就能变成飞檐走壁的高高手,他要不要也偷偷找个湖跳一跳?
宁小啾正看路边花草看得津津有味。
安宁伯府的景色其实真的一般,别说和公主府的梨园,朱国公的桃菲园比了,就是京城稍有底蕴的世家都远远不如。
三代而斩的爵位供养不出奢华高贵的逼格,毫无家族遗留的底蕴支撑不起高雅气度的宅邸。
五进的宅院普普通通,栽种的花草也是寻常品种,少有珍稀花木。
不过,对于宁小啾来说,再普通的草木也是绿油油好看的,再常见的花朵也是红艳艳美丽的。
最漂亮的就是不远处那一小池子清透的碧水,正是初春时节,水中还有不少于青翠欲滴的小荷叶,微风一起,池水微澜,荷叶田田。
末世时的生活环境,寸草不生是主流,水源更是稀缺,灰色是天地间唯一的色彩,哪有这样的景色让她看?
哪怕安宁伯府就种了狗尾巴草,那绿色也是人间美景。
深深吸了口纯净清新的空气,宁小啾对她哥的问题答得轻松,“练得呗。”
练得,这答案没毛病。
宁淮景双眸亮晶晶,急吼吼发问:“不是跳湖发烧烧通了任督二脉?是不是有人教你?是谁教你的?有秘笈吧?你练了多久?你什么时候练得?以前我怎么不知道?秘笈在哪儿?”
这夯货问题真多。
宁小啾睨了他一眼,自觉已摸透这是个什么世道,她一点不怕被拆穿。
但仍是一本正经把昨晚想好的说词说出来,“其实我是自学成才的,秘笈是我一生下来的时候,我亲娘传给我的,以前年纪小没练成不敢用,前几天练成了,出去试试就正好遇到你被人揍。”
这说得好像投胎自带的天赋技能似得。
和宁小啾同一个亲娘的宁淮景童鞋瞬间觉得有雷降临:“……”
“你这表情是难过?”
宁小啾看着表情扭曲的宁淮景,摸摸下巴,觉得有必要安慰她哥,踮脚抬爪子拍拍他肩膀。
“别伤心了,说不定是咱娘生你的时候忘告诉你了,再说了,我这异,这厉害的功夫不是谁都可以练的,大概娘把你生出来的时候一看你这体格,觉得你不是练这个的材料,然后就没告诉你。”
被暴击了一万点的宁淮景:“……”
“这样是不是开心多了?”宁小啾咧嘴,觉得轮到她提要求的时候了。
把三根手指伸到宁淮景鼻尖下,“晚上别忘了我那份香酥圆子,不,两大份。”
宁淮景犹自在挣扎为何都是娘的孩子,娘要传神功给妹妹不给他的问题里。
看着三根细白的小手指,呆呆道:“这是三,不是二。”
果然她这哥哥笨笨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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