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王强当众卸掉手腕,像条死狗一样被拖回家后,就在床上躺了足足半个月。不仅是手腕和膝盖的伤,更重要的是心里的那股气,彻底被王强打散了。他现在听到“王强”两个字都下意识哆嗦,哪里还敢有半点报复的心思?
秦淮茹倒是每天都来看他,端茶送水,敷药擦身,把“温柔贤惠”演到了极致。可她越是如此,傻柱心里就越不是滋味。他觉得自己窝囊,没能耐,保护不了“秦姐”,还成了累赘。以前还能靠着饭盒和力气在贾家面前挺直腰杆,现在连这点价值都快没了。
这天,秦淮茹一边给傻柱换药,一边抹着眼泪:“柱子,你这手……以后还能颠勺吗?要是工作没了,咱们……咱们可怎么活啊……”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傻柱心上。他憋屈,他愤怒,可他连骂王强的勇气都没有了,只能瓮声瓮气地说:“没事……死不了……厂里总不能把我开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许大茂那令人厌烦的阴阳怪气:“哎呦喂!这不是咱们院的‘大英雄’傻柱吗?怎么躺床上装起死狗来了?不是挺能耐吗?还敢跟王科长动手?啧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许大茂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名声已经臭了,工作也丢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不敢惹王强,但痛打傻柱这条落水狗的胆子,不仅有,而且很大!他天天变着法地在傻柱门口冷嘲热讽,就是为了出口恶气。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独臂攥紧了床单,恨不得冲出去撕了许大茂的嘴,可一想到王强那冰冷的眼神和狠辣的手段,他就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气,只能把头埋进被子里,装作没听见。
秦淮茹出去跟许大茂理论,反被许大茂污言秽语气得脸色发白,哭着跑了回来。
看着哭泣的秦淮茹和缩在床上的傻柱,一种穷途末路的绝望感,在贾家弥漫开来。
然而,命运的“馈赠”总是接踵而至。傻柱伤还没好利索,厂里的处分决定就下来了:何雨柱酒后滋事,攻击厂领导干部,影响极其恶劣,本应开除。但念其曾是厂里骨干,且有伤残在身,经研究决定,予以留厂察看处分,调离食堂,下放至翻砂车间进行劳动改造,以观后效。
翻砂车间!那是全厂最脏最累最危险的地方!高温、粉尘、重体力劳动……别说傻柱现在残了一条胳膊,就是完好无损的壮劳力,干上几年也得掉层皮!
这个消息对傻柱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离开了食堂,他赖以生存的手艺就废了一大半!去翻砂车间?他这身体能撑几天?
傻柱躺在床上,看着自己那只无力耷拉着的残手和即将要去受苦的好手,万念俱灰。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凄惨的晚年,在贫困、病痛和孤独中默默死去。
“完了……全完了……”傻柱眼神空洞,喃喃自语。
连最后的依仗——工作和工资都可能保不住,傻柱的精神支柱彻底崩塌了。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眼神浑浊,对秦淮茹的温柔和孩子们的叫唤也提不起劲,每天就是躺在床上发呆,或者盯着房梁,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淮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傻柱要是真垮了,她贾家就彻底没了指望。她必须想办法,给傻柱,也是给她自己,找一条活路!
她把目光投向了后院。不是王强家,而是娄晓娥家。
娄晓娥离婚后,靠着娘家暗地里的接济和王强明里暗里的照顾,小日子过得相当不错。她为人又比较心软念旧。秦淮茹盘算着,能不能从娄晓娥这里打开缺口,借点钱,或者求她在王强面前说说好话,哪怕让傻柱换个稍微轻松点的车间也行啊!
这天晚上,秦淮茹揣着两个好不容易攒下的鸡蛋,敲响了娄晓娥的门。
“晓娥妹子,睡了吗?”秦淮茹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
娄晓娥开门看到她,有些意外:“秦姐?有事吗?”
“没啥大事,”秦淮茹把鸡蛋往娄晓娥手里塞,“就是……来看看你。你看你一个人,也挺不容易的……”
娄晓娥推拒不要,但秦淮茹执意要给,两人在门口推让了几下。就在这时,王强家的门开了,王强走了出来,显然是准备出门。
秦淮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也顾不上面子了,扑通一声就跪在了王强面前,声泪俱下:“王科长!一大爷!我求求您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柱子吧!他知道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翻砂车间那不是人待的地方啊,他那个身子骨,去了就是送死啊!求求您跟厂里说说情,给他换个岗位吧!我给您当牛做马报答您!”
这一跪,把娄晓娥吓了一跳,也引得院里还没睡熟的邻居们纷纷探头张望。
王强看着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秦淮茹,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他甚至看都没看那俩鸡蛋一眼。
“秦淮茹,厂里的决定,是经过组织研究的,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王强语气平淡,“何雨柱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他自己一次次选择的结果。与人无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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