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的脸色瞬间变了,连忙拉住她的手:“辞儿,你疯了!你是女儿身,却扮成男儿身与太子殿下相处,你若是让太子殿下知道了你的身份,不仅你会遭殃,我们陆家也会被灭门!而且,太子殿下是储君,将来要娶的是名门贵女,要为大晏绵延子嗣,你与他之间,从一开始就没有可能!”
这些话,像一盆冷水,浇在陆惊寒的心上,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她知道母亲说得对,她与萧彻之间,隔着“男儿身”的伪装,隔着太子与臣子的身份,隔着满朝文武的目光,隔着整个大晏的规矩,根本不可能有结果。
“娘,我知道了。”陆惊寒垂下眸,掩去眼底的失落,“我会把这份心思压下去,不会再想了,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陆母看着女儿落寞的样子,心里满是心疼,却也只能叹了口气:“娘知道委屈你了,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如今是镇北将军,身上担着陆家的荣辱,担着十万镇北军的安危,不能有半分差池。”
“嗯,我明白。”陆惊寒点了点头,起身道,“娘,我去书房处理些军务,晚些再来看你。”
说完,她转身走出厢房,径直去了书房。书房里堆着一摞摞来自北疆的奏折,她拿起奏折,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军务上,可脑海里,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闪过萧彻的身影——他在金銮殿上温和的目光,在畅春园里与她聊起百姓时的意气风发,在东宫书房里为她准备清淡膳食时的细心,还有那句“以后有本殿在,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她用力摇了摇头,将这些思绪甩出去,笔尖落在奏折上,却久久写不出一个字。她知道,从东宫初见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偏向了萧彻。可这份感情,注定只能藏在心底,见不得光。
接下来的日子,萧彻时常以探讨军务、商议朝政为由,邀请陆惊寒去东宫。陆惊寒每次都想拒绝,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萧彻是太子,她是臣子,臣子不能违抗太子的命令。而且,她的心底,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期待着与萧彻见面。
每次去东宫,萧彻都会与她聊很久,有时是聊北疆的防务,有时是聊朝堂上的局势,有时甚至会聊起长安城里的趣事。萧彻知道陆惊寒是“男儿身”,却总忍不住对她格外关照:知道她怕冷,便在书房里多放一盆炭火;知道她喜欢吃长安城西巷的梅花糕,便让人特意去买;知道她处理军务到深夜,便让人准备夜宵送到将军府。
这些细微的关怀,像春雨般,一点点滋润着陆惊寒的心。她努力维持着“镇北将军”的冷傲模样,可在萧彻面前,却总是忍不住卸下几分防备。
有一次,长安下了一场大雨,陆惊寒从东宫出来时,雨势正猛,街上没有一辆马车。萧彻看着外面的大雨,皱了皱眉,将自己的玄色貂裘脱下来,披在陆惊寒身上:“将军,雨太大了,你披着这件貂裘回去,别冻着了。”
貂裘上还残留着萧彻的体温,带着淡淡的龙涎香,陆惊寒的脸颊瞬间泛红,连忙推辞:“殿下,不可,这是殿下的貂裘,末将怎能穿?”
“将军是大晏的功臣,本殿的貂裘,给将军穿,有何不可?”萧彻按住她的手,语气坚定,“快回去吧,别让令堂担心。”
陆惊寒看着萧彻坚定的眼神,再也无法拒绝,只能拱手道:“多谢殿下,末将明日便将貂裘送回东宫。”
“不急,等雨停了再说。”萧彻笑着说,看着陆惊寒的身影消失在雨幕里,眸色渐渐温柔起来。
李福全站在一旁,看着太子的模样,心里渐渐明白了什么,轻声道:“殿下,您对陆将军,似乎格外不同。”
萧彻没有否认,只是看着雨幕,轻声道:“陆将军是难得的人才,也是难得的知己。与他相处,本殿不用防备,不用伪装,很自在。”
他自小在东宫长大,身边的人要么是敬畏他的臣子,要么是算计他的对手,从来没有人能像陆惊寒这样,与他坦诚相待,与他并肩探讨家国大事。他知道自己不该对一个“男儿”生出异样的情愫,可每次见到陆惊寒,他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悸动。
他甚至偶尔会想,若是陆惊寒是女儿身,该多好。
陆惊寒披着萧彻的貂裘回到将军府时,浑身已经湿了大半,唯有披着貂裘的肩膀,是干燥温暖的。陆母看到她身上的貂裘,脸色一变:“辞儿,这貂裘是怎么回事?是太子殿下的?”
陆惊寒点了点头,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脱下貂裘,小心翼翼地挂在衣架上,生怕弄脏了。
陆母看着女儿的样子,心里满是担忧:“辞儿,太子殿下对你如此特别,你可得更加小心。若是让他察觉到你的身份,或是对你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后果不堪设想。”
“娘,我知道。”陆惊寒垂眸,“我会与太子殿下保持距离,不让他再对我格外关照。”
可话虽如此,当萧彻下次再邀请她去东宫时,她还是忍不住答应了。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朝着萧彻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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