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拒绝于海棠,心里没有半分涟漪。
小姑娘长得是不错,但也就仅此而已。
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搞钱、搞事业,还有把自己的小窝收拾得舒舒服服。
跟这些比起来,谈情说爱?那都是吃饱了撑的。
揣着二百块钱的巨款和那串崭新的钥匙,何雨柱哼着小曲儿,溜达回了四合院。
刚一进院,他就感觉到气氛不对。
中院里,平日最爱扎堆聊天的几个大妈,今天都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远远看见他,眼神躲躲闪闪,然后迅速扭头回屋。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压抑和幸灾乐祸混合的诡异味道。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
刘海中和许大茂被抓,这事儿肯定已经在院里传遍了。
特别是二大爷刘海中,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吓得屎尿齐流,这恐怕已经成了本年度四合院最大的笑话。
他没理会那些探头探脑的目光,径直走到自家门口。
斜对门,秦淮茹家的门帘动了一下,一张苍白憔悴的脸一闪而过。
是秦淮茹。
何雨柱只当没看见。
他掏出钥匙,先是“咔哒”一声,打开了自己那间屋的锁。
然后,又拿出另一把钥匙,在所有人复杂的目光中,“咔哒”一声,打开了紧挨着他,原先堆放杂物的那间空屋的铁锁。
两扇门,并排打开。
阳光照进去,仿佛预示着一个全新的开始。
何雨柱站在两扇门中间,伸开双臂比划了一下,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这下宽敞了!
而这幅画面,落在秦淮茹的眼里,却像两把尖刀,狠狠插进了她的心脏。
她躲在门帘后,死死咬着嘴唇,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
完了。
彻底完了。
当何雨柱拿出第二把钥匙的时候,秦淮茹心里最后一点虚无缥缈的幻想,彻底被击得粉碎。
以前,何雨柱只有一间小屋,离她家又近,窗对着窗,门挨着门。这种物理上的接近,给了她一种心理上的错觉。她总觉得,只要自己勾勾手指,抹抹眼泪,那个“傻柱”总会心软,总会回来。
可现在呢?
何雨柱有了两间房。
他会在两间房中间砌起墙壁,打通内部,形成一个完全属于他自己的、宽敞明亮的空间。
那堵墙,不仅是砖头和水泥。
那堵墙,是何雨柱在用最直接、最冷酷的方式告诉她,告诉整个贾家——从今往后,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她多年的算计,多年的若即若离,多年的吸血和道德绑架,在这一刻,都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从脚底瞬间淹没到了头顶。
“傻柱!他……他要干什么!”
贾张氏那尖利的声音在屋里响起,她也透过门缝看到了外面的情景,那张肥胖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和愤怒。
“他要把那屋子占了!那可是公家的屋子!凭什么给他!”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动和说话声。
何雨柱竟不知何时,已经领着一支三四个人的施工队走了进来。
为首的施工队长,手里提着个工具包,看见何雨柱,热情地递上一根烟:“何主任,您看,是先把这堵墙砸了,还是先清东西?”
“砸!”
何雨柱手一挥,斩钉截铁。
“今天就给我把这墙砸穿,明天我找人来盘炕,后天就砌墙!”
“好嘞!”
施工队长一声吆喝,几个工人立刻从板车上卸下大锤、撬棍,二话不说,抡起膀子就朝着两间房中间那堵非承重墙走去。
“住手!你们要干什么!”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院子的宁静。
贾张氏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猪,从屋里猛地冲了出来,张开双臂,拦在墙前。
“反了天了!当着我的面就敢砸墙!何雨柱,你这个黑了心的烂菜叶,你是要翻天啊!”
施工队长和工人们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何雨柱眉头一皱,走了过来。
“贾张氏,这房子是厂里奖励给我的,我有权处置。你给我让开,别在这儿耽误工夫。”
“奖励给你的?我呸!”
贾张氏一口浓痰吐在地上,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她一屁股就坐倒在地上,正好坐在工人准备施工的瓦砾堆里,两条肥硕的腿用力地拍打着地面,顿时尘土飞扬。
“没天理了啊——!杀人啦——!”
“姓何的当了官,就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啊!”
“我们贾家还怎么活啊!这是要断我们的活路啊!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
她那副哭天抢地的架势,嗓门之大,几乎要把房顶掀翻。
院里的人这下都躲不住了,纷纷打开门出来看热闹。
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小声嘀咕:“嘿,这下有好戏看了。”
秦淮茹也跟了出来,站在门口,脸色煞白,想劝又不敢劝,只能无助地喊了一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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