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噎得阎埠贵老脸通红,灰溜溜地钻回了人群。
而二大爷刘海中,则黑着一张脸,看着那张公告,气得浑身发抖。
这简直是把院委会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何雨柱这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他不仅能掀了桌子,还能自己立规矩!
就在这时,秦淮茹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她提着一个空篮子,显然是准备去买菜,一出门,就感觉到了院里异样的气氛。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朝她射来。
那眼神里,有同情,有鄙夷,但更多的是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戏谑。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张刺眼的公告。
当她看清上面的每一个字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了原地。
她的脸,“唰”地一下,血色尽褪,变得比墙皮还白。
完了。
这是她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何雨柱这是要把她钉在四合院的耻辱柱上,让她每天被人指指点点,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果然,已经有小孩开始指着她,跟自己的妈妈小声说:“妈,那就是欠钱的秦淮茹。”
秦淮茹只觉得天旋地转,手里的篮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转身就冲回了屋里,重重地关上了门。
院子里的议论声,更大了。
“看见没,没脸见人了!”
“要我说啊,柱子这事儿干得是有点绝,但理在他那边。欠了这么多钱,人家要,天经地义!”
“就是!要不是她家这些年跟水蛭似的趴在傻柱身上吸血,傻柱至于三十出头了还单着吗?”
“这下好了,贾家这名声,算是彻底臭了。以后棒梗他们几个在外面,也得被人戳脊梁骨。”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传进了秦淮茹的耳朵里。
她背靠着门板,缓缓地滑坐在地,双手抱着膝盖,将头深深地埋了进去,压抑的哭声从喉咙里溢出。
她苦心经营多年的“善良勤劳小白花”人设,在这一张纸面前,碎得连渣都不剩。
……
一整天,秦淮茹都没敢出门。
直到深夜,院子里彻底安静下来。
她才像个幽灵一样,悄悄地推开门,来到了何雨柱的窗下。
“柱子……柱子,你在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楚。
屋里的灯还亮着。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何雨柱站在门口,神情冷漠地看着她。
“有事?”
秦淮茹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柱子,算我求你了……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看在东旭的面子上,看在几个孩子的份上……你把那张纸撕了好不好?”
她声泪俱下,楚楚可怜,还是她最擅长的那一套。
“那一百多块钱,我们家砸锅卖铁也还不上啊!你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啊!”
然而,何雨柱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等她哭得差不多了,何雨柱才淡淡地开口。
“情分?贾东旭的面子?孩子?”
他嗤笑一声。
“秦淮茹,这些话,你自己信吗?”
“钱,必须还。一分都不能少。”
说完,他转身回屋,拿出另一张纸,递到秦淮茹面前。
“这是我还款计划书。”
秦淮茹颤抖着手接过,借着月光一看,上面写着:
“一、欠款总额123.5元。自下月起,每月从秦淮茹同志工资中,由我本人陪同领取时,直接扣除5元,直至还清为止。”
“二、鉴于欠款时间久远,需支付利息。经协商,秦淮茹同志需在还款期间,每日下班后负责打扫四合院前、中、后院的公共卫生区域,以此折抵利息。”
“三、本协议一式两份,双方签字画押后生效。若有违约,债权人有权向街道办及轧钢厂申请强制执行。”
秦淮茹看着上面苛刻的条款,尤其是第二条,眼前阵阵发黑。
让她每天在全院人的注视下扫地?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何雨柱!你……你欺人太甚!”她尖叫道。
“你可以不签。”何雨柱的语气冰冷得像寒冬的铁块,“明天我就拿着账本去厂工会,再不行,就去少年宫,让棒梗学校的老师同学都了解一下情况。”
“你!”
秦淮茹彻底崩溃了。
她知道,何雨柱说得出,就绝对做得出。
他已经不是那个任她拿捏的傻柱了。
无尽的悔恨和绝望,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她看着那份协议,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终于明白,自己再也没有任何退路。
良久。
她含着屈辱的泪水,颤抖着声音说:“我……我签。”
何雨柱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印泥。
秦淮茹伸出手指,蘸上红色的印泥,在那张决定了她未来数年命运的纸上,重重地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泪水,滴落在鲜红的指印上,洇开一小片水渍。
从这一刻起,她的尊严,被彻底踩进了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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