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钱!”
何雨柱最后两个字,掷地有声,像是两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坎上。
整个四合院,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秦淮茹彻底懵了。
她张着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再也流不下来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冰冷的数字在反复回荡。
一百二十三块五……
他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他不是傻柱吗?他不是那个只要自己一流眼泪,就什么都肯给的傻柱吗?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到了贾张氏的身后,仿佛那里是她最后的避风港。
贾张氏浑身一僵。
她能感觉到全院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她们婆媳身上,那目光里再也没有同情,只剩下审视、鄙夷和看好戏的玩味。
她想撒泼,想大骂何雨柱血口喷人,想躺在地上打滚说傻柱欺负死人啦。
可当她对上何雨柱那双冰冷、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怜悯的眼睛时,所有到嘴边的污言秽语,硬生生被噎了回去。
那眼神在说:你尽管闹,我看你还能闹出什么花样。
贾张氏,这个在院里横行霸道了一辈子的老虔婆,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院里的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
这场“批斗大会”的发起者们,此刻骑虎难下。
一大爷易中海眉头紧锁,手指在八仙桌上无意识地敲击着,一下,又一下。他失算了,他以为这只是一次简单的敲打,没想到傻柱直接掀了桌子,还是用这种最无可辩驳的方式。
二大爷刘海中脸色铁青,他感觉自己的官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
而三大爷阎埠贵,则是心疼。
他不是心疼秦淮茹,而是心疼那一百二十三块五!这个傻柱,以前看着浓眉大眼的,居然藏了这么大一笔私房钱!
就在这僵局之中,何雨柱动了。
他看都懒得再看已经精神崩溃的秦淮茹一眼,而是缓缓地,将目光转向了审判席的左侧。
“三大爷。”
他开口了,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强自镇定地扶了扶眼镜:“何雨柱,你……你别转移话题!现在说的是你和秦淮茹家的事!”
“不,现在说的是您。”何雨柱笑了,那笑容让阎埠贵背脊发凉。
“您刚才说我目无尊长,不尊重您。”
何雨柱往前走了一步,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
“那我就想请问问您,阎老师,您配得上‘尊重’这两个字吗?”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阎埠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
何雨柱根本不理他的咆哮,自顾自地说道:“去年冬天,天最冷那几天,院里电费超了点。您老人家为了省自己家那几分钱的电费,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把我们全院的总电闸给拉了。”
此话一出,院里不少人脸色都变了。
“您拉了电闸,自己家点上煤油灯,是省钱了。”何雨柱的语气陡然变冷,“可您想过没有,住后院的李大妈家,当时正用电炉子给孩子热着奶,电闸一拉,她们以为停电了就去睡了。可半夜电又来了,炉子上的奶烧干了锅,差点着火!要不是孩子半夜哭醒,一家子都得出事!这事,您忘了吗?”
被点名的李大妈,一个老实本分的妇人,脸刷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看着阎埠贵,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怨怼。
院里顿时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议论声。
“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当时还以为是线路问题,原来是阎老西干的!”
“我的天,为了几分钱,这是要人命啊!”
阎埠贵一张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指着何雨柱:“你……你这是污蔑!没有证据!”
“证据?”何雨柱嗤笑一声,“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把你家床底下藏着的那个拉电闸用的绝缘手套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上面可还有电力局的标记呢!”
阎埠贵身子一晃,差点从椅子上出溜下去。
何雨柱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还有上个月,您家那点吃剩的,都打了蔫儿的烂菜叶子,您不舍得扔,非要跟邻居张婶说是什么‘处理价’,硬塞给人家,收了人家五分钱。张婶回家喂鸡,鸡吃了都拉肚子!您管这个叫邻里互助?”
“为了几毛钱的水费,您算计到半夜睡不着觉。为了您儿子阎解成的婚事,您跟亲家算了三天三夜的账,从彩礼算到一双袜子,差点把人家的婚事搅黄了!您也配当长辈?也配谈‘尊重’?”
“阎埠贵!”何雨柱的声音陡然拔高,“你一个为人师表的老师,满脑子都是鸡毛蒜皮的算计,心里只有你那个破算盘!你教育谁呢?你凭什么教育我?”
字字诛心!
阎埠贵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扶着桌子,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那点引以为傲的“精明”,在全院面前,被何雨柱扒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赤裸裸的刻薄和自私。
不等众人从对三大爷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何雨柱的目光,已经转向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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