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麒麟峰、玄武峰的事情,都在秘密进行着。
……
张予一早就赶往了藏经阁,打算在人少的时候,取了功法,赶快返回。
一路上顺顺利利,正在张予庆幸没遇到什么麻烦,就要迈进藏经阁大门时,还是有人拦住了他。
“张予,你个登徒子,还敢到藏经阁来!”
来人名为李纯阳,炼气期八层的修为,看穿着也是外门弟子,相貌中人之姿,盛气凌人的训斥道。
“这位师兄,张予不认识阁下,为何拦我去路?”
张予不想多事,拱手说道。
“哼!昨日你在后山陵寝赤身裸体,亵渎祖师,竟然没被处死,今日在此招摇过市,简直无法无天!”
李纯阳大义凛然的模样,指着张予的鼻子斥责。
“昨日之事,实乃在下无心之过,掌门已有定夺。还请师兄移步,在下要进藏经阁一趟。”
张予打算尽快脱身,正要绕过对方,却又被拦住了。
此处的争执,很快引来了其他弟子围观,不一会十几名弟子开始指指点点。
“这就是昨日裸身示人的张予啊,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听内门的师兄说,此人被掌门搜魂了,怎么还来藏经阁了。”
“此等放浪形骸,龌龊淫邪之徒,没被处死,简直天理难容啊。”
“张予,你个死变态,滚出五圣山!”
“死变态,滚出五圣山!死变态,滚出五圣山!”
一众弟子议论纷纷,场面彻底混乱,最后演变成了群情激愤的声讨。
张予面对众人,面红耳赤,无从反驳。
“宗门重地,何人在此喧哗!”
藏经阁中走出一人,形若古稀之年,声若洪钟,震得众人心神颤栗,瞬间止声。
“刘长老,张予此子,昨日亵渎祖师,罪不可恕,请刘长老主持公道。”
有弟子认出来人,恭敬地请示道。
“弟子是否有罪,自有戒律堂定夺。尔等在此喧哗,成何体统。”
刘长老金丹期修为,见识肯定不是普通弟子可比,话语也很公正,算是给张予解了围。
“刘长老明鉴,弟子无意冒犯祖师,也不是他人所言的变态之人!”
张予向刘长老施礼说完,立刻走向藏经阁。
“登徒子,站住!你常年在后山陵寝值守,赚的灵石和贡献屈指可数,前往藏经阁作甚?”
张予脚还没迈过门槛,最早将其拦住的李纯阳,再次出言。
“我来藏经阁,自然是获取功法!”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更何况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张予猛地转身,怒言道。
“你有灵石和宗门贡献吗?”
李纯阳接着追问。
“张予,你可有灵石,或者宗门贡献?”
刘长老坐镇藏经阁,此刻开口,也合乎情理。
“弟子,没有!”
张予迟疑片刻,轻声回答道。
“没有灵石和宗门贡献,你凭什么换取功法!难道是来捣乱的不成?刘长老,诸位同门。此贼行为不端,图谋不轨,理应重罚!”
李纯阳抓住了张予的把柄,声音提高了几分。
“张予,你还有何话可说?”刘长老问道。
“你可认识此物?”张予将伏旻给的令牌,高举在李纯阳面门前。
“不就是一块破牌子吗?怎么,还想招摇撞骗不成?”
李纯阳仔细看了两眼,确定没见过这种令牌,愤怒的说道。
这块牌子通体漆黑,并非宗门身份令牌一般乃是玉石所做。上面只有一个“伏”字,也不符合宗门令牌的制式。
“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看看,这是太上长老的令牌!”
令牌在手,张予底气十足,慢慢将令牌停在了刘长老眼前。
“哈哈哈!太上长老他老人何等人物,怎么会把令牌给你。张予你不知死活,竟敢仿制长老的令牌。刘长老,请您制张予欺师灭祖之罪。”
李纯阳转头向刘长老请示道。
“住口!这确实是太上长老的令牌!”
刘长老制止了李纯阳,恭敬地向令牌施了一礼。
其余弟子很快反应过来,紧随刘长老向令牌施礼。
“这怎么可能!这令牌是真的!”
李纯阳连退数步,差点摔倒。
“持太上长老令牌,可在宗门随意行走。在藏经阁随意查看功法心得,可以前往丹堂、器堂、符堂等,底价购买宝物。张予,你进去吧!”
刘长老向张予颔首说完,对众人命令道:“无关人等,速速离开!”
这项特权很大,张予只被允许换取功法,其他的也只能想想罢了。
“一块令牌就能号令金丹期长老,有靠山真的太重要了。”
一场风波散去,张予走进藏经阁,心情依旧难以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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