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漫进餐厅时,桌上的烛火正跳动着,映得林默和苏菲的侧脸都染上暖光。最后一块牛排被切开时,苏菲的刀叉轻轻碰了下盘沿,发出细碎的响。林默抬眼,正看见她唇角沾了点酱汁,伸手替她擦掉的瞬间,指尖不经意划过她的下巴,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撞了个正着,像被磁石吸住般,谁都没先移开。
结完账走在巷子里,晚风卷着桂花的甜香扑过来。苏菲的发梢被吹得扫过林默的手腕,他顺势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时,能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比平时烫一点。“要不要去江边走走?”林默的声音被风揉得很软。苏菲点点头,另一只手被他塞进自己外套口袋里捂着,暖烘烘的温度顺着指尖往心里钻。
江边的长椅还带着白日的余温,两人并肩坐下,听着浪拍打堤岸的声音。苏菲忽然笑出声:“你刚才擦酱汁的时候,像在照顾小朋友。”林默低头看她,路灯在她眼里投下细碎的光,忍不住凑近了些,呼吸拂过她的耳廓:“那你愿意当我的小朋友吗?”
苏菲并没有回应对方的话语,而是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往男人温暖宽厚的怀抱里又蜷缩了一些,将自己那张绝美的脸庞深深地埋藏在了男人结实有力的脖颈之中。
感受到怀中人儿的动作,林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而温柔的笑容。随后,他缓缓地收紧双臂,仿佛想要将苏菲紧紧地拥入怀中,让她永远都无法离开似的。与此同时,他低下头去,轻柔地在苏菲那如丝般柔顺的秀发顶部落下一吻,这股淡淡的清香宛如秋日盛开的桂花香一样,沁人心脾、令人陶醉其中。
回到家时,玄关的灯刚亮起,苏菲就被林默抵在门上吻住。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带着晚风的凉意,却烫得她脊背发颤。一路纠缠着进了客厅,沙发被撞得发出轻响,苏菲的手指插进林默的头发里,感受着他越来越沉的呼吸。
“别闹……”她的声音碎在吻里,却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贴得更近。林默低笑一声,咬了咬她的唇角,嗓音哑得厉害:“晚了。”
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地毯上,勾勒出交叠的影子。苏菲的指尖划过林默后背的线条,感受着他骤然绷紧的肌肉;林默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带着晚餐时红酒的微醺。空气里浮动着暧昧的气息,比窗外的晚风更黏人,比餐厅的烛火更灼热。
不知过了多久,苏菲累得靠在林默肩头喘气,他的手轻轻顺着她的长发,指尖带着安抚的温柔。“还走得动吗?”林默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热得发痒。苏菲摇摇头,被他打横抱起时,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像被裹进了最安稳的港湾。
卧室的灯光调得很暗,林默替她盖好被子,自己刚躺下,就被苏菲拽着衣袖拉进怀里。“不许走。”她的声音带着点刚哭过的沙哑。林默笑了,反身将她圈住,下巴抵着她的发心:“不走,就在这待着。”
窗外的桂花还在香,房间里的呼吸渐渐重合,晚餐后的余温漫延成缠缠绵绵的夜,把两个人的影子,轻轻揉进了月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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