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弹吗?来一曲?”傅母问道。
沈清芝回以礼貌的微笑:“伯母好。我不太会,读书时只是胡乱按着玩过。”
傅母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我们傅家的儿媳,总要有些才艺,带出去才不失体面。之前的苏见微,跳舞、画画都是一流。听说你……只是附近商科院的学生?”她语气轻柔,话却如针,“我们傅家,可不养花瓶。”
沈清芝心下冷笑——您怕是没查清楚,我不仅修了金融学,还辅修了艺术管理,念的是双学位,当初学商科,本来就是为邢亦陪读。
面上却依旧温顺:“那我……就献丑了。”
她凭着模糊的记忆,弹了德沃夏克《幽默曲》的几个小节。琴音刚落,傅母的眼睛已微微睁大。
“原来你们在这儿,”傅廷砚适时出现,打破了微妙的氛围,“让我好找。”
傅母立刻转向儿子,语气带着薄怒:“你不是说她不会乐器吗?”
“妈,您何时问过我了?如果您是特意来找芝芝麻烦的……”
“好了,”傅母打断他,不想与他争执。她转而拉起沈清芝的手,语气缓和了些:“是伯母先入为主了,你别往心里去。”
沈清芝尴尬地笑了笑。她其实只在高中音乐社摸过钢琴,那时还是柏星希手把手教的。这么多年过去,她也只勉强记得这几小节,若傅廷砚再晚来片刻,她怕是真要露馅。
傅母摩挲着她的手,忽然又问:“只是……你这手,怎么这样粗糙?不像大户人家娇养出来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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