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两分钟,黑影就一个人回来了。
不是第一次半小时,第二次居然就两分钟?他这是该吃药的节奏了!
但是黑影上了车,车就直接开走了。
沈清芝奇怪地问:“她呢?”
“怎么,你真以为有人能替你分担你的任务吗?”黑影一把把她捞到怀里,咬上她的肩膀。
因为疼,她嘶地一声再也不敢说话了。
到住的地方,一下车,他就将她打横抱起,二话不说踹门,就把她丢到床上,欺身压了上来,她怎么推也推不开。
他单手扣住她挣扎的手腕,另一只手利落地扯开衣襟。
他的呼吸灼烫地喷在她的颈间:“你是不是觉得不关你的事,旁观很好玩?嗯?”
长裙被撕破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她的挣扎最终化作断断续续的呜咽。
“现在,还笑得出来吗?以后不准笑。”他的唇贴近,她颤抖着别开脸:“知……知道了。”
直到她精疲力尽睡着,他才敢抚摸她的发丝微叹:“永远不会为我吃醋。我根本就没碰她,我是演的,你懂不懂?你不懂,因为你对我没有心……”
沈清芝陷入了漫长而痛苦的梦境里。
梦境里,沈清庚流着泪和血水,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沈清庚哭喊着:“姐姐,你终于知道杀我的人是谁,但你为什么还要让那个女人逍遥法外,她过得好开心好开心啊,姐姐,你知不知道,我好冷……清庚好疼……”
清庚!清庚!沈清芝惊呼着从梦中醒来,冷汗涔涔,枕巾早已被泪水浸透。
身侧的位置空空如也,黑影一如既往地早已起身。他总是这样谨慎,睡得比她晚,起得比她早。
窗外大雨滂沱,沈清芝草草用过早餐,便提着斧头走进院子开始劈柴。
禾禾撑着伞追出来:别砍了吧,Celine,雨这么大,今天就在屋里休息吧。反正黑影先生不在,不会检查的。
沈清芝摇头,手中的斧头狠狠落下:不,我就要砍。
每一斧都带着狠劲,木屑飞溅。在她眼中,每一块木头都化作了苏见微的脸,被她一刀一刀地撕裂。
劈完柴,她又冒雨前往靶场。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却依然举枪瞄准,仿佛靶心就是苏见微的心脏。
黑影回来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沈清芝浑身湿透,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却依然固执地举着枪。
禾禾小声说:黑影先生,您要不要劝Celine回来?这样会生病的。
黑影先生说:“她在自虐,我为什么要拦她,若我拦着又阻挠她发泄了。”
直到沈清芝正中靶心,她才放下了枪。
黑影撑着伞走到她身边,却没有为她遮雨:听说你一早就劈完了三天的柴。他的声音低沉,要不要把我当人肉沙包出出气?
沈清芝抬起苍白的脸,雨水顺着下巴滴落:黑影先生别开玩笑了,奴隶不敢逾距。
那就清醒点。黑影的声音带着几分严厉,除了杀人,你就想不到别的报复方式了?杀了她,然后呢?做个杀人犯?
沈清芝轻笑,笑声中带着绝望:“为什么不行?比有钱我比不过她,比有势我比不过她,甚至才艺,我画画也画不好,舞蹈也太得不好。昨天那个老师也说了,我要开画展、进国家剧院,还得五六年。可五六年之后,她说不定更厉害了。连才艺都无法碾压,我只能搏命不是吗?”
黑影突然将她拉进伞下,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你为什么总想着要碾压她?借力打力不会吗?你以为她的仇家就只有你一个?
沈清芝的眼睛倏地亮了:我明白了。她转身就要往回走,我去练画了。
等等。黑影脱下风衣裹住她湿透的身子。
谢谢。沈清芝轻声道。
回到浴室,沈清芝刚脱下湿衣,还未来得及打开花洒,就察觉到了身后的气息。
你......你怎么进来了?她惊慌转身,却被黑影猛地按在冰冷的瓷砖上。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淋了一天雨,怕你感冒。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可不能让你就这么冻着了,得想个办法让你赶紧暖回来。
她很无奈:“好……好吧。”
话音刚落,水汽氤氲中,他滚烫的唇舌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亲吻她的脖颈以下的每一寸肌肤。
从锁骨到腰窝都被他反复厮磨啃咬,仿佛要在她身上刻下永恒的烙印。
他忽然发力,将她整个人抱离地面。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轻呼一声,下意识地紧紧环住他的脖颈。两人之间的距离化为零,温热呼吸交织,在氤氲水汽中蒸腾出更多旖旎的气息。
沈清芝抬眼便是他深邃的眸子,只觉得无处可逃,呼吸都为之一滞。
气氛有点奇怪,她情绪不对,黑影也是吗?为什么看向她的眼神里有那么多眷恋,但是顾不得她细想,她已经累极,瘫软在黑影怀中。
他仍意犹未尽,用不容置疑的温柔将她深深拥入怀中,顺势将她抱到床上,身体骤然陷进柔软的床铺,他炽热的吻轻擦她的眼角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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