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芝询问苏见微之前为什么销声匿迹了。
苏见微说:“只是出国去旅游而已。”
沈清芝说:“旅游?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你知不知道靳寒烨已经知道我是扮演你的人,我还被他威胁了……”
“那你一定很害怕吧?他威胁你什么呢?”
沈清芝觉得和她讲自己差点要献身未免有点难为情,但还是实话实说好:“他威胁我替你履行夫妻义务,不过你现在回来了,靳寒烨因为你也不会对我动手吧。毕竟你才是他真正的妻子。”
苏见微眼底闪过一丝讥诮——这蠢货还不知道靳寒烨和她已经扯了离婚证的事。
原来靳寒烨也这么狡猾,让沈清芝以为他们还是婚姻关系,然后达成他的目的。
苏见微佯装愤怒:“靳寒烨真的太可恶了,你放心,我会警告他让他离你远远的。”
对了,沈清芝突然递来烫金请柬,我要结婚了,邀请你来参加。
苏见微接过那封精致得过分的请柬,指尖微微一僵。心底翻涌的妒忌几乎要破膛而出,但她脸上却迅速凝起一层无懈可击的假笑,端起酒杯:“恭喜啊。……干杯。”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仿佛要浇灭那股灼人的情绪,随即找了个借口:“我还要去那边打个招呼,先失陪了。”
另一端,靳寒烨正将最后一份文件投入碎纸机。纸张被绞碎的嘶鸣声中,他接到了紧急电话。
“靳总,苏见微从H国押送途中逃了!刘锦根本控不住场!她这次特意邀请沈小姐参加酒会,绝对没安好心!”
男人眼神骤寒,声音却冷静得可怕:“继续盯紧。我处理完立刻过去。有任何异动,立刻报我。”
酒会现场。
沈清芝在与苏见微碰杯后,一股异常的沉重感猛地攫住了她的眼皮。
她强撑着愈发模糊的意识,拿出手机给柏星希发信息:【来接我,我不太舒服。】
柏星希几乎秒回:【马上到!】
可十分钟过去了,门口毫无动静。
她再次拨打他的电话,却只传来无人接听的忙音。身体里的力气正飞速流失,她勉强打字:【】我自己回去了】
与此同时,城郊废弃仓库里,柏星希被反绑在椅子上。苏见微的助理把玩着他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苏见微刚发来沈清芝的定位。
别担心,大明星。助理狞笑着按下关机键,你的未婚妻会有人的。
沈清芝准备离开,她在楼道口听到了苏见微不怀好意和人商量的话。
“喝了酒大概半小时她就会晕了,到时候,把她拖走……”
苏见微在说谁呢?
沈清芝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觉得自己犯困不是简单的犯困,她跑进洗手间灌进去一堆的水,她掐着自己保持清醒,强撑着跑向电梯。每一秒都像在刀尖上行走,她必须保持清醒。
靳寒烨收到了手下的汇报电话。
沈小姐可能被下药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急促,有人看见苏见微的助理往她酒里放了东西。
他的手指捏碎了钢笔,墨水染红了掌心:“柏星希呢,他身为沈清芝的未婚夫,没有管沈清芝吗?”
“柏星希被人设计了,现在被困在城西仓库。
钢笔在他掌心断成两截:先救人。
那沈小姐...
我去。他抓起外套,袖口的血迹还未干透——那是半小时前和某个黑帮奋战下的印记。
当靳寒烨踹开沈清芝公寓的门时,客厅里一片漆黑。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银色的光带。
清芝?他声音嘶哑。
卧室门虚掩着,靳寒烨推门的动作顿了一下。
床上的人影微微起伏,沈清芝侧卧在凌乱的被褥间,礼服裙的肩带滑落至臂弯,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的呼吸平稳,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
电话响起,他接起。
“老大查清楚了,不是迷药,只是普通的安眠药。”
靳寒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是迷药,是安眠药。她没事。
他应该离开的。
靳寒烨的指尖悬在门把手上,骨节因用力而发白。
...靳寒烨...这三个字像子弹击中他的后背。
他猛地转身,看见沈清芝在梦中无意识地蜷缩手指,将枕巾攥出褶皱。那声呼唤带着梦中特有的绵软尾音,像羽毛搔过最敏感的神经。
原来她在梦中轻轻呢喃,和在他梦里时,她和他沉沦呼喊是一样的甜美的声音。
靳寒烨单膝跪在床沿,手指悬在她脸颊上方一厘米处。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过她——没有防备,没有伪装,只有毫无保留的信任。
你都要嫁给他了...他声音低哑,为什么还要勾我,为什么要叫我的名字?
指尖终于落下,轻抚过她微启的唇瓣。
已经很久没碰过她的唇了!
轻抚的一瞬,他就知道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想念她!
靳寒烨俯身,鼻尖蹭过她的颈侧,深深吸入她的气息。
宝贝,你要不要和我实践下我的梦呢?你答应好不好?他对她轻声说,“沈清芝,让我为你沦陷。”
他不疾不徐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扣,“哗啦”昂贵的西服外套应声而落。
又窸窸窣窣的声音,衬衫也随之掉落。
他紧实的腹肌展现,他抚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你醒来就能听到……他的心跳震耳欲聋,它为你跳得有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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