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还想撒泼,王干部皱了皱眉,沉声说道:“张婶,让她把话说完,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王干部的话很有分量,张婶不敢再闹,只能气得直跺脚,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冤枉”。
苏念桃没再理会他们,又从布包里拿出那个牛皮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张黑白照片,虽然有些模糊,但能清楚地看到一男一女并肩站在河边,男生搂着女生的肩膀,两人笑得十分亲密——正是李伟和赵小芳。
“大伙儿再看看这个。” 苏念桃把照片举起来,让所有人都能看清,“这张照片是上个月,有人在河边看到他们在一起,偷偷拍下来的。原本我想着,只要他能悔改,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可他不仅不知错,你们张家还一次次压榨我,我实在忍无可忍了!”
照片传阅着,众人的议论声更大了,看向李伟和张家的眼神都带着鄙夷。
“证据都这么确凿了,还想狡辩?”
“太不地道了,这李家和张家,真是欺人太甚!”
李长根的脸沉得能滴出水来,狠狠瞪了李伟一眼,李伟吓得又把头埋了下去。
苏念桃收起照片,拿出那本糙纸工分册,翻到第一页:“各位乡亲,除了李伟出轨,张家对我的压榨,更是一笔一笔都记在这里。去年冬天,张婶说家里粮票不够,向我借了十斤,说过年前还我,结果到现在没动静,我去要了两次,她都说没有,还说我小气,没把她当一家人;今年开春,张嫂说她闺女要做新衣裳,拿了我娘给我准备嫁妆的蓝卡其布,说等秋收分了布就给我买新的,结果转头就给她闺女做了褂子,我问起,她就说我记错了,根本没拿过我的布;上个月农忙,张叔让我天不亮就去他们家地里割麦,割了整整三天,每天都是披星戴月回家,说给我记五个工分,结果月底算工分,根本没有我的名字,我去问,张叔说‘都是未来一家人,算那么清楚干什么’……”
她一页一页地念着,上面的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什么时候借的东西,什么时候干的活,甚至当时还有谁在场,都标注得明明白白。
“这些都是真的吗?我怎么听着不像啊?” 有人小声嘀咕。
“当然是真的!” 苏念桃话音刚落,人群里就站起一个人,正是王大婶,“我可以作证!上个月农忙,我亲眼看见念桃天不亮就去张家地里割麦,中午就啃个干馍馍,下午太阳快落山了才回来,累得路都走不动。有一次我路过张家地,听见张叔跟她说,割完这亩地就给她记工分,结果后来念桃跟我说,工分根本没给她算上!”
王大婶是村里出了名的实在人,她说的话,大伙儿都信。
“王大婶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真的!”
“张家也太过分了,把人家姑娘当免费劳力使唤啊?”
“还借东西不还,这不是欺负人吗?”
张婶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对着王大婶喊道:“老王婆子,你别胡说!我啥时候没给她记工分了?你是不是被苏念桃收买了,故意来污蔑我们家?”
“我污蔑你?” 王大婶气得脸都红了,“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你家那亩麦,是不是念桃割的?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还有你借念桃粮票的事,我也听说了,不止我一个人知道!”
院里的乡亲们也纷纷附和起来。
“我也听说了,张婶去年冬天确实跟念桃借过粮票。”
“我也知道,张嫂拿了念桃的蓝卡其布,给她闺女做了件新褂子,前阵子还穿着在村里晃呢!”
证据确凿,证人也有,张家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张叔原本一直坐在角落里抽烟,此刻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来,指着李伟骂道:“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我打死你!” 说着就要冲过去打李伟,被旁边的人拦住了。
“别打了!现在打有什么用?” 李长根叹了口气,站起身对着王干部拱了拱手,“王干部,各位乡亲,这事是我们李家不对,是李伟这小子糊涂,也是我们没管教好。念桃要退亲,我没意见,是我们李家对不起她。”
他这话一出,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大家没想到,李长根竟然这么干脆地认了错。
张婶却不干了:“李队长!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家李伟哪里错了?不就是写了封信吗?年轻人一时糊涂,改了就行了!退亲可以,她苏念桃得把彩礼钱和我们给她买的东西都还回来!还有,她毁了我们家李伟的名声,得给我们赔罪!”
“彩礼钱和东西,我自然会还。” 苏念桃立刻说道,“但赔罪,绝不可能!我没做错任何事,该赔罪的是李伟,是你们张家!你们骗我的感情,压榨我的劳力,毁的是我的名声,耽误的是我的青春,我没让你们赔偿我的损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你还敢嘴硬!” 张婶气得浑身发抖,就要冲过去跟苏念桃拼命。
“够了!” 王干部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张婶,事到如今,你还想撒泼耍赖吗?李伟出轨在先,证据确凿;张家借东西不还,压榨未来儿媳,也有乡亲作证。这事明明白白,是李家和张家理亏!苏念桃要退亲,合情合理,谁也不能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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