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一处废弃的仓库后门。龙画远领着苏向穿过堆满杂物的仓库,在角落按下一块不起眼的砖块,地面缓缓裂开一道石门,露出向下延伸的阶梯。
“这边走。”龙画远率先迈步,“以前怕仇家找上门,特意修的,没想到现在倒派上了用场。”
暗道里灯火通明,铺着厚厚的地毯,走了约莫百十米,前方豁然开朗。一栋藏在地下的豪华别墅,水晶灯璀璨夺目,真皮沙发泛着温润的光泽,与黑拳场的粗粝格格不入。
“委屈你了,暂时先住这儿。”龙画远推开一间卧室的门,“衣服都是按你的尺码订的,不喜欢再换。”
卧室大得惊人,衣帽间里挂满了各式衣物,从手工定制的西装到舒适的休闲装,足足上百套,连袜子都是顶级品牌。梳妆台上摆着崭新的护肤品,显然是精心准备过的。
苏向扫了一眼,没什么表情,“多谢。”
“瞧你,跟我还客气上了。”龙画远笑了笑,“你先歇着,晚饭好了叫你。”
她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门。
接下来的十天,苏向几乎足不出户,除了必要的进食,其余时间都在打坐修炼。龙画远很识趣,从不多打扰,只是每日三餐准时送来,偶尔会带些武道界的消息。
第十天傍晚,大雨滂沱,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苏向正盘膝坐在床上,运转的气劲在体内形成一个完美的循环,突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大少爷,醒着吗?”是龙画远的声音。
“进。”
龙画远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发梢,“有个不速之客,赵晴来了,在黑拳场门口等着,说要见你。”
苏向睁开眼,“她来做什么?”
“不清楚,哭得挺惨,说有急事。”龙画远耸耸肩,“见不见?不见我就让人把她赶走了。”
苏向沉默片刻,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让她过来。”
“你倒是不怕麻烦。”龙画远挑眉,转身出去安排。
没过多久,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赵晴站在门口,浑身湿透,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曲线。头发黏在脸颊上,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的眼睛红肿不堪,与几天前那个骄傲的赵家大小姐判若两人。
她看到坐在床上的苏向,身体下意识地抖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卑微祈求。
“关上门。”苏向的声音平淡无波。
赵晴手忙脚乱地关上门,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才往前挪了两步。
“你找我?”
赵晴咬着唇,牙齿几乎要嵌进下唇,过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开口:“苏向……求你……帮帮赵家……”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膝盖砸在地板上发出闷响,“我爸妈快被高利贷逼死了……他们昨天被打了,那些人说再不还钱,就要卸他们的胳膊……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
苏向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那张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脸,此刻写满了屈辱和讨好。他轻笑一声,脚尖挑起她的下巴:“我为什么要帮他们?赵家跟我有关系吗?”
赵晴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却还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有关系的!我是你的妻子啊,我们是夫妻!你不能不管我……”
“夫妻?”苏向轻笑,猛地松开脚,赵晴重心不稳,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当初你妈拿着离婚协议,逼我净身出户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们是夫妻?”
赵晴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劲地摇头:“我错了……苏向,我真的错了……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有眼无珠……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往前爬了两步,想去拉苏向的裤脚,却被他嫌恶地避开。
“别碰我。”
赵晴的手僵在半空,看着苏向那张绝美却冷漠的脸,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海里滋生。她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除了这具身体。
咬了咬牙,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慢慢抬起手,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动作很生涩,带着明显的颤抖,眼神却紧紧盯着苏向,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动容。
“我知道……我现在配不上你……但我愿意……愿意伺候你……只要你肯帮赵家……”
最后一颗扣子解开,衬衫滑落在地,她闭了闭眼,又缓缓褪去了最后一层遮挡,然后跪在地上,不敢看苏向的眼睛,身体却微微颤抖着,摆出迎合的姿态。
苏向静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承认赵晴的身体有几分姿色,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他没理由拒绝。
赵晴起初还忍着,后来疼得忍不住呜咽,却不敢反抗,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任由他予取予求。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
赵晴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床上,浑身酸痛,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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