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也是我认为最重要的一点，”林小凡目光湛然，“在不确定性增加的时代，现金流的质量和稳定性，以及企业的核心盈利能力，将比任何动人的故事都更有价值。或许，可以考虑适当增加对那些商业模式成熟、现金流充沛、估值合理的传统行业龙头的配置，作为压舱石。”
他没有给出任何具体的股票代码，而是提供了一套清晰的投资哲学和风险规避框架。这套框架，融合了他自身的思考和对系统隐性提示的总结，听起来逻辑严密，高屋建瓴。
陈景明静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在茶杯边缘摩挲，眼神中的审视逐渐被思索所取代。
良久，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笑容，带着一丝感慨：“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林先生，你的眼光和格局，确实非凡。”
他亲自拿起茶壶，为林小凡续上茶水。
“不知道林先生，有没有兴趣，以特别顾问的形式，与景明资本进行更深入的合作？”陈景明终于抛出了实质性的邀请，“我们愿意提供非常有竞争力的报酬，并且，你可以完全保持‘凡尘过客’的独立性。”
林小凡看着杯中荡漾的茶汤，心中明了，他通过了这次试探。
“感谢陈总的看重。”他抬起头，语气平和而坚定，“关于合作的具体形式和要求，我想，我们可以详细谈谈。”
窗外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茶舍内，茶香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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