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闷响,那警察闷哼一声,像个破麻袋似的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半天爬不起来。
紧接着,第二个警察从侧面袭来,靳开来抬腿一脚,正中小腹,那警察惨叫一声,蜷缩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第三个警察挥舞着警棍砸过来,靳开来侧身闪过,反手夺过警棍,顺势一记肘击砸在对方肩膀上,只听“咔嚓”一声轻响,
那警察疼得眼泪直流,警棍也脱手飞了出去。
不过片刻功夫,冲上来的几名警察就全被揍趴下了,哀嚎声此起彼伏。
孙长山看着眼前的一幕,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可怖,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原本就对祁同伟的身份心存忌惮,不敢真的下死手,可靳开来的公然反抗,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
他在京州市公安局局长的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向来是说一不二,还从来没人敢这么公然顶撞他,这简直是打他的脸,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反了!简直是反了天了!”
孙长山暴跳如雷,朝着身后的警察厉声下令,“特么的,掏电棍!给我狠狠电这个狗杂种!我看他还敢不敢反抗!”
几名警察立刻掏出电棍,按下开关,“滋滋”的电流声刺耳至极,蓝色的电弧在顶端跳跃,朝着靳开来狠狠戳去。
靳开来虽然身手矫健,但面对这种带电的武器,终究难以完全躲避。
一根电棍率先戳中他的胳膊,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靳开来浑身剧烈抽搐起来,
发出痛苦的闷哼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缓缓倒在地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靳叔!”
祁同伟目眦欲裂,眼睛红得像要滴血,心中的愤怒与心疼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冲昏头脑。
他想要冲上去,但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冲上去,只会落入孙长山的圈套。
孙长山见状,脸上露出一丝狠厉到扭曲的笑容,他用手指着祁同伟,对剩下的警察厉声下令:
“把他也给我拿下!死活不论,只要带回去就行!”
几名警察拿着电棍,一步步朝着祁同伟逼近,眼神里闪烁着凶狠而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立功受奖的场景。
蒋伯阳站在一旁,双手抱胸,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冷嘲热讽道:
“祁同伟你这个没毛的畜牲,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不是说自己是副部级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我看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免得受这皮肉之苦,到了局子里,有你好受的!”
祁同伟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出,滴落在地上。
他死死地盯着孙长山和蒋伯阳,眼神里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几乎要将这两个人吞噬。
孙长山和蒋伯阳的嚣张跋扈、欺人太甚,已经彻底触碰了他的底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急促到几乎连成线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像惊雷般划破夜空的死寂!
这声音跟普通警车的鸣笛截然不同,雄浑、厚重,带着一股铁血杀伐的威严,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心头发紧。
众人下意识地转头望去,只见街道尽头的黑暗里,一排排军车如同蛰伏的巨兽般苏醒,车灯齐刷刷亮起,瞬间照亮了半边天空,
如同一条奔腾的钢铁长龙,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席卷而来。
车轮碾过路面的轰鸣震得地面微微发颤,那股肃杀之气,让整条街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孙长山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瞳孔骤缩,
他一眼就认出,这些军车的牌照是岭南军区的专用标识!
一股强烈的不安像毒蛇般钻进他的五脏六腑,直觉疯狂尖叫:这些当兵的来者不善,绝对是冲今晚的事来的!
不到半分钟,军车就浩浩荡荡开到现场,稳稳地横在街道两旁,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钢铁屏障。
车门“哗啦”一声同时拉开,一队队全副武装的战士鱼贯而出,动作整齐划一得如同一个人,落地时连脚步声都踩着同一个节拍。
他们身着迷彩服,肩扛自动步枪,脸上涂着伪装油彩,眼神坚定如铁,面容肃穆得吓人,
浑身散发着一股上过战场、见过血的铁血气息,那是常年在生死边缘磨砺出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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