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台楼下,司徒奋仁正撑着伞,思索着今天的报道素材。
昨天三人坠楼的新闻已经播报出去,收视率颇高。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目光随意一扫,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车牌…
FAIDILA?
这不是毛悦悦那辆扎眼的跑车吗?
然而,从驾驶座下来的却不是那个明艳张扬的身影,而是他的手下,阿顺?
这一幕瞬间让司徒奋仁脑内风暴起来,难道有大料?
阿顺和毛悦悦谈恋爱了?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瞬间,他心里莫名地窜起一股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堵得慌,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缘由。
阿顺刚下车,一抬头就看见副总监司徒奋仁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话都说不利索了:“副…副…副总监早…早上好!”
司徒奋仁看着他这副心虚气短的模样,心里那点不快更明显了,他指了指那辆跑车,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审问的意味:“怎么回事?她的车,怎么是你开过来的?”
这语气听在阿顺耳里,简直像是抓奸现场。
他结结巴巴,赶紧解释:“昨天…在K市展览会上,遇到了可怕的人捣乱,差点把我杀了…是毛小姐救了我…”
“人很多,我和其他人就跑散了…”
“后来出来个劫匪,拿着手枪…毛小姐和他争夺手枪…走火了,她的手受伤了,我想赶紧回家…结果被她逮到了…”
“她说她手受伤开不了车,让我送她去医院…之后又送她回了嘉嘉大厦…”
“总…总…监,我和毛小姐真的什么都没有!您别生气!”
司徒奋仁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解释,心里那块莫名其妙的石头仿佛忽然落了地,豁然开朗。
他立刻收敛了外露的情绪,假装不在意地摆摆手,语气轻松了许多:“害,我只是随口问问,你心虚什么?”
阿顺如蒙大赦,连忙从车里拿出摄像机,递过去:“哦…对了总监,这是我昨天拍的素材,您看看……”
司徒奋仁刚想伸手接过,一个清亮又带着几分骄纵的女声自身后响起…
“司徒贱人?好久不见啊。”
司徒奋仁倏然回头,只见毛悦悦不知何时已站在不远处。
她今天穿着一件质感极佳的纯色长款大衣,衬得身段高挑窈窕。
内搭简洁的白色打底衫和黑色皮裙,脚上一双锃亮的牛皮高筒靴,鞋跟清脆地敲击着湿漉漉的地面。
她微扬着下巴,精心描画过的眉毛高高挑起,茶色墨镜推到了发顶,露出一张明媚鲜活、带着挑衅笑容的脸庞。
司徒奋仁听到这称呼,立刻不高兴地叉起腰,抿紧了唇线,端出一副漫不经心又刻薄的腔调:“毛小姐,大驾光临我们这小庙有何贵干?”
“怎么,今天亲自来爆料了?”
他上下打量她:“是终于演技破产,还是唱歌跑调上了头条?”
毛悦悦红唇一勾,毫不客气地回敬:“我来看看是什么黑心作坊,专产你这种嘴毒刻薄、心理变态的贱人主编啊!”
“看来你们电视台伙食不错,把你喂得越来越像隔壁菜市场摆摊卖注水猪肉的了。”
“你!”司徒奋仁被噎得一时语塞,气得往前一步。
毛悦悦瞧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大快,抬手作势就要扇过去,自然不是真打,不过是惯常的虚张声势。
谁知司徒奋仁反应极快,一把精准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他的手掌温热,力道不轻不重,恰好制止了她。
随即,他视线下落,猛地瞥见了她白皙手背上刺眼的纱布。
之前那点针锋相对的怒气瞬间消散,他心里莫名地像是被细针扎了一下,泛起微不可察的疼惜。
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声音里那点惯有的嘲讽消失得无影无踪:“你没事吧?”
“啊?”
毛悦悦愣住了,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她完全没反应过来,手腕被他握着的地方,温度莫名有些烫人。
司徒奋仁也立刻意识到自己失态,眼神飘忽了一下,不自然地松开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像是要掩饰什么,随即放大了一些音量,试图找回平时互怼的语气,却依旧透露出些许别扭的关切:“我说你这手,没事吧?”
毛悦悦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极为不适应,迅速抽回了手,好像那温度烫人一般。
她略侧过身,避开他探究的目光,语气也缓和了些许,带着不易察觉的窘迫:“还好。”
转向一旁的阿顺,伸出手,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利落:“我的钥匙呢?”
阿顺赶紧把车钥匙递还给她。
毛悦悦接过钥匙,利落地转身走向自己的跑车,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发动机发出一声低沉悦耳的轰鸣。
她降下车窗,最后瞥了一眼站在原地、表情有些复杂的司徒奋仁,红唇扬起一个胜利般的弧度,甩下一句:“拜拜了。”
“司徒——贱——人——”
话音未落,跑车已如离弦之箭般驶离,只留下淡淡的尾气和一阵微湿的风,吹动了司徒奋仁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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