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总吐个不停。”
许大茂一听,高兴坏了,
可很快想起厂里工友们的嘲笑,
顿时大骂:“秦淮茹,你特么是不是在坑我?”
秦淮茹立刻哭哭啼啼装可怜:
“许大茂,你是不是不想负责?
你要是不认,我就出去说,说你许大茂祸害我。
告诉你,之前欺负我的几个街溜子,可都吃了花生米。”
许大茂彻底怕了。
他马上就要做娄半城的女婿,好日子在后头呢,
可不能栽在秦淮茹手里。
他问:“你说,你想怎么着?”
秦淮茹道:“你给我三百块钱,我保证不乱说。”
许大茂一听,气得跳起来:
“秦淮茹,你还说没坑我?
你也太黑了吧,三百块?你怎么不去抢!”
秦淮茹只好软言相劝,
说往后还能让贾东旭替他养儿子。
许大茂一听,觉得有点道理。
他不多话,直接掏出三百块钱交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见他如此干脆,反而疑心自己是不是要价太低了。
把钱拿到手后,她又悄悄溜回家中。
隔天,她便把那笔罚款缴清了。
她没去看贾东旭,如今看见那个窝囊废就心烦。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嫁给许大茂,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又过了几天,秦淮茹偷偷去医院做了检查,果然怀了身孕。
她忍不住痛哭——这孩子绝对不是贾东旭的。
难道是那个街溜子的?
似乎也不是。
难道是易中海的?
算了,不想了。
反正得让许大茂背这个锅。
几天后,傻柱回来了。
他一路走到前院,正好被阎埠贵看见。
阎埠贵一见到他,就像见到亲人般抱住他放声大哭:
“柱子啊,你可算出来了!这一个月我是怎么熬的,你是不知道啊!”
“李强国把我家害得太惨了,连我孩子都不放过。”
“阎解成被送去劳改了,阎解娣也被李强国害死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
要不是易中海已经进去了,阎埠贵也不至于过得这么凄凉。
傻柱听了也心酸不已——他在里面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
他安慰阎埠贵:“三大爷,我回来了,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
“这次非狠狠收拾李强国不可。”
傻柱回家没多久,秦淮茹就找上门来。
如今家里再没别人,她也放开了,一把抱住傻柱就哭起来。
这时许大茂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心里直冒火。
“哟,我们院儿的战神傻柱回来啦?”
“怎么还跟秦淮茹搂搂抱抱的?”
“是不是看贾东旭不在家,就想搞点什么事?”
他越想越气——秦淮茹居然还勾搭傻柱!
晚上非得好好收拾她不可。
“许大茂,你找打是不是!”
傻柱正在气头上,二话不说就给了许大茂一拳。
“听着,我既然回来了,看谁还敢动我秦姐一根汗毛。”
“还有你,以后少在我面前显摆,不然见一回打一回。”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滚!”
秦淮茹见傻柱这样护着自己,心头一热,暗暗欢喜。
这傻小子,总算开窍了。
往后的日子,可有好戏看了。
许大茂挨了傻柱一拳,满心不服。
“傻柱!你竟敢打我?”
“你以为这还是从前吗?”
“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报案。”
“非让你进去接受改造不可!”
这段时间,许大茂也长了心眼。
以前被傻柱打,总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护着他。
如今易中海去劳改了,聋老太太成了尼姑,连五保户资格也没了。
院子里的人不再像从前那样纵容她。
傻柱没了靠山,许大茂自然硬气起来。
更何况,还有李强国常常报警——这一招,许大茂也学会了。
傻柱更是火冒三丈,冲上前要再揍许大茂一顿。
“许大茂,你这玩意儿,跟李强国学那些弯弯绕?你还差得远!”
“我今天非把你打残,看你还能不能报案!”
秦淮茹见状,赶紧拉住傻柱,一边暗暗向许大茂递眼色。
平时鬼主意那么多,这会儿怎么不灵光了?
就算贾东旭不回来,不还有傻柱帮你养儿子吗?
“许大茂!你别太过分!”
“大家都是邻居,何必闹成这样?”
“你快走吧!”
见秦淮茹维护傻柱,又朝自己使眼色,许大茂略一琢磨,顿时明白了。
“傻柱,今天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我放你一马!”
“你要再敢动手,我就送你去劳改!”
许大茂嚷嚷着,心里却乐开了花,转身回家了。
是啊,让傻柱替自己养儿子,可比让贾东旭养有意思多了。
许大茂和傻柱从小就是死对头,见面必吵,动手必输。
可现在不一样了。
打不过,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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