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轻车熟路穿过热闹的院子,远远就看见一大爷站在挂着崭新对联的门框旁。柱子回来贴对子?我帮你搭把手!一大爷袖口还沾着糨糊印。您歇着吧,统共就两副对联。何雨柱晃了晃手里的红纸卷,贴完还得赶着出门。
见一大爷转身回屋,兄妹俩麻利地给自家和老太太房门贴上春联。
刚要离开时,秦淮茹掀开棉门帘探出身子:今年年夜饭在谁家吃?她说话时呵出的白气在寒风里散开。
何雨柱这才想起往年的规矩——总是一大爷和自己买年货,秦家跟着吃现成的。
残羹剩饭自然也都归了他们,毕竟总在她家开席。今年各过各的。何雨柱把浆糊碗搁在窗台上。
秦淮茹追着问:你们上哪儿过年?
横竖饿不着。何雨柱拽着妹妹就走,棉鞋在雪地上踩出两行脚印。
望着兄妹俩背影,秦淮茹攥紧了围裙边。
看来只能去寻一大爷搭伙了,虽说他家的五花肉早吃得七七八八。
想起橱柜里那点留给棒梗的白面,她咬了咬嘴唇——要是不找人合伙,年夜饭连肉腥都见不着。
如今何雨柱分明是躲着自己。
从前接济时连窝头都分她半个,如今天天吃肉却再不肯沾边。
秦淮茹跺跺冻僵的脚,盘算着先找易中海,实在不成......许大茂那儿也算条退路。
刚走到中院,却见一大爷正往门鼻上挂铜锁。这是要出门?秦淮茹愣在结了霜的台阶上。
一大妈满面春风地说:
淮茹,提前给你拜个早年。
你也知道,我们老两口这么多年都是自己过年的。
上次柱子看我们冷清,特意邀请我们今年去他家吃年夜饭。
到时候柱子兄妹、老太太和我们五个人一起过年,热闹得很呢!
秦淮茹听完大吃一惊,暗想果然猜得没错。
何雨柱还是和以前一样跟别人一起过年,只是这次没她的份。
看来一大爷他们早就知道这事,怪不得最近天天有肉吃,原来是去柱子家蹭的。
秦淮茹强压怒火,挤出笑容问道:原来是这样啊。
那一大妈,柱子家住在哪儿?往年都是一起过年的,今年我们带着小当、槐花和我妈一块儿溜达着去呗?
一大妈面露难色:哎呀,这可不巧。
柱子头回请我们,我们也不清楚具体住哪儿。
要不...你直接问问柱子?
秦淮茹心里明白,去找柱子肯定碰钉子,只好说:算了,回头再说吧。
你们先忙。
等老两口上了何雨柱的车,一大爷埋怨道:你跟她扯那么多干啥?
开车的何雨柱回头问:怎么了?
听一大爷说完经过,何雨柱意味深长地问:他们家最近也顿顿吃肉吧?
一大妈忍不住插话:可不是嘛!从放假就吃白面肉饺子,天天荤菜细粮的。
这架势,地主家都没这么阔气!也不知道往后他们吃什么。
何雨柱冷笑道:还能吃什么?当然是吃你们的。
等粮食吃光了,挨家挨户哭穷呗。
以一大爷的性子,能见死不救?
一大妈点头附和:老头子你听听!连柱子都看明白了。
人家现在都不接济他们了,就你还傻呵呵地送粮。
咱家99块钱工资还得拿细粮换粗粮,秦家倒好,净吃好的,粗粮不够就伸手要。
以前靠柱子,现在盯上咱们家了。
最气人的是,吃了咱们的还编排你,说你对寡妇有想法!这话要是三大爷家传的也就算了,偏偏是吃咱们用咱们的秦家说的!
提起这事,一大妈就来气。
何雨柱淡淡地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我跟她们划清界限后,两个月连升七级当上副厂长,工资从三十七块五涨到两百多。
这不明摆着么?
与秦淮茹家彻底断了关系,确实是个明智的决定!
何雨水的眼睛亮了起来:
“哥,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自从上次你让我少跟秦姐家来往,你就先是升了食堂主任,现在又当上副厂长,简直是一步登天!”
一大爷在旁边补充:
“别忘了后勤部部长和主厨的职位,这两份工资可都拿着呢。”
何雨水低头看着手腕上的表,笑着说:
“难怪你能给我买这么贵的手表!”
一大爷这才注意到何雨柱手上也戴着一块表。
何雨柱摆摆手:
“这可不是我买的,是给娄董事做饭时他送的。”
一大爷满脸羡慕:
“有手艺就是好啊!”
一大妈摸着车座感慨:
“老头子,这车里还挺暖和的。”
一大爷点点头:
“早感觉到了,这不正常吗?”
两人都没坐过小轿车,何雨柱也没多解释,直接发动车子往家开。
而此时,秦淮茹正失魂落魄地往回走。
贾张氏见儿媳回来,急忙问:
“怎么样?说成了吗?”
秦淮茹摇摇头:
“傻柱带老太太去过年,连一大爷一家也接走了,现在院里就剩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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