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独居三间房却没人敢置喙,要是换作别人,房子早被人占了去。
如今住房这么紧张,阎埠贵一家七口挤在三间屋里,精于算计的他都不敢打老太太房子的主意,足见老太太的威望。柱子,你先回去收拾收拾。老太太话里的意思何雨柱明白,是想单独待会儿。
他点点头:好,待会儿我来做晚饭。
有事您就喊我。
刚走到前院,就听见贾张氏在许大茂家门口嚷嚷:秦京茹,你还有没有良心?借点粮食怎么了?要不是你姐,你能嫁到城里来?
何雨柱心想:这是不吸我的血,改盯上许大茂了?可真是吸血鬼转世。
秦京茹反唇相讥:我给得还少吗?姐姐的恩情我早还清了!
还得清吗?有了我们自然会还!贾张氏不依不饶,难道要看着我们饿死?
许大茂黑着脸出来:滚!我可不是何雨柱。
结婚时给过你们东西了,现在要粮没有!
瞥见何雨柱,许大茂立刻嚷道:何副厂长,您看这事......
何雨柱摆手:现在是休假时间,我不是副厂长。
再者说贾大妈不是厂里职工,要找找派出所去。
许大茂咬牙道:贾张氏,再闹我就报警!
见到何雨柱,贾张氏气势稍敛,但仍嘴硬:借粮犯法吗?
我贾张氏被许大茂的话一激,直接瘫坐在地嚎啕大哭:街坊们都来评评理!许大茂可是我家秦淮茹实打实的妹夫,看着我们孤儿寡母挨饿都不肯搭把手。
这世道还有人性吗?我们又不是白要,就是想借点粮食应应急,他家粮缸堆得满满的,怎么就这么狠心!
院里的住户听见动静纷纷探头,原本冷清的院子瞬间挤满了人。
易中海皱着眉头拨开人群:闹什么呢?贾张氏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扑过去:一大爷您得主持公道!许大茂娶了秦京茹,是不是该认我们这门亲?眼下家里揭不开锅,跟他借点粮食都不肯,这不是要逼死我们吗?
易中海狐疑地皱眉:前两天厂里刚发完年货,秦淮茹不是领了肉蛋布匹回来?许大茂立刻接茬:就是!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加上棒梗在少管所省下的口粮,买粗粮够吃两个月了。三大爷酸溜溜地帮腔:我们这些没福利的才真叫难呢!眼睛却止不住往何雨柱身上瞟。过年谁不想吃口细粮啊?贾张氏这话让全场哗然。
一大爷难以置信:吃顿饺子还不够?贾张氏叉着腰理直气壮:从腊月吃到正月才叫过年!围观邻居顿时炸开了锅:真敢想啊!把许大茂当 呢!赌五毛钱他肯定不给!贾张氏扭头就骂:关你们屁事!我借的又不是你们的粮!
贾张氏一见何雨柱现身,气焰顿时矮了三分。
上回被何雨柱吓得不轻,此刻见到他心里直打鼓。
何雨柱默不作声地站着,三大爷开口道:这儿数柱子官儿最大,柱子拿个主意吧?
何雨柱险些笑出声,这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值得惊动自己?大院里的事真是荒唐。许大茂和秦淮茹家的事,借是人情,不借是本分。
家务事与我何干?他淡淡道。
阎埠贵转着眼珠说:柱子你现在是副厂长,月薪两百多,整天大鱼大肉不缺这点。
以前总帮秦家,这次...贾张氏闻言偷瞄何雨柱,眼里混着惧怕与期待。三大爷这么热心不如您来帮?我帮了三年该换人了。何雨柱反将一军。
三大爷立刻炸毛:关我什么事!那又关我什么事?您还是人民教师,这点觉悟都没有?这话噎得三大爷哑口无言。
围观群众心知贾张氏无理取闹,却都看得起劲——这是院里难得的乐子。
何雨柱看透这份冷漠,索然道:你们继续,我先忙。众人噤若寒蝉,毕竟大多是他下属。
连易中海和刘海中都不想得罪这位副厂长。
回到家,何雨柱生起炉火便进了游戏世界。
外头秦淮茹拽住婆婆:妈算了,人家不借就不借。贾张氏顺台阶下,哼唧着回家。
没人愿意借粮给秦家——自家粗粮都不够吃,谁还匀细粮?
炕头上贾张氏抱怨:连着吃俩月粗粮,这日子咋过?以往何雨柱月月送细粮,三年娇惯把一家人的嘴都养刁了。
现在何雨柱已经不再接济秦淮茹一家了。
要不是上次他狠狠震慑了贾张氏,这老太婆绝不会善罢甘休。
秦淮茹明白婆婆的心思:
妈,现在傻柱什么都不给我们了,送给别人也不给我们。
昨天您也看见了,他只给了一大爷家。
贾张氏怀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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